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这朋友是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世子莫怪,这顿饭,我请!”花栖不好意思地说道。
“这怎么能行,郡主看不起在下,怎么能让郡主请客!”苏刻急了。
“那好吧!”花栖讪讪一笑,您要当这冤大头,她就不争了哈,她就坐等看着纥奚桑月吃哭你。
一顿饭下来,吃了一千多两,纥奚桑月还不要脸地打包了一大半菜肴。
花栖都有点后悔带她上街,实在是太丢人了!
二人与苏刻告别,就回家了。
“喂!你跟那个小白脸什么关系?”纥奚桑月神秘兮兮地问道。
“什么关系,没关系!”花栖白了她一眼转身进屋。
“骗鬼呐!”纥奚桑月跟了进去,“你看看他看你的眼神,双眼放光啊!有情况,一定有情况!”
“什么情况?”刚从外面进来的花行渊好奇地问道。
纥奚桑月回身一看是花行渊,立刻换了个嘴脸,秒变小鸟依人。
“阿渊!”那小声音温柔似水,甜度十个加号。
花栖表示鄙视。
“你们在说什么?”花行渊问道。
“啊,我们再说你妹妹她和那个小郡王……啊!你又掐我?”
纥奚桑月委屈地看着花行渊控诉,“你看看你妹妹,欺负我!
”
花行渊微微一愣,拉过花栖,“她说的是真的吗?你喜欢那个苏刻?”
“怎么可能?别听她胡说!”
花栖哭笑不得,她有阿战,怎么会喜欢别人。
“不是就好!”花行渊吁了一口气,“那个苏刻从小骄奢淫逸,走狗逗猫,离他远点!”
“知道了哥!”花栖连忙应道。
她可不敢惹哥哥生气!在哥哥心中,自己就是个乖乖女,真不知道有一天他看清自己的真实面目会作何感想。
祭祀塔终于完工了,坤帝亲自检验,赞不绝口,不但建造精美,用材考究,最重要的是居然比原计划减少两成预算。
坤帝大喜,当即下旨册封槐王为将作大匠,不禁负责各种宫维建设,还统领工部、屯田、虞部、水部,四司。掌经营兴造之众务,凡城池之修浚,土木之缮葺,皆归其管,掌天下屯田之政令掌天下虞衡、山泽之事,掌天下川渎、陂池之政令,以导达沟洫,堰决河渠。
这样一个看起来不大的官职却是权利不小,这个已经不是一个修葺一个祭祀台的问题,谁都没想到坤帝会给花槐册封这样的职位,这是大大削减勋王和太子的势利,从此西坤王室成三王鼎立之势。
太子下朝后全程黑
脸,所有宫女太监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怪不得南平候的世子总是以病为由,不与东宫深交,原来他们早就想好要支持花槐,现在花槐又与苏王府结亲,势利已经不容小觑。
花盛有些后悔,他就不该听他母后的,就应该趁他羽翼未丰,斩草除根。
年关将至,城西的洞庭集市尤为热闹,特别是夜幕降临,亭湖两岸花灯高挂,美景映雪,诗情画意,吸引了不少才子佳人前来赋诗作画。
纥奚桑月好不容易来一次西坤,自然是不能错过这样的美景,所以早早就缠着花栖和花行渊出了门。
街道两旁林林总总各式各样的小商贩,人龙混杂,比肩接踵热闹不凡。
三人穿梭于人群之中,东游西逛,倒是难得心情如此轻松惬意。
“镇国公!”
花行渊转身,微微颔首,“欧阳丞相!”
“巧了,我跟林尚书约了在前方的峰翠楼喝茶,镇国公若是不嫌弃,不如移步同去如何?”欧阳玉舒说道。
“这个……”花行渊为难了,他已经答应妹妹要一起看花灯,可是若是抚欧阳丞相的面子也实在说不过去。
花栖看到花行渊有些为难的表情,赶紧拉了拉他的衣角,“哥你去吧!我与桑月为伴,你
不必担心!”
“那好吧!曦儿,你们不要到处乱跑,我去去就回!”
花行渊帮花栖紧了紧身上的大氅,温柔地说道。
“知道了,哥!”
花行渊刚走,纥奚桑月就握着三只糖葫芦跑了回来。
“来来来,曦儿,吃个糖葫芦,咦?阿渊呢?”纥奚桑月诧异地东看看西看看,却没看到花行渊。
“哥哥有事,一会就回来了!”花栖说道。
“哦!”纥奚桑月微微有点失望。
“前面有个卖首饰的摊子我们去看看!”花栖拉着她向前走去。
“这个怎么样?”纥奚桑月拿着一个发簪在头上插了插。“好看吗?”
“还行吧,流苏有些啰嗦!”
“是吗,那我在挑挑!”
“没关系的,喜欢你就买呗,有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