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话呢,你发什么呆啊!”陈盼儿看着失神的南宫玉落好笑地说道。
南宫玉落瞬间回神,哭笑不得,“哎呀,你看你们,这不是在说皇兄的婚事呢,怎么说起我的,我的事以后再说啦。”
“就是她还小,她着什么急,还是我的婚事要紧,我比较着急!啊!……”
花栖在桌子底下用力地踢了南宫玉染一脚。
“怎么啦?殿下!”花栖双眸温柔地询问。
燕后儿和南宫玉落不解地看着他,这无缘无故地惨叫什么?
南宫玉染伸手揉了揉估计要被踢青的大腿,表情痛苦地说道:“我刚才不小心腿磕到桌子了!”
“你啊!”南宫玉落睁大眼睛,无语地摇了摇头,“皇兄你可真有出息,一说娶媳妇,瞧把你激动的!”
“好好好,我没出息,就你有出息!行了吧!”
看着兄妹二人拌嘴,燕后无奈地摇了摇头笑的,“思远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他们这是从小吵惯了,一天不斗上三回两回的都觉得仿佛缺点啥。”
“我觉得他们这样很好啊,挺有趣的,我哥从来都不会跟我斗嘴的。”
花行渊怎么会跟她斗嘴,他什么都让着自己,宠着自己。
她也不敢跟他斗嘴,她
最怕他生气了。
“娘,你看思远好不容易进宫,你不是说要留她在宫里住几天吗,既然这样,那一会晚宴时,您就告诉老太傅,就说思远被你留下了。”南宫玉染突然说道。
南宫玉染自然是提前跟自己的母后打过招呼的,燕后虽然觉得这样做不太好,但是也架不住自己儿子的软磨硬泡,反正早晚都是他的人,她也懒得管了,就是不知道人家姑娘会不会不高兴。
“那个思远,你愿意在宫里住上几天吗?”燕后觉得自己还是问问好。
花栖状似娇羞地看了南宫玉染一眼,点了点头,“思远听皇后娘娘的安排!”
这样的眼神,燕后还有什么不懂了,准是自己儿子问过人家姑娘,算了,年轻人的事,她也懒得管了。
“母后,你是不是还有事要和落落说啊,那儿臣就不打扰了,儿臣向带着思远去我的东宫转转,一会就回来!”
南宫玉染笑着给自己母后一个眼色。
燕后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又拿这家伙没办法,她这儿子这是急着金屋藏娇去了,她还被迫必须配合。
“去吧!”
“思远告退!”花栖俯了俯身,跟着南宫玉染走了出来。
“母后你有什么事要对我说
?”南宫玉落不解地看着燕后,“您若是没事儿臣就陪思远姐姐去东宫逛逛了。”
“你给我回来!”燕后连忙拉住这丫头,瞪了她一眼,“你真是个没眼力见的!”
“怎么啦?母后?”
“你没看到人家小两口要独处啊,你还去凑热闹!”
南宫玉落:“……”
好吧,原来她是多余的,她哥真是见色忘义啊。
出了东宫的门,花栖一直温温柔柔地跟在南宫玉染的身后,穿过一个宫门有一个宫门,在一众宫人的注视下温柔又贤惠,端庄又大气,却在一个拐角无人的角落,一脚踢在南宫玉染的腿上。
突如其来的一脚差点没给南宫玉染踹跪下,他回身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你干嘛?”
这女人翻脸跟翻书一样快,他揉着自己又一处铁定乌青的腿,委屈地看着她。
“你还敢问老子要干啥?”花栖回头看了看确定没人,瞬间双手叉腰一脸凶相,“你个王八犊子,谁让你加的结婚的戏码?你给老子加钱了吗?”
南宫玉染听她这么一说,立刻双眼一亮,“你的意思是加钱就可以有这戏码吗?那成啊,你说个数!”
花栖白眼一翻,“滚滚滚……”
南宫玉染赖皮赖脸
地拉着她的袖子,笑容欠揍又邪气地往她身上靠,“往哪滚啊,这是本宫的家!”
花栖一巴掌将他脸拍向另一边,“你少来,别跟老子扯些没用的,要是唱砸了,别说老子不退你钱!”
“财迷!”南宫玉染点了点她娇俏的小鼻子。
花栖张嘴就要咬他手指,被他躲开了,“属狗的!”
“是啊,狼心狗肺说的就是我,你最好当心了。”
说了一万次,不要相信她,他总是不听。
“走吧!去你的东宫!”
花栖烦躁地向前走去。
她的心很小只能装下一人,她要的只有他!有些人注定要亏欠了。
有些事是注定的,不是她也会是别人,也许换做她来做,还会手下留情些,她只想要他的解药。
花栖走了几步,看见前面有宫人走来,赶紧走到南宫玉染的身边,继续装贤良淑德。
南宫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