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听说东夙出大事了,事关你的心上人你要不要听听?”
花栖猛然抬头看向南宫玉染,心底一窒,“发生什么事了?”
“瞧你这紧张的样子,真是没出息!”南宫玉染鄙视地扫了脸色突然煞白的花栖,“听说战王殿下无故消失一段时间,回朝后被人狠狠参了一本,夙帝罚他面壁思过呢!”
“只是面壁思过啊!”花栖缓缓地在心中吁了口气,还好,不是什么大事。
“是啊,罚点俸禄,面壁思过,就这些,毕竟也没犯什么大错,不过参了他一本的人你猜猜是谁?”南宫玉染突然神秘兮兮地笑道。
“他向来战功赫赫,在东夙一直都是横着走,朝中重臣怕他像耗子怕猫似的,还有人敢参奏他,真是稀奇了!”
花栖确实有些好奇,是谁这么不要命了,敢和她的阿战作对。
“这个人你熟悉啊,东夙的后起之秀!”南宫玉染幸灾乐祸地说道。
花栖心底咯噔一声,不敢置信地看向笑容讽刺的南宫玉染,“你是说……”
“你的好兄弟,东夙酒王!”
南宫玉染一掀衣袍,悠然落座,端起茶
杯自在地喝起茶来。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小酒?”花栖不敢置信地喊道。
小酒从来就不是争名逐利之人,她一直很敬重封战,断不会轻易与他为敌。
“为何不可能是他?”南宫玉染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你就那么了解他?”
“小酒心思单纯,又善良,他与封战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突然给他使绊子。”花栖不解地说道。
“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吗?”南宫玉染突然笑了,“那确实是往日,今日却不同于往日,你说的那个轩辕酒是两年前的轩辕酒,不是如今的在朝野中举足轻重的酒王,花色!你傻了吗,人是会变的!”
花栖有些失神地坐了下来,微微蹙眉,却是无力反驳。
确实人心是会变的,他上次见他时,他比以前成熟很多,但是那一双宛若朝阳般炽烈的双眸依旧那么明亮,她不相信他会变。
“情敌见面总是分外眼红的,傻瓜!”南宫玉染笑容轻佻地说道。
“嗯?”花栖不解地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呵呵!”看着花栖难得露出这么单纯的表情,南宫玉染就觉得很
好笑,“怎么,你就没看出来那个轩辕酒对你有意思?”
花栖翻了个白眼,“胡说八道,我和小酒是好兄弟!”
南宫玉染无奈地耸耸肩,“傻瓜,哥可是情场高手,那家伙看你双眼放光,明明是对你情根深种,你不是个傻的,就是瞎的!”
“再胡说,小心老子揍你!”花栖一脸凶相,小酒明明喜欢的是那个宇文小白莲,怎么可能突然喜欢她。
“哼,你不信就算了,反正你眼中除了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谁也看不见!”
南宫玉染有些同情轩辕酒了,起码自己喜欢了还会去抢,可是这家伙只会选择默不作声,是真的可怜啊!
“算了,不过是面壁思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封战他与轩辕赫情同手足,轩辕赫自然也就是做做样子,能有多大点事!”花栖摆了摆手说道。
“你确定夙帝也战王情同手足?”南宫玉染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花栖,他怎么觉得这家伙一遇见关于封战的事,脑子立刻不够用了呢,这是天生相克吗?
“这是当然,在东夙时,我亲眼所见,他们俩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封战从来不给轩辕赫好脸色,轩辕赫却总是好脾气的样子,他们俩确实关系很好!轩辕赫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靠封战,他怎么可能自掘坟墓!”
南宫玉染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精明的像猴一样的脑袋难道没存过功高盖主这个词?”
花栖被怼的一噎,话虽如此,但是凡事总有个例外吧,她在东夙的时候,轩辕赫总是偷偷去封战的府上,二人私下里很随便的,她应该不会看错。
“夙帝确实很纵容他,但是那是他势力庞大,一手遮天,可是如今不同了,酒王同样战功赫赫,又与夙帝是血亲,封战太傲气,又目中无人,居功自傲,其实他与夙帝龉龌已深,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花栖微微蹙眉,不吭声了。
南宫玉染继续说道:“世人皆知,轩辕赫能有今天的位置,全靠封战的大力扶持,他知道夙帝太多秘密,没有一个帝王会允许侧塌安眠只猛虎,他功高震主,又不知收敛,早就激起朝中各大重臣不满,更何况,酒王已经渐渐有了可以和他抗衡的势力,现在夙帝羽翼已丰,已经不像以前那般依
赖他了,狡兔死,走狗烹,快到卸磨杀驴的时候了!”
南宫玉染双手抱头,悠闲地向后一靠,幸灾乐祸地笑道。
花栖脸色倏然一白,眼眸深沉,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南宫玉染说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