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心中满是愤懑,回想起自己在苏家门前的狼狈模样,他一时感到前路茫茫,无从抉择。
心情低落之下,他走进了一家酒馆,打算借酒消愁。
那天晚上,他喝得酩酊大醉,直接醉死了过去,自己才穿到了原主身上。
他穿越时依稀记得,有一位身材曼妙的女子走近他,似乎两人还发生了关系?
但他刚穿越,加上原主宿醉,便昏睡了过去,任由一切模糊过去。
醒来时,任然醉的不成样子,天知道原主到底喝了多少酒。
想到这里,乾赢不由得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笑。
不过那个女子是谁?
突然,一阵清脆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先生,留步。”一道熟悉而威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乾赢转过身,只见定国公秦忠末站在不远处,微笑着朝他走来。
那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和煦,但却让乾赢感到一阵寒意。
他不解地望着秦忠末,心中充满了疑惑。
“定国公,有何吩咐?”
乾赢恭敬地行礼,语气中带着一丝谨慎。
秦忠末依旧微笑着,眼神不时瞟向乾赢的胸膛,那一瞥一瞥的目光让乾赢感到莫名的紧张。
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试图掩盖那块胎记。
“先生医术高明,真是让人佩服。”
秦忠末语气温和,但那双眼睛却透露出深深的探寻之意。
乾赢勉强笑了笑:“定国公过奖了,医者仁心,救人是我的本分。”
秦忠末点了点头,目光仍然停留在乾赢的胸膛附近,仿佛要透过衣物看到那块黑色胎记。
乾赢心中暗自惊慌,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
他不禁怀疑,难道定国公对自己有某种特殊的兴趣?
万一他真有龙阳之好,自己岂不是要遭殃?
“先生的体魄看起来很是结实啊。”
秦忠末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
乾赢心中一惊,脸上却不动声色。
“定国公谬赞了,医者需要时常锻炼,以保持身体健康。”
秦忠末微微一笑,眼神依旧紧盯着乾赢的胸膛。
乾赢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试图掩盖自己的不安。
他突然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压力,必须找个借口离开这里。
“定国公,今日劳累了一整天,臣已经有些疲惫,不如改日再叙?”
乾赢恭敬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
秦忠末看了他一眼,似乎在思考什么,片刻后微微点头。
“那好,先生早些休息,我送先生。”
话虽如此,他的目光仍未离开乾赢的胸膛。
乾赢松了一口气,向太监示意想要离开,太监赶忙引他朝住处走去。
乾赢脚步加快,似乎想尽快逃离这个让他感到不安的地方。
然而,秦忠末却慢悠悠地跟在后边,一边走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到了宫门口,乾赢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以为自己终于逃过了一劫,然而下一秒,他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只见秦忠末不知道是否有意为之,竟然脚下一滑,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乾赢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尽管心中有着种种猜疑,但作为本能让他无法置之不理。
秦忠末的身体重重地靠在乾赢身上,整个人仿佛失去了平衡。
乾赢感受到那份重量,不由得用力扶住他,心中一阵紧张。
然而,谁知下一秒,秦忠末竟然直接粗暴地抓住了乾赢的肩膀。
乾赢大惊,脑中一片混乱。
他本能地想要挣脱,但定国公的力气却出乎意料地大。
“定国公,您这是……”
乾赢努力保持镇定,声音却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颤抖。
秦忠末的目光闪烁,脸上挂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
他凑近乾赢,低声说道:“先生,何必这么紧张?我只是想确认一些事情。”
乾赢心中警铃大作,他眼角瞥见站在一旁的太监,不禁感到一阵绝望。
如果定国公真有什么特殊癖好,那他此刻根本没有办法逃脱。
就在乾赢试图保持镇定的时候,秦忠末的动作却更加粗暴起来。
他猛然用力,一把撕开了乾赢的上衣。
乾赢感到一阵冰凉的空气扑面而来,他的胸膛暴露在外,那块黑色的胎记清晰可见。
“定国公!你这是何故!”
乾赢惊呼,心中一片冰凉,脑海中闪过无数种恐惧的可能性。
他不想被羞辱,更不想被强行侵犯,可眼下的情势让他无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