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帝发布圣旨,当年雪灾实数天灾,秦后散播谣言,恶意重伤雪后,又放火烧了冷宫,罪大恶极,以于三天前斩首示众,前太子失踪,流落民间,从即日起,全力寻找,凡有线索者,奖励黄金千两。
圣旨一经颁布,举朝哗然,朝臣议论纷纷,这天大地大,上哪寻找前太子,这坤帝这么迫切寻找花释,难道还想立雪后之子为帝不成。
坤帝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槐王心存仁孝,每日坚持进宫侍疾,广为被人赞颂,甚至有些朝臣上奏坤帝立槐王为太子,奈何坤帝态度暧昧,以太后丧期为由拒绝立太子之事,于是立太子之事占时搁浅。
今天是初八,花槐下了朝,便匆匆换了衣服,从后门乘坐马车,前往白莲庵礼佛。
白莲庵地处偏远,离京城甚远,且是一座尼姑庵,很少有达官贵人愿意前往,可是槐王却笃信这里的观音,每月初八,十八,二十八都会来此上香。
槐王经常来此,是这白莲庵的大香客,他一入这庵门,便有两名年岁不大的小师傅在此等候,引他入了佛堂,参拜观音。
礼佛完毕,照着惯例,花槐要与庵
主下棋。
传言这庵主棋艺高超,花槐这棋艺就是拜她所学。
一切都看起来顺理成章,却又有些隐隐蹊跷。
既然是礼佛,为何每次都是走的后门,既然是下棋,为何要门窗紧闭?
白莲庵的侧门有一排排高大的槐树,正值夏季绿树成荫,此刻,从树后缓缓地走出两个人。
“你可查清楚了?”
“回统领,属下派人跟了这个花槐五个月,又派人潜入这白莲庵,不会有错,这里面确实住着花槐的生母余氏!槐王每月来探望三次,十分孝顺!”
“好!按照计划形势,等槐王出来之后,到了夜间便将那女人带走,切记好生看管,不得慢待,莫要坏了将军的事!”
“是!”
夜里!花槐匆匆忙忙进去出风得意茶楼!直接奔向二楼,却在雅间门口顿了顿脚步,调整下微微不稳的呼吸,敲门而入!
当他看到坐在里面的花行渊时,微微一愣!
“镇国公?”
“槐王殿下请坐!”
花槐唇角微颤,缓缓地吸了口气,坐了下来!
花行渊亲手提起茶壶,一线清冽沉香的茶水缓缓倒入茶杯之中。
花行渊将茶杯轻轻地推到花槐的
面前,“槐王,请品尝!”
“多谢!”花槐端起茶杯,微微碰了碰唇,却并未饮下,便放了下来!
花行渊微微一笑,却仿佛没有看见一般,并不道破!
“不知镇国公以这样的方式约本王出来,究竟所为何事!”
白莲庵前脚刚派人告知他,人突然失踪,便有人约他喝茶!这也未免太过巧合了!
可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约他的竟然是花行渊,这个整个西坤百姓心中的英雄。
“明人不说暗话!你生母确实在我手中!”花行渊神态自若地说道。
“你……”花槐气的浑身颤抖,“镇国公这么做未免不厚道吧!”
“槐王生母尚在,却认她人为母,而且还每月偷偷约见名义上已故的生母,这事若是让陛下知道怕是不太好吧!”花行渊语气仍旧不急不缓地说道。
花槐眼神躲闪,“本王也有本王的苦衷!”
他生母当年假死将他托付给沈妃也是无奈之举,若是他只是个小小宫女之子,怕是这辈子都不会有出头之日!
“在下理解!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衷!殿下放心!您生母被在下安排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在下绝
对不会慢待她老人家!”花行渊说道。
“你究竟想要本王做什么,陛下嫌弃本王的出身,是不会立本王为太子的!所以你还是别白费心机了!将来的太子,只能是豫王或者是前太子花释!除非他们永远消失,否则永远也不会有本王的机会!”花槐幽幽地说道。
“难得槐王有如此自知之明!”
“镇国公就不要笑话本王了,本王天资愚钝,是没办法跟我那几个兄弟比的!更何况出身更是没法选择!所以,还请镇国公高抬贵手,放了本王的生母!本王必然感恩戴德!”花槐紧张地说道。
“槐王不急!你我难得一同品茶!我听说殿下特别喜欢听这桃面小生说书,在下却是头一次来此处,不如请殿下陪本王听书如何?”花行渊笑容依旧温雅端正。
花槐皱了皱眉却是不好拒绝,好不容易等到散场,花槐终于有点坐不住了,“镇国公!您究竟想要本王做什么,您直接说吧!”
“痛快!在下就喜欢像殿下这般直爽的人,殿下莫要紧张!殿下只需要和往常一样!进宫陪陛下喝茶聊天下棋即可!”
花行渊目光依旧和善的让人挑
不出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