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战走后第三天,花栖如往常一样睡够了起床,幽幽下了绣楼准备在院子中活动活动筋骨,却一抬头看到了站在院中的纥奚桑月。
“桑月,你个没良心的,你终于记得来看我了?”花栖打着哈气笑容慵懒地走了过来。
“哪有啊,你别恶人先告状好不好,我这不是看你和阿渊好不容易兄妹重逢,不忍心打扰你们吗,今天阿渊设宴款待即将归国的各国使臣们,估计是没空来看你了,我怕你寂寞,所以来看你了。”
纥奚桑月晃了晃手中的酒,“我还给你带来了好酒,还有你最爱吃的天香楼的烧鸡,怎么样?还是我好吧!”
“呵呵!”花栖接过烧鸡,用力地闻了闻醉人的香味,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算你还有点良心!”
纥奚桑月笑容依旧热情,眼中却是突然闪过一抹冷色,“那是,我向来都是讲究的,不讲究的是你。”
明明就不喜欢阿渊,为何还要霸占他的心,害的他失魂落魄,整个人都变了。
“我哪里不讲究了?”花栖不服气地问道。
“你还说呢,听说你和韶
华宫的鬼箫大战三百回合,还突然跳了绝境崖,你是想吓死我和阿渊吗,我们都担心死了。”
“呃……”花栖心虚地眨眨眼睛,“是我不好,让你们担心了。”
“还好你大难不死,又回来了,不过,你到底这两个月去了哪里,怎么才回来啊?”纥奚桑月好奇地问道。
“我被困在一个小岛上了,也是最近才有机会随着渔船,上了岸,这不听说哥哥要登基称帝,所以就急忙赶回来了吗?”花栖说道。
“那和你一起跳下崖的鬼箫呢?”纥奚桑月眼神闪烁,试探地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花栖笑容讪讪,并不是她不信任纥奚桑月,只是事关她的阿战,她不得不小心。
纥奚桑月脸色微微一愣,唇角笑容讽刺。
花暮曦,你果然从来都没有把我当成你的朋友。
“唉!”她突然幽幽地叹了口气,“曦儿,你得罪了韶华宫,又害死了他们的少主,我看韶华宫的人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听说韶华宫的宫主玉斯琴,心狠手辣,你可要小心啊。”
花栖浑身一僵,眉宇微
微蹙起,也不知道封战现在如何了,他就这么回去了,会不会受到玉斯琴的责罚。
“曦儿?曦儿?”纥奚桑月看着突然走神的花栖,大声地喊道。
“啊?”花栖猛然回神,“怎么了?”
纥奚桑月笑了,“我还想问你呢,怎么突然走神了,是不是你那情郎突然走了,你就魂不守舍的,瞧你那出息,还江湖四大煞的血花色呢,丢人!”
“哈,你敢取笑我,死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花栖说着便要过来挠纥奚桑月的痒痒,吓得纥奚桑月赶紧抱着酒壶往屋里跑,“啊,你别过来啊,花暮曦,我警告你,别乱来啊!”
“怎么怕啦?让你取笑我,晚了!”
“啊,你别过来……”
花栖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一手拿着鸡腿,一手端着酒杯,大口大口的吃肉喝酒,痛快极了。
“看在美酒佳肴的份上,饶了你了。”
“是是是,多谢女侠饶命!”纥奚桑月揶揄地说道。
花栖吃了一口鸡腿,看了看纥奚桑月杯子里始终满满的,不曾动过的酒,疑惑地问道:“咦?你怎么不
喝啊,我记得你最贪杯了,你不会是在酒里下毒了吧,你自己不喝,让我一个人喝?”
纥奚桑月白了她一眼,“胡说什么呢,我不喝酒是因为,我身子不方便!”
纥奚桑月脸色一红,娇羞地垂下眸子,又想到那一夜的旖旎,那时,花行渊确实对她极好,刻骨般的温柔。
“呦!哟!哟!想什么呢?这脸怎么红成煮熟大虾了,说吧,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花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人家哪有啊!”纥奚桑月嗔怪地瞪了她一眼。
“啧啧啧!”花栖摇了摇头,“还说没有,你这个刚烈的女汉子都会用人家这个矫揉造作的词了,老实交代吧,我不在的日子里,是不是和我哥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瞧你那绯红又妩媚的脸色,早就出卖了你!”
“哎呀!羞死了!不告诉你!”纥奚桑月不好意思地捂着脸。
花栖张大嘴,立刻放下了手中的鸡腿和酒,不是吧,她随便说说的,不会是真的让她猜中了吧?
这二人这关系怎么突然突飞猛进了。
“你真的和我哥。那啥了
?”
这可不像她那个端正儒雅的哥哥会干的事。
纥奚桑月娇羞地点点头。
“真啊?”花栖不可思议地喊道:“那我是不是要改口喊你嫂子了?”
纥奚桑月嗔怪地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