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行渊轻轻地揉了揉花栖的脑袋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呜呜呜,我好惨啊,挨罚时,没人帮我,挨揍时也没有人将我护在怀里,哥哥,我好可怜!”
花栖嘴一扁,满眼委屈地看着花行渊。
花行渊心里“咯噔”一声,脸色都变了。
“哈哈!我逗你的,瞧把你吓的。”花栖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花行渊咬牙切齿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你个小坏蛋!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皮!”
“呵呵!哥哥不用担心我,我尽量不在母亲眼前出现,更何况你临走时,她不是答应你不会为难我的嘛!”
三年前,同样的大雪天,临行前,哥哥跪在母亲的门前,那般倔强又坚定的背影,花栖永生难忘。
让花栖没想到的是,母亲居然答应了。
她这个亲生女儿还不如哥哥这个继子得母亲喜欢。
她从来都没想过要和哥哥下山,直到有一天父亲上山接哥哥,意外地发现了走失的自己,世界就是如此的小,如此奇妙,母亲千辛万苦丢弃她,可是她却又回来了,不仅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外室生的儿子。
她永远都记得她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灾星,灾星!”
母亲将唐王府的衰败归咎在她天煞孤星的命格,她常说,“花暮曦你怎么不去死!”
可是她却不知道,她的女儿其实在她抛弃她的那一天已经死了,她不过是异世的一缕灵魂,被她抛弃的不是自己,她也不是她的女儿,所以她也不恨她。
“曦儿真乖!哥哥回来了,从此以后任何人都休想欺负我的妹妹!”
当然,母亲也不可以!
他的妹妹是天下最乖巧的女孩,值得拥有所有最好的东西。
“有哥哥在真好!”
花栖突然觉得很幸福。
谁也不能欺负哥哥,挡着哥哥路的人,都该死!
哥哥的愿望必须实现。
清晨。
雪后初晴,一把日月乾坤画戟迎风而立,双侧月牙形利刃与枪尖相连,顶端井形中间处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金龙吞日,尖端之刃仿佛藏着凶神煞气,让人迷失心性,嗜血杀戮。
日月乾坤画戟的枪杆长达两米,重达八十一斤,常人举起都是个问题,更别说拿它上阵杀敌,可是此刻这把神器却在天生神力的花行渊手中舞的风生水起,直刺,扎挑,斜勾、下啄,上劈、侧砍……每一个动作都利落到位,速度快的惊人。
花栖震惊地
看着花行渊,果然这样的武器才配的上她英明神武的哥哥!
她仿佛看到了战场上战无不胜,所向披靡的战神,尸山血海中披荆斩棘的勇往直前一举夺城的壮丽景观……
“好!”花栖忍不住鼓掌。
花行渊手中的日月乾坤画戟微微一顿,猛然转身,看到站在门口的花栖,裂唇一笑,一身杀伐之气立刻换成春日绕水般温暖。
“看的懂吗?”花行渊画戟一收,笑呵呵地走向她。
“哼!哥哥小瞧人!”花栖如寻常女孩一般蹦蹦跳跳地走到花行渊的身边,轻轻地抚摸画戟之身,双眼突然锐利地眯起,转瞬掀眸之间却又是一张天真无邪的脸。
“谁说曦儿不懂,哥哥舞的漂亮,曦儿看着就喜欢!”花栖声音甜蜜蜜地说道。
“曦儿喜欢看,哥哥就天天舞给你,好不好!”花行渊笑着说道。
“好啊!”花栖缓缓地抚摸着这把日月乾坤画戟。
“曦儿是不是也觉得它长的很漂亮,这是一个朋友送的,若是没有他,你哥哥我怕是回不来了!”
花行渊所有思地说道,在战场上,一眨眼的功夫都有可能死在敌人的刀下,没有一个趁手的武器如何能立于不败
之地,花行渊爱极了这把日月乾坤画戟,自从有了它,他如得神助,所向披靡。
花栖看着花行渊爱不释手的表情,心里甜蜜,哥哥你喜欢就好,也不枉费,她花重金买的这块天山寒铁,请西坤最好的工匠制造了这把日月乾坤画戟!
“今天一早,我便看到我客厅里多出好几个大箱子,都是哥哥送的礼物,我哥最好了!”花栖一张小脸乐的像朵花!
“你喜欢就好,以后只要是我妹喜欢的,哥哥都帮你弄到手!”
花栖双眼一亮,哥哥,其实我喜欢东夙的杀神,您能帮我弄到手吗?
最近想他都快想疯了,就是没胆子去看他,怕看了一眼就再也不想回来了。
花栖自然是没胆子跟花行渊说这话,她怕挨揍!
入夜,花栖刚踏入花行渊的院子,就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翻墙而出。
花栖无奈地笑了笑,他们兄妹俩这是什么命啊,他哥不在时,她天天翻墙,她哥回来了,她倒是有所收敛,他又开始翻了。
花栖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