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时分,花行渊在温软之中朦朦胧胧睁开漆黑的双眸,看着身下的无限风光,突然浑身一僵,“唰”地坐直身子。
“你怎么在这里?”
“阿渊!”一声酥软娇柔的声音缓缓荡开,纤细的手臂紧紧地缠住花行渊精瘦的腰。
艳丽的寇丹交叉相扣。
花行渊冷冷蹙眉,推开了她,起身穿起了衣袍。
纥奚桑月幽幽起身,眼神失望地看着花行渊,用力地咬着唇:“阿渊!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花行渊猛然回神,漆黑的双眸杀意瞬间暴涨,他一把扣住纥奚桑月的下巴,“你是故意的!”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西风烈虽然辛辣劲大,但是他花行渊还不至于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被下了药。
他突然觉得翻江倒海的恶心,他居然将别的女人当成他的小栖,还与她做了那样的事情,怎么会这样!
纥奚桑月眼底突然晕出一汪清泪,她声音颤抖地看着他:“阿渊,我是真心爱你的,曦儿不在了,我只想代替她好好照顾你。”
“哈!”花行渊突然冷笑,猛然推开她,声音异常冷酷,“谁都代替不了她!”
纥奚桑月浑身一僵,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她突然低低
地笑了,笑声悲凉又绝望。
“可是她已经死了,花行渊,你难道要一直活在一个死人的世界里吗?花暮曦她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住口!”
啪的一声脆响,纥溪桑月整个右脸都火辣辣地疼痛。
她捂着右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怒不可揭的花行渊。
他居然打她?
难道她不这么说,花暮曦就会回来吗?他究竟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真想杀了你!”花行渊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纥奚桑月目光空茫地看着那抹决然离去的背影,浑身抖如筛糠。
……
“见过太子殿下!”
花行渊看着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幽幽挑眉,“山鬼司君免礼。”
“这是我家战王殿下让属下送来的礼物,镂空雕花玉净瓶,东夙鸡血王石,汉白玉佛像,金缕香炉,瑞珠赤金发冠,金丝香木嵌蝉玉数珠,皓月弯刀……”
花行渊看着摆了一地的琳琅满目的贵重礼品,有些诧异。
他从未见过这位东夙战王,听说此人权倾朝野,极为傲慢,从来不给任何人送过礼物,怎么突然就给自己送了这么多价值不菲的东西,真是让他匪夷所思。
“替我谢谢战王殿下的美意
!”花行渊说道。
“太子殿下不必客气,这是我家殿下的小小心意,属下只是提前将礼物送了来,一会儿我家殿下会亲自拜访。”
亲自拜访?花行渊微微一愣,这战王究竟是何意?
“战王光临西坤,本殿下真是荣幸之至,司君一路辛苦了,来人啊,安排司君去驿馆,好好招待。”
“多谢太子殿下!山鬼告退。”
花行渊看着摆了一地的价值连城的礼物,微微蹙眉!
一对白马驶入城中。
“哇!终于进城了!”
花栖深吸一口气,有种死里逃生的激动。
“你说我是先进宫看我哥,还是回蔷薇堂!”花栖为难地停在路口。
“明日便是你哥登基之日,宫里人多眼杂,我也不方便此刻陪你入宫,不如还是先去蔷薇堂吧!等入夜了我们再悄然入宫如何?”封战说道。
“好吧!就听你的,咱们就去春风得意茶楼!”花栖笑着说道。
“春风得意茶楼?你不是着急去蔷薇堂吗?”
“对啊,一会让你见识一下我的老巢!”
花栖带着封战策马而去……
花栖牵着封战走进了茶馆,茶楼老板看到花栖,手里的茶杯“哗”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他激动地跪在地上,“参见
阁主!”
“桃面在吗?”花栖问道。
“桃令主刚回来!在堂里,这段时间桃令主每日都出去找寻阁主,阁主要是再不回来,桃令主怕是要疯了!”
“让你们担心了!吩咐下去,说本阁主回来了!”花栖拉着封战便向最里面的一间私人雅间走去。
花栖打开地下通道,拉着封战走了进去。
“你这真是别有洞天啊!”
封战看着地下宽阔的大堂惊讶地说道。
“怎么样,没想到我这老巢就在这西坤的繁华大街之中吧!是不是很意外啊!”花栖得意扬扬地说道。
“嗯!没看出来你还是属老鼠的,这洞打的不错啊!”封战宠溺捏了捏她的小脸。
“桃面呢?”花栖回身问向守在门口的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