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很好奇,明明是两个不想干的人为何会是同一个人,好好的受万民敬仰的东夙战王,为何会突然成为成为让人闻风丧胆的鬼箫,她知道他肯定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他不说,她便一直也没问,她希望有一天他能亲口告诉她,他究竟在隐藏什么?背负什么?
可是他似乎一直都对自己避而不谈,她知道他一定是有自己的苦衷。
她只想告诉他,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愿意和他一起承担。
封战心底蓦然一颤,眼中无奈又苦涩,他掀起茶色的冰眸看向花栖,声音突然带着穿越万里云层的虚弱与忧伤。
“小栖,如果我不是我了,你还会爱我吗?”
花栖微微一愣,双手托起他那张精致的脸,眼神真挚又虔诚,“傻瓜!我爱的是你,而不是因为你是谁!”
“小栖!”封战温柔地抱紧她,缓缓地亲吻她的额头,“相信我,我拼了命也会好好护着你!等我安排好了一切会告诉你,一切你想要知道的事情!再等等!”
花栖闻着他怀中凛冽的薄荷香气,心底微微泛着涟漪,她的阿战,她相信!
“好!我等你!”
冗长苍白的队伍依旧在继续,花栖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看向山顶的方向,若有所思。
“怎么,你很想上山看看?”封战笑着问道。
花栖嘿嘿一笑,“也不是,就是有点好奇?”
“走,我带你去!”
话落的,他拉起花栖的手向山顶飘去。
花栖微微一愣神的功夫,人已经飘到半空之中,她看着封战棱角分明的侧脸,微微有些入迷。
其实,她只不过说说而已,今天是人家的朝拜活动,这样偷偷潜入会不会不太好啊,而且,这里是那个南昭国师的老巢,怕是不那么容易进吧。
不过,一会她就不担心了,看这封战的架势,明明就是轻车熟路啊。
二人翻过为墙,掠上房顶,花栖好奇地问道:“你来过?”
“来过一次!”封战道。
果然……
“我说你怎么对这里的地形如此熟悉!”
“韶华宫宫主与南昭国师是同门,私交匪浅!”封战淡淡地说道。
“原来如此!”
花栖了然地点点头,原来他是靠关系得知这个上山的近道。
“不过不是说南昭国师与北燕帝也关系也不错嘛?”花栖问道。
“人心复杂
,原本宫主与南宫素还被人们称为天作之合呢,可是你看看后来……”封战冷冷地说道。
花栖眨了眨眼睛,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她微微蹙眉,随即拉住封战的袖子。
封战见她突然拉着自己的袖子不走,诧异地看向她,“怎么啦?”
花栖突然认真地看着他,表情那叫一个严肃,“那个,你别听外面的人胡说,我人品不渣的,你是我初恋,我都没谈过恋爱的,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你放心,我永不负你!”
花栖摆着胸脯保证。
封战一愣,这丫头这是想哪去了,他勾唇邪气一笑,“好,你这话,我记下了!难得人品渣的要命的血花色给个保证,我总算是有了点安全感!”
封战揶揄地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花栖一噎,不悦地皱了皱眉,反驳道:“我不渣!”
“你不渣,你为何一年前偷偷溜走?”封战挑眉戏谑地看着她。
花栖白了他一眼,很是不服气,她觉得她这个把柄,会被他捏一辈子。
“我不是留书给你了吗?我不偷着走,你会放我离开吗?”
“强词夺理!”封战轻轻地敲了敲她的额头。
花栖刚要发作,眼角突然瞥见一缕幽光,连忙拉着封战躲到房顶上的石吻兽的身后。
“嘘!别说话,那边有人来了。”
封战微微蹙眉抬眸看去,只见两个一身白衣的袖口绣着白莲图案的少年手里托着金色的盘子向东院走去。
“这就是白莲邪教的弟子?居然头上的发带都是白色的,真有点披麻戴孝的感觉。”花栖喃喃地说道。
“这些不过是外门弟子!说白了,就是供内门弟子使唤的杂役而已!”封战说道。
“都穿的那么白,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花栖不解地问道。
“这个白莲圣教规矩很多的,不同等级的人身上的白莲图腾的大小,和位置也不同。”封战道。
“还有这说道?”
“刚才过去的两个人浑身素白,只有袖口有朵微小的白莲花,自然是外门弟子。”
“这黑灯瞎火的,你都能看到,你那是什么眼睛,难不成你有火眼晶晶?”花栖惊讶地说道。
“我不过是比别人的眼睛看得更清一些,哪里有什么火眼晶晶!”封战苦笑不得刮了刮她的小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