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战现在萧索的冷宫,看着暗卫拖过来东西,眼神幽冷的仿佛能杀人。
“南宫玉染!”封战从后牙槽里冷冷地挤出四个字。
雪落和霜起自动向后退了半步,恨不得此刻能请假半年。
小王妃,哦不,这个渣妃,到底去哪里了。
“传令,全面封锁,一个苍蝇都不要放出去!给本王搜!”
……
“战王在冷宫发现了木鸢!”南宫玉染贴身侍卫说道。
“木鸢?”南宫玉染气笑了,他这次来带了他的十二星秀就特么没带什么木鸢。
他被玩了!
“很好!花色啊!花色!你总是给本太子一大推惊喜!这招金蝉脱壳,祸水东引玩的溜啊!”
南宫玉染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突然心情愉悦,因为他知道有人现在一定比他更气。
当看到花栖突然消失在大殿上,他的心别提多兴奋了,他当时几乎真的以为“花色”按照他们之前的约定,有他的人先将她带走。
却不料……
失策啊!南宫玉染揉了揉太阳雨,苦笑,就知道这女人是个小心眼的,上次被自己抓了一回,定然是记恨上了,这手段和心机,他今天真是瞎了,居然没看出来她不是“花栖”而是
“花色!”
所以被耍的一点也不冤枉。
大殿上依旧歌舞升平,欢声笑语。
轩辕赫这个生日却过的十分提心吊胆,也不知道那个小家伙到底抓到没有!要是真的这么不见了,他这夙京城可就真的热闹了。
他就没见过封战对谁这么上心过,他就不明白天天如胶似漆的二人为何突然就掰了。他找谁说理去,他不就是过个生辰嘛,这个小东西哪是送礼啊,明明就是给他添堵。
更添堵的事来了,他侧眸看着行色匆匆的徐林,真想捂住耳朵不要听接下来的消息。
“禀告陛下,大事不好了,战王和玉太子打起来了!”
轩辕赫面皮抖了抖。
就知道这个南宫玉染没安好心,难道花栖突然失踪与他有关,这家伙不要命了!
“不管了,就当朕不知道!”
徐林快要哭了,陛下,您不能这么任性,要是这个北燕的新太子折在咱们尚夙宫,那明天北燕的铁骑就会踏上咱们东夙的国土。
“陛下啊,玉太子这次带了十二星秀!和黑白影卫!”徐林小心翼翼地说道。
“什么?”轩辕赫差点没叫出声,十二星秀就算了,燕帝黑白影卫都带来了,这小子是来
东夙抄他家的吗?
轩辕赫有点坐不住了。
“阿战有没有吃亏?”
徐林脚下不稳,陛下您是东夙的皇帝,您就关心这个?
“没有!”徐林哭笑不得,他就没见过战王殿下吃亏过。
“哦!”轩辕赫稍稍放心了,没吃亏就好!
“那现在,该怎么办?”徐林小心翼翼地问道。
“就当不知道!”轩辕赫摆了摆手,天塌了,有封战顶着,他操什么心!
徐林无语望天,陛下您心真大!
一首歌舞结束,北燕使臣突然上前,“启禀夙帝,我家太子与东夙战王殿下正在武艺切磋,说是为夙帝生辰助兴,请夙帝移驾殿外观赏!”
轩辕赫嘴角抽了抽,这南宫玉染朕真不是个爷们啊。这是怕自己被打死,明目张胆地寻求帮助。怂!真怂!
“哈!还有这事,真是辛苦玉太子和战王了,那大家就随朕前去观赏观赏吧!”
徐林摸了一把汗,可算陛下不再任性了,人若是真被战王打死了,就坏了,东夙对上第一强国北燕,还真没啥把握。
怀揣各种小心思,幸灾乐祸,跃跃欲试的大有人在。
东夙和北燕的热闹不看白不看,最好两败俱伤。你死我活!
估计南昭使者与西坤使者此时一定心照不宣。
所有的人都走出大殿,只有轩辕酒纹丝不动地继续喝酒,奇怪的是,越喝越清醒,他苦笑,自己什么时候千杯不醉了,本来就不属于自己,自己也从来没奢望过,可是现在连远远看她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了,他却突然发现已经陷的太深了。
……
“砰”的一声,封战一拳碎了一个一人来高的石狮子。
轩辕赫眼角跳了跳,太祖皇帝时的建筑,至今已有二百年的一对石狮子,好歹都算是文物了,就这么给他碎了一个,他心疼啊!
“哈,今天的月色真好啊!”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连连附和,月色确实好,好到快看不到边了。
“砰”又一重拳,这拳南宫玉染没躲过去,双臂交叉硬生生用臂力抗住滑出三丈。
“痛快!”南宫玉染“唰”地双臂一收,耀眼的桃花眸灼灼放光,“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