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啊?”南宫玉染好奇地问道。
“你管的着?”花栖白了他一眼。
“莫名其妙又多了个情敌,我总得了解了解情况吧!”
南宫玉染一双耀眼又多情的丹凤眸挑起精致又俏丽的弧度,没有女人能抵抗不了他这颜值的诱惑,他就不信,这死丫头是木头做的。
然而,花栖丝毫不为所动,“少跟老子飞眼,老子不吃你那一套!”
“唉!我怎么这么命苦呢,情敌这么多呢!喜欢的女人还是个没长心的!”
南宫玉染哀嚎道。
“南宫!”花栖突然脚步一顿,回身认真地看向他。
“嗯?”突然被这么认真地看着,南宫玉染有些不适应!
“求您一件事行吗?”
花栖态度无比温柔,笑的真诚又甜美,看的南宫玉染突然心头一窒。这样的“花色”别说一件,就是百件,他南宫玉染都不会忍心拒绝。
“什么事你说?”
“我想知道我到底是哪里好,被你突然莫名其妙地看在眼里,我改还不行吗?”花栖态度十分诚恳。
南宫:“……”
他面皮突然抖了抖,“若果我说你哪里都好,我都喜欢,就连你骂我,打我,我都喜欢,你要怎
么改,哦对了,前一段时间,你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我也特别喜欢,好像你无论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喜欢的不得了,我怀疑,你给我下蛊了!”
花栖嘴角一抽,无语了,她伸出大拇指,“这情话说的漂亮,不愧是流连花丛的风流太子爷!哄女人真是有一套啊!可惜啊!老子不吃你这一套!”
花栖双手抱臂,笑容幽冷讽刺。
她可没忘这家伙向来左拥右抱,舌灿如莲,一屋子女人,也能编出百种不重样天花乱坠的情话,哄的身边女人心花怒放,心甘情愿,坠入他的情网。
像他这种猎艳高手,花栖见多了,信她才怪!
“你看你怎么不信呢,要不要我把心掏给你啊!”
“好啊!”花栖扫了一眼他腰间的匕首,狡黠地挑挑眉毛,“我看你刚才那把匕首正好能帮上忙!”
“那就来吧!”南宫玉染笑的春风化雨,立刻巴巴地拉开自己金色的衣袍,露出精壮的胸膛。
花栖扶额,突然有种搬了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的,跟流氓开什么玩笑,这不是作死吗!
“好个郎情妾意的画面,本座来的是不是有些不是时候!”
夜色漆漆,冷风乍起
,一道阴冷莫测的声音突然盘旋于上空。
花色猛然抬头只见一袭黑色衣袍的鬼箫踏风而来,花栖下意识后退几步,与南宫玉染保持距离。
南宫玉染脸色难得一沉,微微蹙眉,拉上衣袍,冷冷看向站在不远处,黑衣鬼面腰间别着一把锃亮的黑色玉箫的男子。
北燕王室与韶华宫向来是死敌,他北燕的前太子就是死在这个韶华宫少主的手中。
对于北燕,韶华宫就是就像是一朵不散的阴云,这么多年不死不休的对抗与僵持,仇恨就像是疯狂滋生的野草,根深蒂固地蔓延,复杂错综地永无休止地彼此报复,早就是无数笔算不清的烂账。
所以即使是向来浪荡不羁的南宫玉染,脸上也出现一抹慎重。
这个杀他皇兄,灭他北燕七十二骑卫的江湖四大煞之首,变态到令人发指的杀人魔,这次显然是冲着他来的。
南宫玉染回头看了眼跟他保持距离的花栖,哭笑不得,“你这女人心真狠!”
“不好意思,老子不是他对手!帮不了你!”
花栖向来冷静的让人发指,更何况她还有把柄在那个家伙手中,他们彼此还有着约定,不好插手人家的私人
恩怨。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南宫玉染这等修为的妖精,岂是这么容易杀的。
有免费的动作大片可以看,花栖突然兴致昂扬,寻了个视野宽阔又不会被溅了一身血的好地方,站定!翘首以盼地望着二人。
可惜了她今天没揣把瓜子,她最喜欢看热闹了。
不过为什么还不开始!
等什么呢?
鬼箫突然身影一闪,花栖兴奋了,开始了!开始了!
下一秒。她石化了,搞什么鬼?你的宿敌在哪里,您是不是搞错方向了?
花栖看着闪身来到她面前的人,有点发懵。
鬼箫笑容幽凉莫测,异常邪气。
“能耐了!别忘了沈溯源现在还是你的未婚夫!”
花栖一噎。
南宫玉染看着站在一处出奇般配的二人,突然神色一冷。二话不说,抽出腰间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向鬼箫,眼神倏然变得尖刻阴鸷。
背对着南宫玉染的鬼箫一张鬼面出奇的冷静,凛冽的杀气骤然而至,封战却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