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妻子?”南宫玉染冷冷一笑,“世子还是不要把话说的太过,你与她虽然有婚约,但是并未成亲,何来的妻子一说,婚约这种东西可立可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们可以各凭本事!”
“北燕太子很自信啊!”封战笑的幽凉莫测。
“势在必得不敢说,但是本太子有足够的耐心跟你耗下去,只要你们一天不结婚,本太子就还有机会!”
“那本世子就拭目以待!”封战眼神突然变得异常讽刺。
耐心可以有,但是怕是你马上就要回国了。
花栖看着这个与她毫不相干的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火药味甚浓,大有想要大打出手的意思,她就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一万头草泥马从头上飞过,这两二傻子,脑子没病,想要打架能不能不拿她当借口,她是名花有主的好不好!
她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都懒得浪费口水去劝架了。
“要不我们还是问问暮曦郡主的意思?”
二人锐利的目光突然“唰”地射向看似专心听书的花栖。
花栖眼角一跳,可恶的“沈溯源”为何又要拖她下水,你们斗你们的呗。
花栖在二人殷切的目光下,讪讪一笑,“本郡主自然是。”
她话还没说完,门口突然闯进来一个身穿黑色绣牡丹锦服的女子,这人花栖认识,是南宫玉染的手下琴瑟,这人向来做事严谨,为何今天如此慌慌张张。
“太子!”琴瑟脸色苍白顾不上礼仪连忙附在南宫玉染的耳边说道……
南宫玉染听罢,猛然从椅子上来,脸色煞白,招呼都来不及打一下地跑了出去。
什么情况?
花栖和苏刻愣眉愣眼地看着门口。
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花栖还是第一次看见南宫玉染脸色如此不好。
“许是有些急事,着急回国了吧!”封战不疾不徐地说道。
花栖回头看着他那幽冷讽刺的表情,联想到他先前所说的看戏,猛然回神。
“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你不知道?”封战好笑地看着她,“我以为你知道呢,你昨天不是看见了吗?”
“什么?”花栖不解地看着他。
她知道什么?她看见什么了?
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在她脑海中猛然出现,花栖浑身一僵!
不会吧?
就在这时,琴瑟突然又闯了进来,“
暮曦郡主,我家太子要见你。”
花栖来到楼下看着站在马车前来回焦虑地走来走去的南宫玉染,微微一愣。
南宫玉染掀起精致的丹凤眸,难得没有嬉皮笑脸,花栖看着他几乎是有些艰难地走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花栖希望事情不是她想象的。
然而。
南宫玉染的声音极度压抑低沉,甚至有些克制,“我皇叔死了。”
花栖微微一愣,难道昨天她见到的那个就是?
“怎么。怎么死的?”
“他被韶华宫的玉斯琴抓了回去,由鬼箫亲自掌刀,我门北燕今天收到了一件染血的金色蟒袍,还有一具完整的白骨,和一片片活活割下来的人肉!”南宫玉染双目猩红,几乎是咬牙切齿。
花栖浑身一僵,头皮发麻,原来那个人真的是他皇叔,虽然她与南宫玉染一直以来都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但是南宫玉染待她还算真诚,可是她却亲眼目睹了他的亲人在自己的面前如此残忍的死去,她要如何告诉他,这么残忍的真相。
“他是除了我父皇母后,与我最亲的一个人,他一直以来待我极好,他温柔善良,连只蚂
蚁都舍不得杀死,可是韶华宫却如此残忍地对待他。”
南宫玉染有些哽咽,他发誓一定要替他皇叔报仇。
“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
花栖知道自己说的都是废话,可是除了这些,她还能说啥。
“花色!”南宫玉染抬起猩红的双目看着她,那样炽烈又认真的目光灼的花栖眼前一痛。
“花色,我喜欢你!”
花栖微微一愣,“我。”
“嘘!你不要说!”南宫玉染突然竖起一根食指挡在花栖的面前,眼神哀伤,“我这次走,一时半会就没有时间来找你了,我知道,你现在还没喜欢上我,但是我也绝对不会相信你会喜欢那个病秧子,花色!我对你是认真的,你能给我个机会吗?你跟我回北燕好不好!”
花栖看着眼前这个眼神坚定到有些让她陌生的南宫玉染,她微微有些动容,她从来没有想过他对自己居然真的动了情。
“南宫,你知道的我不能和你走!”
南宫玉染眼神瞬间失望透顶,他近乎祈求地看着她,“为什么啊?花色,你是不是嫌弃我的女人多,我可以向你保证,有了你,我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