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栖翻了个白眼,“滚蛋,老子不吃窝边草!”
胭脂哈哈大笑,“我的意思是你睡在桃园啊!”
“没空跟你扯,我还有事呢,对了你怎么来了,你胭脂楼开的咋样了。”花栖说道。
胭脂冷笑:“呵呵了,您还知道关心您的产业啊,我以为你色令智昏,啥都忘了呢!”
屋里突然传来桃面的笑声。
花栖无语了,“你们俩啊!”
她怎么觉得桃面跟这个胭脂有点配呢,气死人不偿命啊。
“你啊,还说呢,我真是来找桃面要银子啊,你说你是不是傻,你不是说放他离开吗,怎么财政大权还在他手里啊,我花点钱还有找他领,堂主您看要不要把这财政大权要回来,放我手里啊,这样比较安全!”胭脂眼底贼贼的说道。
“得了吧,放你手里那不都买皮草了,闪开吧,别挡道,我还有急事呢!”花栖推开胭脂向外走去。
“哼!”胭脂一跺脚,进了屋子,伸手向桃面,“给钱。”
“多少?”桃面面无表情地问道。
“先给一千两!”胭脂端起桌上的水喝了起来。
桃面取出一千两递给胭脂,“你省着点花!”
“知道了,也不是花你钱,啰嗦
!”胭脂不耐烦地说道。
“生意怎么样?”桃面问道。
“你想知道怎么样,哪天去看看呗!”胭脂笑容揶揄地说道。
“我不去青楼!”桃面说道。
“没劲,你这人就是不能开玩笑,对了,刚才堂主来干什么了?”
“花行渊来了。”
……
花行渊进了昭京直奔一家永福客栈而去,花栖一惊提前订好了房间,在里面等候多时。
花行渊推开敲门时,本来等的昏昏欲睡的花栖猛然精神了,赶紧跑去开门。
“哥!”花栖激动地喊道。
“曦儿!”花行渊垂在袖中的手微微卷了卷,他想抱抱她,就像小时候那样,可是他还是生生地忍住了。
“哥,快进来!”花栖笑着就讲花行渊让进屋里。
花栖给他倒了杯热茶,“冷不冷哥,喝杯热茶!”
“谢谢!”花行渊接过茶杯放在手心,微垂着睫毛,看着里面升腾的温暖的热气,心也温暖了很多。
“哥一路辛苦了,这次的事很棘手,要不也不会麻烦你!”花栖说道。
“曦儿!”花行渊抬眸看向她,眼神倏然悲伤,“曦儿,你一定要和我这么客气吗?”
花栖微微一愣,看着他悲伤的眸子,一
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确实有些不知道还好,知道了,彼此间就没有那么自然了。
“无论发生什么事,曦儿,我永远是你的哥哥啊!”花行渊有些难过地说道。
虽然他从来都不想做这个哥哥,可是事到如今,他早就没有了奢求的本钱。
“对不起,哥哥!”花栖心底一酸,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好啦!不要哭了!这这么大人了,还哭的像个小花猫,丢人呢!”花行渊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我就当你是想我想哭的,好不好!”
花栖被他这话逗的噗嗤一声笑了,“好吧!我是想哥哥想哭的!”
“你是想哥哥的礼物想哭的!你每次都这样!”花行渊从怀里掏出一对碧绿的翡翠簪子放到了桌子上。
“给你,瞧把你野的,新年了也不回家,我这礼物都没送出去!”
就像是小时候一样他每次出门都会给她带礼物,过年过节也一样会给她带礼物!
“谢谢哥哥!”花栖拿起桌子上的簪子轻轻地抚摸着。
“跟哥哥还这样客气!你喜欢就好!”花行渊笑着说道。
“哥哥给的礼物永远都是最好的。”花栖感动地说道。
她其实真的是不
想再打扰花行渊的,明明自己上次已经说过了那么绝情的话,明明决定以后都不会再打扰他,可是自己却还要麻烦他。
她总不能看着落落和唐飞这样,还有纥奚桑月逃了出来,她怕她会找哥哥报仇,她总不能不告诉他吧。
她也很矛盾,主要是他哥是白莲弟子,她却要灭白莲教,她知道他哥不会背叛她,但是她不想他为难。
“我的曦儿喜欢就好!”花栖说道。
“哥,你为何要那样对纥奚桑月是因为我吗?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花栖突然问道。
若不是因为她,他哥怕是不会对纥奚族那么绝情。
花行渊微微一愣,“你都知道啦?是她告诉你的吗?”
花栖点了点头,“对不起哥,是我没有处理好,和桑月的矛盾,害的你们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不是你的错,是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