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南宫玉染拉着南宫玉落向前走去,“别看了,快走吧!”
南宫玉落回头又看了一眼,“画的像活的一样,感觉那蛇好像能动呢!”
“竟胡说……”
南宫玉染突然唇间笑容一僵,猛然一把把推开南宫玉落,自己迅速就地一滚,他来不及回头看是什么东西,只觉得一阵烈风滑过,紧接着便听见“嗷”的一声惨叫。
当他再次回头时只来得及看见一个粗粗的蛇尾卷着一个人送入口中,顿时惨叫惊天,所与人都惊呆了,被吓傻的南宫玉染迅速反应过来的南宫玉落拖出数丈。
十二星秀紧紧将他二人护在其中。
空荡的空间内静的可怕只能听见那壁画里传来“咔嚓,咔嚓”的咀嚼声,壁画的下方是一滩殷红的鲜血。
被花行渊紧紧护在身后的花栖冷冷地眯了眯眸,她看得很清楚,原本走在那个位置的是苏懿身边的那个蓝衣服的男子,那蛇尾突然袭来他躲避不及,便一把将自己的护卫推了出去,花栖终于见识了人品比自己还渣的人了。
果然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什么样的主子,就会有什么样的狗。
所有人都停在原地不敢乱动,寂
静的空气中,诡异的渗人。
半天那个壁画里都不曾出现什么动静,所有人都吓的浑身冷汗,死死地盯着那个壁画,缓缓地向前挪动。
谁都不知道下个怪物会什么时候出现,下一个被吃掉的人会是谁。
原本游荡壁画旁边的人都聚集在了长廊的中间,即使这样依旧没有安全感,被护卫紧紧围在里面的主子们也不敢掉以轻心。
然而那吃人的画除了刚才那冒出来的蛇尾,几乎就再也没有动过,安静的让人怀疑,刚才是不是眼花了。
来路漆黑,前路危险重重,从这一刻起,谁都不敢再嬉笑言语。
回去是不可能了,那门已经打不开了,他们只好向前走去。
花栖回身看了眼他们走过的地方,他们离开后鲛油火立刻熄灭,漆黑一片,可是封战究竟没有跟上来,花栖突然很担心,难道是他出了什么事,为何还没有跟上,万一他走过这条路也遇见了这吃人的壁画该怎么办。
就在花栖想的才出神时,后面突然传来稀稀疏疏的身影,所有人皆是脚步一顿,不知道是谁率先喊了句:“跑……”
大家便疯狂地向前跑去,然而稀稀疏疏的声音却是越
来越近,紧接着又是一声惨叫,然后便是“咔嚓咔嚓”的咀嚼声。
惊叫连连,血腥肆意弥漫,有绝望的呼喊,这次来的再也不是蛇尾,而是整个七头蛇,它蠕动着蠢笨的身子,向他们爬来,厚重的蛇尾不断地卷起离他最近的人,塞入空中,可是它有七个血盆大口,刚吃下那个已经咀嚼完毕,它突然像是饿了千年一样贪婪地盯着前方的猎物。
所有人疯狂地向前跑去,鲛油灯不断熄灭,又不断亮起,笨重的七头蛇一直穷追不放,他们队伍中的人不断有人再消失,所与人都顾不得观察消失的是谁,他们只能一刻不停地逃命,稍微轻功慢的都要沦为七头蛇的晚餐。
不知跑了多久,直到所有人跑着跑着突然集体脚下一滑,居然是个巨大的下坡,于是一行人叽里咕噜地滚了下去。
身后的七头蛇传来一声怪异的震天吼,然后声音便越来越远。
可是大家却未停止滚动,直到“噗通”一声,视线突然亮了起来,然而前方却有个大水池子,所有人便向下饺子一样掉进水中。
每家都有会水的高手,所有人都陆陆续续被救上了岸。
花栖浑身打了个
寒颤,却是赶紧回头看向花行渊,刚才滚下来的时候,花行渊一直将自己护在怀里,不知道他伤的如何。
“哥?你没事吧?”
花栖看着他额头的伤,心疼不已,“你疼不疼,还有哪里受伤了?”
看着焦急的几乎要哭了出来的花栖,花行渊赶紧说道:“没事,我很好,都是轻伤。”
“还说没事,你看看你的额头吗,出了这么多血,都肿了,快说还有哪里受伤了。”
花行渊看着她一脸焦急的样子,哭笑不得,只好抬起胳膊。
花栖连忙将他的袖子挽了起来,看见整个胳膊肘都擦破了皮,鲜红一片,她心疼地皱了皱眉,掏出怀中的金疮药,将里面药粉撒在了上面。
苏懿被一群人围在其中,除了手心擦破了点皮,几乎没受伤,张起此刻正跪在他的身边给他上药。
他眯着细长的眸子幽幽地打量着花栖,因为被水浸湿而显得越来玲珑的身段,愉悦地勾起唇角。
“阿起,你看看那个花慕曦的腰,怎么能那么细,看的人真是动心,真想拉入怀中好好怜爱一番。”
正在给他包扎的张起突然用力地拉了下布条,苏懿闷哼一声,笑着收回视
线看向他,“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