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战冷冷地扫了一眼负隅顽抗的胭脂,眼神危险地眯了眯。
就在胭脂彻底绝望之时,天空突然一排排黑影闪过,一道道透明的鱼弦缠上她腰间,她心中大喜,她用力地踹向离她最近的那名黑衣暗卫,然后借力猛然跃起。
“杀千刀的,你怎么才来,你想看我死在这吗?”胭脂怒骂道。
“蠢货,都说了要打晕了,抗走,谁叫你不听话!”灰衣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胭脂一噎,心虚地下了眨眼睛,笑容讪讪,“你说的到轻巧,那特么是堂主,你敲晕一个给我看看!”
“废话真多,我们掩护你,你受伤了,你先走!”
灰衣人拉动鱼弦用力一甩,胭脂被猛然甩到房檐之上。
“哎!你行吗?”她回头有些担忧地喊道。
“都残了就快滚,留下来也是拖后腿!”灰衣人恶狠狠地喊道。
胭脂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嘴巴真她妈毒。不管了,赶紧走吧,像他所说,自己受伤了也没什么战斗力,还不如回去搬救兵。
“想走,没那么容易!霜起!”
封战冷冷地摆了摆手,霜起立刻心领神会撤出战斗力,带着几名黑衣人追着胭脂跑了出去!
灰衣人回身担忧
地看了一眼胭脂的背影,咬了咬牙,转身迎上一群暗卫的攻击。
灰衣人带来的人各个身手了得,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封战冷冷地挑了挑眉,显然耐心用尽,他回身摸了摸花栖的脸,声音优柔地说道:“乖!在这别动!我去去就回!”
话落,猛然转身身影快速一闪,当灰衣人再次眨眼时,身前突然多了道白色的身影,封战一把扯下他的面巾,随即一掌将他打飞出去。
花栖眼眸微微动了动,咽了咽口水,这一拳将人打飞的是她家战战?他居然这么厉害?
灰衣人浑身颤抖,单膝着地,猛然抬头,扬起一张平凡无奇的面孔,表情冷酷地看向他。
“是他?”
花栖一愣,这不是那个在南宫玉染派人袭击她时,拼死保护他的玄赌吗?怎么会是他呢?
“说,到底谁派你来了!”
封战负手而立,眼神幽冷莫测地看着他。
所有刀剑皆指向屈膝跪在地上的玄赌。
“战王误会,我等并非故意闯入贵府,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他单手扶住受伤的心口,封战这一掌差点要了他的命,他心知自己并非是他的对手,今天想要带堂主走怕是不可能了
。
“苦衷?”封战冷冷一笑,“那就讲你的苦衷讲讲,说不定本王心情一好便给你留个全尸。”
“多谢战王!”玄赌苦笑,“在下此次前来,是来会一个故人的,本来想悄悄地来,在悄悄地走,不成想我的同伴莽撞,叨扰了贵府,实在是我等之错!”
“故人?”封战凝眉扫向他。
“确实是故人,不行你问这位公子!”他将目光调向花栖。
“真的是你啊!”
花栖有点惊喜地跑了跑了过来,却被封战一把拉到身侧。
“小心点,莽莽撞撞的!”虽然是指责的话,可是语气却是出奇的温柔。
玄赌看着紧紧拉住花栖手腕的那只修长的大手,眼底有种莫名的情绪翻涌而过,他抬眸看向她。
“是在下,请问公子可还记得在下!”
“记得,记得!你不就是那个盛东赌坊的玄赌吗?你怎么在这,看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你遭遇不测了,难过了好久!”
封战脸色微微一沉,再看向玄赌的眼神,突然变得杀机凛冽。
“多谢公子还惦记在下,今日冒昧登门,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玄赌勉强站了起来,表情虚弱地说道。
“你可是遇到
了什么难处,不妨说来听听。”
花栖对这个玄赌其实一直都是耿耿于怀的,虽然不知道他接近自己的真实目的为何,但是那日,他确实是拼死保护自己,无论怎样都是她欠了他一分人情。
“说来惭愧,家道中落,欠了巨额债务,实在没有办法,不得已登门求助,希望公子能念在你我有过一面之缘的份上,肯伸出援手,帮助在下度过难关!在下感激不尽!”
玄赌微微弯腰,态度恭谨又客气。
封战冷冷地挑眉,要钱要到他头上了,他真是不得不佩服这人确实有点胆色。
“那你需要多少?”花栖问道。
“三万两!我可以给你出个借据,日后定当奉还!”玄赌信誓旦旦地说道。
雪落冷冷地盯着灰衣人,眼中冷嗤,不得不佩服这人一张嘴皮子,实在太厉害了,估计死人都能让他给说活了。这故事编的露洞百出,偏偏抓住了最可怕的一点,他是救过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