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一定!”东方晴儿安抚地拍了拍徐苓的肩膀,“徐姐姐,你冷静点,不过是个丑女而已,你怕什么?太子不过是图一时新鲜,难不成还真能立个来路不明的太子妃,咱么先不要自乱阵脚!”
徐苓抬头看了看东方晴儿,稳了稳心神,“你说的也对,是我太心急了,就算是太子同意,皇后也断不会同意这样的女人进门,更何况是遣散太子宫中的所有人女人。”
“不过是萧月儿的一面之词,也许殿下不过是开个玩笑,徐姐姐不必放在心上。”东方晴儿安慰道。
“话虽如此,可是殿下不像是会开玩笑的人,若非有心,他何必如此哄骗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在他心中必然是不同的。
殿下是皇后唯一的嫡子,将来时要继承大统的人,想要什么没有,居然会为了讨好一个女人说出这般话语,必然是付出了真心。
太子殿下看似多情实则无情,她待后宫的女人都很温柔,可就是因为他的一视同仁才不难看出没有人是真正走入他心中的,女人如他不过是一件衣服,精致的摆件,随时可供他欣赏,也可随时丢弃。
徐
苓早就看明白这一点,可是心中还是有些低落,她一开始确实是为了家族的利益进宫,可是见了南宫玉染之后,她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
“徐姐姐,相信我,有人比你还急!有萧月儿在,你着什么急,若是姐姐实在不放心,我们也可以找个机会见见这个女人,既然萧月儿已经去了这怜曦殿两次,太子殿下也没说什么,那便是不反对别人前去,不如咱们也找个机会如何?”东方晴儿说道。
“妹妹说的有理,是我沉不住气了!”徐苓叹了口气。
银杏宫。
南宫玉染手持白子,幽幽落在白玉棋盘之上。
南宫素笑着摇了摇头,“你确定下在这里!”
“确定!”南宫玉染点点头。
“那我就不客气了!”南宫素笑着落下一个黑子。
南宫玉染微微蹙眉,“我输了,还是父皇厉害,儿臣甘拜下风!”
“哼!少来!”南宫素冷哼,“你不过是惦记你宫中的那个西坤公主,才如此敷衍朕,没出息的小子!”南宫素笑骂道。
南宫玉染“嘿嘿”一笑,“父皇您还好意思说我,要不是母后出宫礼佛,你还有空搭理儿臣
,你不过是想找个人消遣罢了,儿臣很忙的,改天再来看望你,儿臣先走了。”
“等一下!”南宫素叫住他,指了指桌子上的那盘鲜艳欲滴的水晶葡萄,“西域快马加鞭送来的水晶葡萄,正好给你讨好女人用。”
“谢谢父皇,这个水晶葡萄皮薄,无籽,还多汁,她肯定喜欢!”南宫玉染开心地捧起那盘水晶葡萄,便要向外走去。
“什么时候带给朕看看啊!”南宫素喊道。
“改日吧!”
南宫玉染摆了摆手出了银杏宫。
“唉!真是儿大不中留,色迷心窍了这小子!”南宫素笑着摇了摇头。
南宫玉染还没走到怜曦殿便看了一出大戏。
花栖慵懒地站在河边看着着河中的小鱼,却不料后面悄然走来一个女子。
琴瑟微微蹙眉刚要出声,却见南宫玉染突然心情大好地靠在一颗柳树下,顺手捏了粒葡萄,兴致勃勃地看戏,于是嘴角一抽,也是啊,谁能伤的了血花色呢?
她真是同情这个没脑子的姑娘。
花栖仿佛毫无察觉般盯着面前游来游去的小鱼,那女子便愈发大胆了起来,伸手便要将她推入水中,却不料一抬
眸看到对岸有人走来,心底一沉,便拍了拍花栖的肩膀。
“姑娘,在看鱼吗?”
花栖幽幽转身,面无表情地看向她。
今天她带了面沙,只露出一双漆黑的双瞳,此刻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仿佛拢上了万里冰川,让她莫名心中有些寒意。
“你还记得我吗,我是这东宫的萧良媛,前些天还给你送去了滋补汤的,姑娘喝着如何,若是喜欢,明日我在给姑娘炖些。”萧月儿讪讪一笑。
“不必了,在下不喜欢什么滋补汤,那些汤都让宫人倒掉了,萧良媛也不必再费心了!”花栖笑容慵懒地说道。
萧月儿脸上的笑容徒然一凝,余光扫到对岸的身影越来越近,突然阴冷一笑,“既然你如此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本良媛不客气了。”
“你想怎么不客气啊?”花栖嗤笑。
却见那原本娇弱的美人突然抓住了自己的手,撕心裂肺地喊道:“啊啊!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别推我啊,别推我,啊。救命!”
然后便是“噗通”一声,河里溅起了水花。
花栖看着自己的手,笑容诡异又沁凉,她缓缓转身,看着挣扎的欢实
的萧月儿冷冷一笑。
萧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