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国良跪了下来,眼神悲愤。
坤帝皱了皱眉,“那你告诉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纸条上说,你掌握了勋王的谋反证据,要太子前去商量?”
“老臣冤枉啊,这根本就不是老臣写的,老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孙国良震惊地喊道。
“孙太傅,你居然敢否认?你说是不是你给本宫下的圈套?”花盛看到孙太傅居然否认,气的大喊道。
“太子,你怎么能如此信口雌黄地污蔑老臣的名誉,请陛下为老臣做主啊!”
好吧,又多了个让他做主的,坤帝觉得头更大了。
“好好好,你个孙老头,你居然敢如此过河拆桥,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花盛气的手指都在颤抖,这个老家伙实在是太可恶了,居然敢反咬他一口。
“父皇,儿臣状告孙国良偷偷豢养娈童!”
此话一出,顿时满屋鸦鹊无声,孙国良震惊地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太子,“你说老臣什么?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本宫说你豢养娈童,怎么,事到如今,你还不敢承认?”盛冷笑,“父皇,儿臣有证据,
就在城西的一处宅院里,这个老家伙居然……”
“岂有此理!”还不等花盛说完,坤帝气的拍案喊道,“放肆,你居然如此污蔑朝中重臣,朕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
花盛一愣,连忙说道:“父皇儿臣所说句句属实,你要相信儿臣,您若是不信,儿臣可以带你去看。”
“你给朕闭嘴!”坤帝气的恨不得立刻宰了他,“太傅仁德,收养众多孤儿乞丐,这事朕早就知道,可是你作为一国太子居然听信谗言,污蔑朝中忠臣,你这样的人,怎么配为储君,来人啊,将太子压下去,严加看管,此案交给大理寺卿查办!”
花盛彻底傻眼了,怎么会是这样,难道梅梅是骗他的,为什么啊。
花盛彻底傻了,直到侍卫上前将他往外拖,他才反应过来,“父皇,父皇,儿臣冤枉啊!”
聒噪的声音消失在门口,勋王得意地翘起唇角,腰板情不自禁地直了直,太子下台,这皇家再无人是他的对手,山,这天下,迟早都是他的。
“老臣谢陛下还老臣一个公道。”
“太傅受委屈了,你们都退下吧
!”坤帝拜拜手说道。
“臣告退。”
孙国良,勋王,以及花行渊恭谨地向外退去。
“镇国公留下!”
花行渊缓缓转身垂立一旁,“是!”
花勋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坤帝接过赵廉递过来的茶杯,缓缓饮下。
“你现在还认为太子是无辜的吗?”坤帝幽幽地问道。
“事情尚有疑点,太子虽然有罪,但是未必不无辜。”
坤帝突然微微一笑,“好一个太子虽然有罪,但未必不无辜。于是不慌乱,思维沉着冷静,阿唐生了个好儿子啊,这点比朕强。”
“陛下谬赞!”花行渊微微垂手。
“啊,太子愚蠢,槐王平庸,勋王精于算计,豫王年幼又受了伤在温泉山养病,朕这些儿子啊,中看不中用啊!”
坤帝叹了口气,瞬间仿佛老了十岁。
其实原本他是有个好儿子的,释儿从小聪明伶俐,乖巧孝顺,四岁便能作诗,若是他还活着,必然不会让他如此难过,一想到花释,坤帝心中悲伤,他的释儿啊,你在哪里,父皇真的很想念你。
“朕交给你个任务!”坤帝突然
说道。
“请陛下吩咐!”
“雪后之子花释,右肩膀上有一个褐色的花形胎记,你帮朕查查他的下落!”坤帝缓缓说道。
花行渊内心倏然一窒,猛然抬头看向坤帝,“雪后之子?”
“嗯!”坤帝淡淡点头。
“可是不是传说已经死于那场大火之中了吗?”
花行渊内心突然汹涌澎湃,面上却依旧温淡无波。
“不,朕的释儿绝对不会死,那场大火并没有他的尸体,他一定还活着,朕相信他一定还活着!”
花行渊看着他激动的神色,眼神嘲讽,“臣遵旨!”
“嗯!”坤帝满意地点点头,“既然你觉得此案还有疑点,那朕就派你暗中调查,务必查明真相!”
“臣遵旨。”
坤帝摆了摆手,“朕累了,你下去吧!”
“臣告退!”
花行渊缓缓退了出来,暗黑的夜色中,他修长冰冷的手指缓慢地抚摸着自己的右肩。
难为你还记得那么清楚?
可惜!太迟了!
阴暗的牢房里充斥着各种腐烂发霉的味道,还有断断续续凄凄唉唉的哭声,和不停喊着冤枉的悲鸣声,花盛不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