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赫有些诧异地看向轩辕酒,显然他也没料到封战居然会举荐轩辕酒。
“臣,愿意前往卡卡尔,不打胜仗誓不还朝!”
一声洪亮的声音在大殿响起!
众人有些吃惊地看着跪在地上,目光坚定,英气逼人信誓旦旦的少年,这个烫手的山芋,这酒王就这么接了,果然还是太过年轻!众人冷哼,指望这风吹不到,雨淋不着的娇花去前线,这不是胡闹嘛!
人群中,有个格外高大的身影微微一顿,抬头不可思议地看向轩辕酒那张看起来熟悉,却又突然觉得陌生的面孔,微微蹙了蹙眉。
轩辕赫看了看跪在地上信心百倍的轩辕酒,眯了眯双眸,语气淡淡地说道:“皇叔刚刚过世,阿酒你还在孝期,此事容后再议,退朝!”
出了宫殿,轩辕酒负手而立,微微扬首,沐浴难得一见的冬日暖阳,冷风微微掀起他一身素色的袍角。他看着来来往往,熙熙攘攘陆陆续续散开的官员,目光幽幽沉沉。
“小酒!”
轩辕酒眉梢扬了扬,侧首寻声望去。
只见一身湖蓝朝服的的高大身影款款向他走来!
“小酒,你真的要去前线支援卡卡尔战役,可是你从
来都没上过前线,前线带兵可不是闹着玩的,我担心你……”
“怎么,新科状元是对本王毫无信心吗?”
那般疏离和冷漠的声音,让司马仁义浑身一僵,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与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还是那样英气逼人的面孔,却处处透着陌生。
“下官不敢!”司马仁义微微躬身,恭谨地说道。
“若是新科状元无事,本王便告辞了!”
轩辕酒神色淡漠,错身而过。
司马仁义微微一颤,猛然转身喊道:“我知道你生气,你怨我,可我也是有我不得已的苦衷!”
“错!本王从来都不会因为不相干的人生气!司马大人你多虑了!”
话落,便看都不看他一眼,大步离去。
司马仁义自嘲般笑了笑,原本以为以轩辕酒善良的性格,定然会理解他的难处,即使再气也会原谅他,可是却不成想,他这次错的彻底,自从永宁王死后,他就再也不是过去的小酒了。
“大人,我看这酒王也是不知好歹的,您明明是好意,不领情也就算了!居然还如此冷嘲热讽的。”站在一旁的同僚愤愤不平地说道。
司马仁义看着轩辕酒离去的背影
,微微叹了口气,“他真的变了!”
那样冷漠的眼神,如此陌生,仿佛他从来都不曾与他相识过。
“以在下看,这酒王也就是托大,先不说陛下会不会派他去出征卡卡尔,就算派他去,难道他一个纨绔公子还能打胜仗不成!”
“战王的决定,向来无人能更改。即使是陛下……而且小酒……”司马仁义微微一顿,苦笑:“不,现在是酒王了,你也不要小看他,他再也不是那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少年了。”
司马仁义微微眯了眯双眸,默默地喃喃自语:“也许他会成为下一个战王也不一定!”
世事无常,世事难料,就连司马仁义都没有想到,他无意说过的一句话会一语成谶。
御书房。
“啪……”的一声,自御书房砸出一个价值千金的青花瓷。
站在门外的侍卫将头埋的更低了。
龙心不悦啊!他们的陛下的性格真是越来越暴躁了!
侧身躲过花瓶的封战,冷冷地瞪了轩辕赫一眼,一撩衣袍悠然地落座,不屑地扫了一眼,晃着一口大白牙,眼底带笑,翘着二郎腿唱独角戏的轩辕赫。
“大胆!封战究竟是什么意思!朕看你是越来越不把
朕放在眼里了!”
封战幽幽地接过徐林递过来茶水,看都懒得看轩辕赫一眼。
不过轩辕赫却毫不在意,一个人演的起劲。
“不要以为你不吭声,朕就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朕看你是唯恐天下不乱!”
封战挑眉,扫了他一眼,冷哼,“臣不敢!
哎呀!难得的还配合他一句,轩辕赫立刻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士气高涨,声音又高了一度,“笑话!这天底下还有你战王不敢做的事!”
封战白了他一眼,不再搭理他了!
轩辕赫又是耍了好一通威风,直到封战终于不耐烦了,他才笑嘻嘻地问道:“你那手腕到底怎么回事?”
“伤了!”封战不疾不徐地回道。
“伤了?谁能伤的了你?”轩辕赫幸灾乐祸地笑了笑。
“你可真啰嗦!我的提议你觉得怎么样!”封战挑眉看向他。
“你说阿酒啊,他能行吗?我是从小看着这孩子长大的,娇生惯养的,虽然皇叔过世,他改变很大,但是要让他带兵打仗,我还真是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