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花栖拿着从封战哪里好不容易要到令牌站在大理寺的门口左等右等不见薛凯他们的身影,急的她直踢石头。
终于,看到了薛凯连跑带颠的身影。
“唉,瘦子你怎么才来!那个大高个呢?他怎么没来,你没通知他?”花栖诧异地问道。
“别提了!”薛凯的脸色很难看。
“怎么了?大高个出什么事了?”花栖诧异地问道。
“哼!”薛凯冷哼一声,“人家现在是状元爷,陛下的新宠,吃的满面红光,能有什么事?”
花栖脸色一冷,她明白了,就像封战说的,世态炎凉,物是人非,涉及到造反的卡卡尔,司马仁义选择了避嫌!
“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我真是看错他了,这种人不配做咱们的兄弟,忘恩负义,呸!老子鄙视他!他特么居然还有脸劝我,不要多管闲事!老大你说仁义怎么会是这样的人?”薛凯痛心疾首地说道。
“算了!不管他了,他也没错,选择明哲保身是聪明的决定,咱们没有权利指责他人!”
花栖缓缓地叹了口气,眼色微凉。
“走吧,我们进去吧!”
薛凯垂头丧气地跟在花栖的身后,心里第一万遍地骂着忘恩负义的司马仁义!
花栖和薛凯穿过阴暗的走廊,两旁是层层铁栅栏的牢房,直到走到最后,牢头才停下脚步。
花栖和薛凯看着阴森潮湿的牢房,一个落寞的身影埋首在膝间,地下还有一滩水渍,甚至还
有几只灰色的老鼠快速地穿过墙角的草堆。这间牢房居然比沿途所有牢房的环境还要差的很多。
看着平日里阳光开朗的矜贵少年,居然被关在如此暗无天日的牢笼之中,二人心中微微有些难过。
“小酒!”花栖轻声唤道。
轩辕酒微微一愣,抬头看向他们。
“你们怎么来了?”
他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你还好吧!”花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满脸胡茬,憔悴的轩辕酒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还好,死不了!”轩辕酒笑着说道。
“小酒!”薛凯看着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好兄弟,如今落到如此田地,心底难过,唰的一下眼泪流了出来。
轩辕酒微微一愣,嗓子喑哑,轻轻地怼了他一拳,“哭个屁,老子还没死呢!”
“我不哭,谁说我哭了!”薛凯连忙摸了一把泪水,转过身去,有些尴尬地狡辩道。
“小酒,他们怎么可以把你关在这么差的地方,好歹你也是永宁王府的世子,真是太过分了!”花栖气氛地说道。
“唉,这里是刑部尚书的地盘,我和他儿子有过节,能给我安排这样的牢房已经不错了!”轩辕酒笑道。
“卧靠,又是那个杂碎,老子哪天就将他的腿再打折一遍!”薛凯愤怒地说道。
“算了,小凯,现如今他是有功名在身,又是探花郎,你不可再冲动,切莫再为我惹出什么麻烦!”轩辕酒嘱咐道。
“好吧!看我心情!”薛凯不
太情愿答应道。
“你啊!”轩辕酒叹了口气转头看向花栖。
花栖心领神会地拍了拍他的肩,“放心,我看着他,不会让他闯祸的!”
轩辕酒对她笑了笑,“多谢!”
“跟我还客气!”花栖白了他一眼。
“对了,怎么不见仁义呢,他怎么没来?”轩辕酒突然问道。
花栖与薛凯对视一眼,默不作声。
轩辕酒微微一愣,随即心下了然,心中微微有些失望。
“呸!从今以后,咱们没有这样贪生怕死兄弟!”薛凯气愤地说道。
“算了,小凯,这也不怪仁义,我这次涉及到造反的卡卡尔,他也许怕连累到司马家,毕竟他父亲就他这么一个儿子,你们以后也不要来看我了!我不想连累你们!”轩辕酒情绪低落地说道。
“你放屁,老子不怕被你连累!老子要与兄弟同生共死!”薛凯大义凛然地说道。
“小酒,你不要怕,我们相信人不是你杀的,皇上会查明真相的,会还你清白的,我们也会帮你洗清冤屈,还你清白,你放心!”花栖说道。
“谢谢你们!”
轩辕酒眼帘微颤,心底一暖,患难见真情,此时轩辕酒突然特别感动。
“我们是兄弟,不要说这么见外的话!”花栖笑了笑。
“嗯!”轩辕酒用力地点了点头。
“小酒,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郡主是怎么死的,怎么又突然冒出来个卡卡尔的奸细!”薛凯不解地问道。
提起轩辕东方,轩辕酒
的眼神突然暗淡,直到此刻,他也忘不了,轩辕东方临死前那绝望的眼神。
一想到他这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