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知道瞒不了他,不过她也没想瞒着他,陆凌坤的人品,她还是信得过的。
“我和你不一样的,你是大将军府的贵公子,我只是一个老祭酒的外孙女,你就算是得了第一名看,大家也只有羡慕的份,无人敢嫉妒你。更不会有人因此怀恨在心,我就不一样了,我若是进了前五名,那让在山上学了那么多年的弟子情何以堪啊,我还是个女弟子,刚来就这么出风头,怕是马上就成为人家的眼中钉肉中刺,凌雅师姐就是个例子,不是我想藏拙我是逼不得已啊。”
花栖一脸无奈的样子,陆凌坤了然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真是辛苦你了,欢儿。”
花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没关系,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我并不在意这场比试,我的目标是师尊的入室弟子,至于此刻的名次并不重要,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学习呢,将来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放心,你一定会得偿所愿的!”陆凌坤神色认真是说道。
“那就借陆二哥吉言了。”花栖笑着说道,她的目光落在了陆凌坤放在车上的玄铁宝剑,双眸微微眯了眯,司马路遥倒是方法地很,居然每人一把,要知
道这玄铁宝剑,可是价值千金啊,看来这位白莲国师真是富得流油啊,也是啊,没有那么多香火供奉,钱财自然多的很。
陆凌坤也注意到她的眼神笑着拿起那把玄铁宝剑递给花栖,“你喜欢这把剑?”
花栖接过宝剑,笑了笑,抽出剑身,“没得到宝剑有点可惜呢。”
陆凌坤看着她那双亮晶晶的俏丽双眸,唇角情不自禁地翘了起来,“你喜欢,送你好了!”
花栖微微一愣,唰地合上剑,不可思议地看向他,“这么珍贵的东西,你要送我?”
“不过是把剑而已,你喜欢就拿去好了!”陆凌坤无所谓地说道。
花栖突然很认真地打量着他,双眸带着一丝探究,“听说南昭人都信奉白莲国师,白莲国师所赐之物,都是比圣物还要珍贵,白莲国师的话比圣旨更让人信服!”
陆凌坤微微蹙眉,“这些传言有点过了,不过,南昭人却是信奉国师,国师也确实是个值得尊重的人,很多重大决策都要仰仗国师,国师人心赏,心怀苍生,不过若是说国师的话比圣旨还让人信服,那就有些大不敬了,毕竟这天下还是天家的天下,不是白莲圣教的天下。”
花栖缓
缓勾唇,终于找到一个没有被白莲国师彻底迷惑的人了,“你对那万人朝拜什么看法?”
“完全没必要!心中有就好,何必拘泥于形式,过满则亏!”陆凌坤幽幽地说道。
“原来你是这样的想法啊!”花栖突然幽幽一笑,她此刻看陆凌坤真是更顺眼了,“不过,这剑还是还给你啊,玄铁剑太刚猛了,不太适合我,我也不喜欢!”
陆凌坤接过花栖的剑,笑着收了起来,“好吧,这把玄铁剑确实有些重,不太适合女孩子的等将来碰见好剑,我再送你。”
花栖连忙摆手,笑道:“不用了,我的剑多的是,不缺剑的!”
二人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就到了老祭酒的家,老祭酒披着一个厚重的大氅站在门口,看到花栖从车上下来,笑眯眯地走了上去。
“丫头冷不冷?”老祭酒将怀中抱着的手炉赶紧塞到花栖的手中。
“外公!”花栖甜甜地叫道,“我不冷,外公外公,我跟你说件好事,我今天成为上乘弟子了,外公,你说我厉害不?”
“厉害,厉害,我的欢儿最厉害了,哎!”老祭酒叹了口气,无奈地笑了笑,“你说你个女孩子,整天舞刀弄剑的,像什
么话,还不如学习琴棋书画!”
“外公,你不懂啦,人各有志,你说的这些我一听就脑袋疼!”花栖笑嘻嘻地说道。
陆凌坤看着其乐融融的祖孙二人笑着走上前,“见过老祭酒!”
“陆二公子!”老祭酒看着面前玉树临风的年轻人,点了点头,有点陆将军的风骨,“多谢你送我的外孙女回家,若是不嫌弃,请屋内坐坐,喝杯热茶再走!”
“不打扰老祭酒也欢儿团聚了,明年小年,家父着急让我回家,改日晚辈再来拜访。”
陆凌坤倒是想进去喝杯茶,可是年关将近,自己空着手,不好登门,实在是有些失礼。
“好,陆二公子,好走!”老祭酒也不多留,笑着说道。
“晚辈告辞!”陆凌坤对着老祭酒有礼貌地行个礼,转身进了马车。
陆凌坤走后,花栖便和老祭酒走进了院子,进了屋,下人退了出去,二人总算是轻松些,自从花栖入了白莲圣教,这身边的人就没那么可信了,白莲无孔不入,所以二人说话都十分小心。
“丫头,怎么样,这段时间辛苦不?”老祭酒笑着问道。
“还好,没什么辛苦的就是每日没完没了的训练,还不让自由活
动,还不让下山,生活挺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