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笑的见牙不见口,“多谢国师!”
然后毫不客气地大步流星地向那白色的柜子走去。
司马路遥看着她,哈哈大笑,伸手点了点封战,“你这熊孩子,还是那么不吃亏啊!”
“这怎么能怪我,是师伯要割爱的,不拿白不拿!”封战笑着揶揄地说道。
“拿吧!拿吧!随便拿!”司马路遥慷慨地说道。
封战微微一笑,对着花栖的背影说道:“听到没有,国师说让你随便拿,你也不必客气,选了自己的,再替本王选个!”
花栖嘴角微微一抽,微微欠身,“是!”
于是开开心心地选起了礼物。
封战与司马路遥专心地下起了棋,却不料司马路遥出师不利第一把就输了,于是,又逼着封战下了一盘,好在这盘他赢了,不过棋逢对手,他今天确实格外开心,于是非要拉着封战再下一盘。
花栖对下棋倒是没有兴趣,反倒是开开心心地选着礼物,这司马路遥的柜子里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啊,她的眼睛都看花了,放下了这个,又舍不得那个,最后勉强选了两个,才恋恋
不舍地关了柜子。
此时,正好二人下完了最后一局棋。
司马路遥这局又胜了,不过封战放没放水就不得而知了。
“真是过瘾啊,好多年没有遇见这么好的对手了。”司马路遥说道。
“封战岂敢做师伯的对手,是师伯抬爱了!”封战笑着说道。
“你这孩子谦虚了吧,你不是还赢了一局吗,再过几年,老夫就彻底不是你的对手了!”司马路遥细长的眉眼笑容弯弯。
“师伯天要亮了,封战就不打扰了!”他回身看了看花栖手中的两个个头不小的盒子,笑了笑,“多谢师伯的礼物!”
“嗯,记得要常来看我这个老人家啊!”
司马路遥的目光一直锁在封战的身上,至始至终都没看一眼花栖怀中的盒子。
封战和花栖走出了白莲仙居天色已经大亮。
“让我看看,你都拿了什么好东西?”封战笑着打开花栖怀中的盒子。
看到里面的沉香之蛊和一本机括密钥微微一笑。
“你倒是不吃亏!专挑好东西拿!”
“你是不知道啊,你那个师伯真是富有啊,那个满满一柜子的宝贝,各个都
是奇珍异宝。我拿了这个舍不得那个,最后才勉强选了这个关于机括的书,还有这个沁香之蛊!听说这个东西抹在敌人身上,一年不散?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司马路遥的东西,自然不会骗人!”
离开了白莲仙居,封战对司马路遥的恭敬也立刻随着山风散了。
花栖纤长的眼毛微微颤了颤,总觉得封战并不开心,“阿战,对不起啊,是我不好,我给你惹麻烦了?早知道那个国师的耳朵这么灵,我就不拉着你去看那个什么神塔了!”
花栖抱歉地说道。
“没事!能有什么麻烦,我们不是还白得了宝贝吗?”
不过,这南昭确实是待到头了,看来他们这几天就得离开了!
冗长的白色队伍依旧持续着。
花栖才和封战抄了近路下山,骑马返回药园,濮阳瑞打着哈气站在园子,看到从外面风尘仆仆的二人微微一愣。
“你干什么去了,怎么从外面回来的?”
“今天是初一,听说每月初一昭京的百姓都要到白莲山朝拜接受洗礼,所以去看看热闹。”花栖笑着说道。
“有什么好看的
,一群半夜三更穿着白衣的排着长队的人,感觉像一群鬼,看着就好吓人啊。”
“哈哈,你这形容好形象啊,真的有点像夜游的鬼啊!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洗礼就能免罪,怎么可能啊!”
花栖嗤笑,面对这些被人洗脑的愚蠢教徒,她表示不可理解!
“是吗?可是南昭的百姓都认为是这样的,我们的国师可是天神转世,可以呼风唤雨的!”濮阳瑞眨着天真的大眼睛说道。
“呼风唤雨?”花栖嘴角一抽,“你怎么不说他能上天呢?”
“国师还能上天?哇!这么厉害嘛?”濮阳瑞立刻露出崇拜的目光。
花栖翻了个白眼,又一个脑残,有时真不知道这个濮阳瑞是真傻还是假傻!
“这正是司马路遥的厉害之处。”封战幽幽地说道。“一个能控制别人思想的人,实在是个强大的所在。”
“确实!”这点花栖认同。
“你们不是南昭人,你们不知道,国师和太子都是我们南昭的大善人,国师关心黎民百姓,求风施雨,太子每月都会给穷人施粥的。”濮阳瑞说道。
“太子?呵呵
了,你们太子才是披着羊皮的狼呢。”花栖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