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都毁容了,你还弄不到手,你不如吊死在这老祖宗身上了!”
南宫素指了指远处比他这宫殿还要高的银杏树。
南宫玉染一噎,随即胸有成竹地拍了拍前胸,“父皇,放心,儿臣有信心!不过这还需要父皇帮忙!”
南宫玉染笑的狡诈。
“什么事?”南宫素防备地看着他。
这小子泡妞还要他这个老子帮忙?瞧这能耐!真是丢人。
“父皇不是有了番邦进贡千年雪山人参吗?儿臣想……嘿嘿!”
南宫玉染给了他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南宫素有些肉疼地闭了闭眼睛,这死小子,那特么是雪山千年人参,价值万金啊!就这么让这败家子拿去讨好女人,他原本还留着给自己媳妇喝人参汤呢!
“父皇不说话,就是同意啦,那儿臣去拿啦!多谢父皇!”
南宫玉染一看目的达到,立刻健步如飞地跑来了!
南宫素瞪了他的背影,恨的牙痒痒,有点想要暴走的架势,“朕什么时候同意了!”
站在一旁强忍着笑的董池说道:“那老奴把太子叫回来?”
南宫素连忙摆手,“算了!”
不就是一个人参吗?随他开心吧!
这几天,花栖变得异常
的听话,凡事太医嘱咐的全都照办,安静的让南宫玉染都觉得她被人掉包了,怕她闷,南宫玉染给他准备了许多有趣的话本,花色身上的都是刀伤,却奇怪的是没有一块是伤到骨头的,所以几天后,她便可以自己下床了。
小瑶是个开朗的姑娘,每天给花栖讲些北燕的趣闻,日子也不算太沉闷。
又过了几天,花栖脸上的纱布终于要拆下来。
南宫玉染下了朝,早早就回到怜曦宫,这原本是为未来的太子妃准备的寝殿,花栖来的匆忙,南宫玉染便将她安排住在这里。
纱布一圈一圈地拆开,花栖表情木然地看着前方,倒是南宫玉染紧张的手心直冒汗。
孟乔小心翼翼地将最后一层药纱拆了下来,看着这样一张带着纵横交错的伤疤的脸,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随即表情有些不太自然地错开目光。
花栖幽幽一笑,“吓到你了吗?实在抱歉啊,孟太医!”
“没有!”孟乔连忙否认,她有些怜悯地安慰道,“你别担心,你的伤口恢复的不错的,伤口也许会有些痒,你千万别用手抠啊,我在给你涂些祛疤的药膏,慢慢会好的。”
她说话的时候总
是眼神有些躲闪,这么深的伤口,留疤是肯定的,她的祛疤药,怕是起不到什么作用,可是她却不忍心这样告诉花栖,毕竟是个姑娘家,脸被伤成这样,肯定很受打击吧!
看着孟乔怜悯的目光,花栖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多谢孟太医!”
她自己的伤,她心中有数,一共十三刀,每一刀,她都记得清清楚楚,这么多纵横交错的伤疤密密麻麻地爬在自己的脸上,一定很吓人吧,也难为这个文静的女太医能忍住心底的不适,还好心安慰你。
南宫玉染看着满脸伤疤的花栖,微微蜷了蜷袖中的手,眼中杀意凛然,韶华宫,早晚有一天,他要将这新帐旧帐和玉斯琴算清了。
“南宫!”花栖突然看向他,眼底目光复杂,“多谢你啊!”
南宫玉染瞬间恢复慵懒的模样,摆了摆手,“谢有什么用,来点实际的!”
花栖轻笑,“好,我知道!你丢的密码匣子,我还有一个,等我好了之后会让人给你送去。”
花栖突然想到了在东夙时,帮封战开的那个匣子,难怪她觉得眼熟,看来就是封战从北燕盗走的,可是她那时怎么可能想到那个东西居然会是出自自己
之手。
“一个密码匣子就想打发我啊,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的命是一个匣子能换来的吗?小气!”
“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得寸进尺啊,那你说你想要什么?”花栖笑道。
“这个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南宫玉染多情又耀眼的凤眸染满了笑意,花色虽然人品不怎地,但是好在重诺,他这回一定要好好想想,究竟要点什么,这样的机会实在太难得了。
“你也辛苦了,下去吧!”南宫玉染回头对着孟乔说道。
孟乔看着他对自己露出温和的笑意,心底猛然一窒,脸上有些薄红,“下官告退!”
“艳福不浅啊!”花栖看着孟乔娇小的背影,嘿嘿一笑。
“说什么呢!人家孟太医是正经人。”南宫玉染笑着坐到她的身边。
“确实,这样正经的姑娘,若是跟了你,真是白瞎了!”花栖摇了摇头。
“好啊,我看你真是伤好了,还有力气开我笑了,我也觉得像孟太医那么好的姑娘跟了我是白瞎了,像我这么不正经的太子,就该配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