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这是北巫的手段。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个册门江湖人,不想和你计较的。但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派人到我家里埋棺,还找巫师设祭坛诵断魂咒,想断绝我李家的生机,让我李家从此断子绝孙。”
李沐尘说着打开了棺材,从里面取出一个小人。
小人十分逼真,只是身上裹着一块白布,布上扎满了针,看着像刺猬。
周围的人看见这东西,莫名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胡说八道!”秦树义假装愤然的样子,“此事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吗?”李沐尘冷冷一笑,指着骆星昌说,“那么说是他自作主张了?看来我把他杀了,秦爷也不会说什么了?”
“与我无关,你爱杀不杀!”
秦树义这时候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和骆星昌有关系的,埋绝户棺这种事,如果认了,以后谁还敢和他往来?不要说京城混不下去,诸如白云观、白塔寺这些所谓的正派还会追杀他,到那时就只能逃亡漠北,或者去白山寻求祖师爷的庇护了。
骆星昌一听可急了,连滚带爬地过去,抱住秦爷的大腿:“秦爷!秦爷!你救我啊!你不能不管我啊!我是按照你们的吩咐去做的啊!”
秦树义大怒,一掌拍在骆星昌的天灵盖上。
“敢来秦门闹事,找死!”
骆星昌连哼都没哼出一声来,就瘫死在了地上。
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
秦树义也是无奈之举,杀了骆星昌总好过他继续开口乱咬。只要他不承认,现在死无对证,李沐尘又能把他怎么样?
“果然狠啊,连自己人都杀。”李沐尘摇头叹道。
秦树义冷笑道:“李沐尘,你以为弄两口棺材,随便找个人来,就能诬蔑我了?我秦门虽不是千年世家、百年豪门,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今天当着满京城世家名流的面,你给我说清楚。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些事是我做的?如果拿不出证据,想空口白牙来诬蔑秦门,那就别怪我秦树义不客气了!”
说罢,秦树义目光一凛,霎那间,身上爆发出一股无形的威压,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重寒冷起来。
他身后的秦门弟子也都气势汹汹地走出来,列阵在其两旁。
人们都心头惊悸,不自觉地想要后退逃离。
“证据?”李沐尘面对宗师之怒、秦门之威,浑然不惧,“这里不是法庭,我也不是来和你打官司的。我是来杀你的,要什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