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栖刚挪动脚步,突然觉得脚下花砖松动,她连忙退后一步,接过后方的花砖突然裂开,花栖猛然向下坠去,情急之下,她“唰”地甩出鞭子缠住一个人,将她也拉了下去。
只听又是“啊……”的一声惊呼,众人回头,只见一个紫色的身影掉入方砖之下,花砖立刻恢复如初,半点裂痕也无。
“曦儿!”
花行渊猛然扑向那块花砖,用力地拍打地面。
封战脸色瞬间煞白,扭头看向流昀,“她们都掉进去了?”
流昀环顾四周,确实不见花栖和韶羽的身影,他点了点头,有些不敢看他家主上阴沉的脸色。
封战浑身一颤,猛然抬脚走向那佛童,他记得很清楚,大家是被佛童吸引,花栖才掉下去的,那就是说这个佛童才是关键,也许机关就在这佛童身上。
因为大家光顾着看那佛童,听到一声惊呼后,所有人才回眸,只有花行渊站在花栖不远处,他是亲眼看见她掉下去的,还拉了韶羽一把。
花行渊拼命地捶打地面,直到手上见血,地面都丝毫没有半分动静,他身边的侍卫小武连忙过来拉住他。
“陛下息怒,您不能再砸了!”再砸下去,这手就废了。
“滚开!”花行渊抬眸暴怒地瞪向他。
小武手下一颤,表情僵硬地站在那里,这么多年,他还从来没见过陛下如此失态过。
“坤帝!”南宫玉染突然拦住了他,神色凝重地说道:“我们不能自乱阵脚,先找出机关再说。”
花行渊用力攥着拳头,殷红的鲜血缓缓地滴落在花砖之上,他慢慢地平复了下心中的激动,缓缓起身,“抱歉,是朕失态了,你说的对,找出机关要紧。”
南宫玉染点了点头,垂眸抚摸着地面的花砖,一块一块地敲着,覆地倾听,仔细地寻找着线索。
花行渊转身冷冷看向封战的方向,只见他一直专注地盯着佛童像,竟然丝毫不为所动,不仅眼色更加阴沉。
再说花栖自己踩了松动的花砖向下坠落的那一刻,不知下方是否有危险,自然是不能拖着自己在乎的人,当然若是自己无缘无故死在这里,她还有点不甘心,她还有仇没报,就算是下地狱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花栖早就做好了要坠落的准备自然自然努力掌握
平衡,可是韶羽是被人用鞭子缠住腰甩下来的,可真是摔了个结实。
韶羽扶着差点没被摔断的腰站了起来,冷冷地看着花栖,“你……”
“我怎么了?”花栖负手而立,眼神睥睨地看向她。
“卑鄙!”韶羽冷冷地说道。
若不是她拉自己一把,她也不会掉到这里来,这个女人真是够阴损的。
“我还有你卑鄙?”
花栖突然嗤笑,笑容阴冷的如嗜血的魔鬼。
韶羽看着她这样的眼神,心中一寒,下意识退后两步,衣愤愤地一甩。
“我懒得搭理你!”
然后转身拉开与花栖的距离,她环顾四周,拍了拍墙壁,想要赶紧找到机关上去,和这个女人呆在一起实在有些不放心,毕竟她曾那么对她,没有少主在,难免这个女人不会对自己起了杀心,这女人就连天阙地煞都敢杀,自己也未必是她的对手。
如今之际,便是赶紧上去,免得节外生枝。
花栖始终不动,目光逡巡在韶羽的身上,看着她上蹿下跳地寻找机会,冷冷一笑。
“别白费力气了,这个石室密封很好,墙壁光滑毫无凸起,估计机关
在外面。”
韶羽心中一沉,却是犹不死心,继续寻找,花栖的的目光始终如蛇般黏在她的身上,让她浑身不自在。
花栖幽幽地走向她,慵懒地靠在墙壁上,冷冷地审视着她。
韶羽扫了她一眼,没吭声,转身向别的地方寻去。
花栖双手抱肩,靠着墙壁,修长的双腿慵懒地交叠在一起,她眼底慢慢拢上一层冷雾。
她突然开口,“这个密封的石室,没有干粮和水,我们困在这里,若是他们打不开机关,我们早晚会被饿死!”
韶羽身形微微一僵,心底突然一沉。
“呵呵!”花栖突然笑了,那如银铃般动听的笑容听在韶羽的耳中却格外渗人。
她“唰”地转身看向她,警惕地握紧手中的暗器。
她问:“你笑什么?”
“笑我自己刚才说错了?”花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着她突然变得神色紧张,突然觉得心情愉悦。
韶羽没听懂她的话,不解地看着她。
“我是说我怎么会饿死呢?饿死的只会是你而已!”花栖笑容亲切地走向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家伙身上有食物?
“
什么意思?”花栖笑容突然一顿,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