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站在那里,仿佛瞬间悲伤到极致,她的心都要碎了。
原来她已经爱的这么深了吗?
无论是那个仁义无双的将军,还是机关算尽的复仇王子,甚至是为了别人悲伤的痴情人……
她都爱!哪怕是他对自己永远都带着那张温润的面具,哪怕他永远对自己疾言厉色,她都能忍受,她只想留在他的身边,哪怕,他爱的是别人。
只要他能偶尔回头看看自己就好。
她的爱不知何时已经卑微入骨!
可是花行渊连她这最卑微的希望都不能给她,她又如何能舔着脸留下来。
“呵!”纥奚桑月苦笑,这样的自己,就连她自己都瞧不起,可是怎么办呢。
“花行渊,我爱惨了你,你就不能回头看看我吗?看一眼也好!就一眼!花行渊!花行渊。”
纥奚桑月跪在街头号啕大哭。
“花行渊。花行渊……”
“花行渊,我恨你!”
天空突然簌簌地下起了小雨,纷纷扬扬冰冷彻骨。
两个醉汉手里提着酒瓶晃晃悠悠地走在雨中。
“大哥
,你看那里有个人在哭!”
“是吗?”另一个醉汉眯起眼睛好奇地向这边走来。
“好像是个女人啊!”
他一边摇摇晃晃地走近纥奚桑月,一边阴笑。
“真的是女人啊?”
另一个笑容猥琐地打量着纥奚桑月。
“小姑娘,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啊,要不要哥哥疼疼你!”
“是啊,跟我们哥俩走呗,保证你快活!”
话落,那个个子高的醉汉伸手就要摸上纥奚桑月的脸。
“嗷”的一声,街头响起一声凄惨的嚎叫。
接着又是一声惨叫。
纥奚桑月幽幽转身,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痕,那双英气的美目泛着阴森的寒气,仿佛是地狱里爬出来的索命的饿鬼。
“怎么快活?”
她的声音凄凄幽幽,沁冷如万年寒潭。
她眼神呆滞地看着那两个全身爬满彩色蜘蛛凄惨嚎叫的男人。
“心都死了,还能快活吗?”
她像是问他们,又像是问自己。
那两个醉汉浑身抽搐,哪里还能听清她说的是什么!
“骗子,你们也不知道如何能快乐!既然你们也不知道,不如去地狱里帮我问问如何?”
她的声音轻灵如烟,在那一声比一声痛苦尖锐的嚎叫声中仿佛就是一粒卑微的尘埃,诡异又阴沉。
就像是来自远方的诅咒,沉吟,阴鸷,冰冷。
有些爱,爱在骨中,恨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