彧斩恋恋不舍的闻了闻孙赫的脑袋,回头可怜巴巴的看着花栖。
真的不能吃吗?它怎么觉得跟着花栖怎么就那么憋屈呢,这也不让吃,那也不让吃,还是跟着它的战王殿下好啊,想吃谁就吃谁。
“大白,这个真不能吃,这人长的太丑了,吃了会闹肚子的,乖!回家再给你好吃的!”花栖继续哄骗道。
彧斩很不高兴冷哼一声,气恼地用爪子一把将孙赫的衣服挠成两半,然后龇牙咧嘴地对着他又是一顿大吼。
孙赫吓的连忙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
“咦?大人你怎么跪在地上了,快快起来啊,您刚才说什么来着,您受伤了?究竟哪里受伤了?要小的给你揉揉吗?”花栖笑容狡黠又揶揄。
“求公子放过小人吧,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是战王的人,小人该死!”
孙赫此刻后悔的恨不得把舌头都吞了,他怎么就那么嘴欠呢,说了这种不要命的话。
“战王?谁告诉你我是封战的人啊?封战明明就是我的人好不好,记住了以后不要乱说话,更不要狗眼看人低,否则老子叫大白吃了你。”
花栖眼神睥睨,
声音幽冷地说道。
“是是是,小人知道错了,求公子高抬贵手放过小人!”孙赫惊恐地祈求道。
“滚吧!”花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孙赫和那个灰衣男子立刻如蒙大赦般连滚带爬地跑远了。
花栖笑嘻嘻地拍了拍彧斩的脑袋,“大白,还是你好使啊!瞧你把人家吓的,你看你真是太凶了。”
花栖拍了拍腰间的玉佩,示意它回去,彧斩冷冷一哼,不悦地瞪了她一眼,这死丫头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啊!它才刚被放出来,这么快就又要关它进去,真是没良心的!
“你瞪我干什么,乖啦!快回去。回家再陪你玩啦!”花栖笑着揉了揉彧斩的脑袋。
彧斩哼哼唧唧心不甘情不愿地缩回虎佩之中。
花栖满意地抚摸着虎佩,刚要离去,却突然听到一声清越的笑声,花栖诧异地抬起头向上看去。
茂密的柳树间垂下一角华贵的金色的袍角。
花栖微微眯了眯精致的水眸,好奇地看向躺在树梢上的人。
那人慵懒地靠在树上,垂落的树枝挡住了他的脸,花栖看不清他的面貌,却对他的声音有种莫名的熟悉。
突然那人伸
出一只修长的手对着花栖勾勾手指,笑声魅惑又迷人:“上来啊!”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花栖双手抱肩,笑容天真无邪地望着躺在树梢上的男子。
花栖对于这个偷听者,表示很没好感。
金袍男子幽幽一笑,侧过身来,单手支额,他缓缓地伸出手拂了拂挡在面前的柳枝,露出一张精致的面孔,剑眉斜飞入鬓,一双多情又耀眼丹凤眸仿佛洒满星星般的璀璨,琼鼻似玉柱,唇若含樱粉。
花栖微微一愣,这人她认识。
“喂!欠我一件衣服呢,怎么,想耍赖呀?”金袍男子语气有些幽怨地说道。
花栖有些心虚地眨眨眼睛,她差点忘了,她还弄脏过一件价值不菲的衣服,居然会这里遇见他,真是冤家路窄啊,怎么办,现在逃跑还赶趟吗?
“所以呢,你是上来?还是赔我衣服呢?”
金袍男子微微勾唇,笑容如春光潋滟。
“嘿嘿!”
花栖笑容甜美又无邪,她足尖一点翻身掠上树梢。
金袍男子翻身坐起,一把拉过花栖,笑容揶揄道:“这么久不见了,你怎么还这么爱财如命啊!”
“嗯?”花栖不解地看着
他,他怎么知道自己爱财如命?说的好像跟自己很熟的样子。
“小妖精,这次你又想玩什么把戏,长本事了,居然能勾搭上封战!厉害了?说吧,这次你又看中人家什么东西了!”
金袍男子伸出修长的胳膊搭在花栖的肩上,笑容熟稔又欠揍。
“你说啥?”花栖越听越发懵,这人有病吧,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喂,你上次在大街上,兄弟可没拆穿你啊,够给你面子了吧,咱们第一次见面,你就拿了我们徐相的驱寒灵草,我也没出卖你,天下间像我这样够义气的人已经不多了,你最近怎么停了在我们北燕走私的斗兽的生意,我可是废了大力气才帮你做了掩饰,你说你个没良心的都不知道感谢我的吗?你不是说要请我喝酒的吗?你不会忘了吧!”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你不会是认错人了吧?”花栖眨着纯良又无辜的大眼睛十分不解地问道。
金袍男子微微一愣,旋即嗔怪地瞪了她一眼,“瞧你那抠样,还不敢承认了,我又不会跟你抢,今天那家伙又没派人跟着你,你跟我还装什么装,
你别告诉我,你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这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