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阿宝想吃鱼。”一五岁小男童抓着农妇衣角撒娇道。“好,娘这就给你抓。”正在洗衣服的妇人放下木仗,宠溺的笑笑摸黑去河里摸鱼,得益于常年生活在水乡,妇人很快摸起一条大鱼。“阿宝,今天额娘给你加餐。”“好哎,咦,好大的船。”阿宝眯起眼睛。
“砰”船靠上码头,妇人被撞的倒飞出去,手中抓着的鱼还活蹦乱跳,“娘”阿宝惨叫着上前。妇人嘴角挂着血沫,呜呜着说不出话。
“我给你解脱了罢。”从船上下来一汉子一刀结果了妇人转头欲走。“娘,你还我娘。”阿宝哭的满脸是泪,抓住那汉子裤腿不让走,汉子不耐烦的回身给了一刀“小兔崽子敢烦你爷爷。”阿宝扑倒在地,鲜血汩汩流了一地,他抽搐两下也不动了。
“梁山好汉到此村借粮食,秋毫无犯,我等专为替天行道而去。”一群喽喽四处大喊,虽未再杀人,却也弄的村子鸡飞狗跳。
一个时辰后,满载着官兵的船破雾而来。“砰”船重重靠上码头倒把给阿宝母子收尸的村民惊了一跳。
“军爷,小的村里刚遭过匪,已经没粮食了。”村长陪笑着说。
“无妨你下去,贼人走多久了?”方先觉问道。
“约摸半个时辰。”村长忙道。
从云图看两者隔的距离属实不远,然而在一众官兵的围剿下,梁山众人始终像是泥鳅一样怎么也抓不住。
“哥哥狗官兵们鼻子也太灵了吧,跟我们跟这么紧,这是今天第几批了?”花和尚摸着大圆头说着。
“已经是第三批了,我们一直在跑,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吴用捻着胡子。
“三郎,军营传来消息。梁山泊众人不再移动了。方先觉意思让我问问你,怎么打。”祝龙传话道。
“我们在这里,官兵在那里我们要利用时间差来打这一仗,杀掉祝彪方能借我心头之恨。”吴用愤愤的说道。“现在周围军队都去围剿我们了,那他祝家这里除了护院农户还有什么?等时机到了我发信号咱们就冲上去,一千多人不过一触即溃。”
旁边拿着大刀的关胜,挥了挥手说道:“我去小解”关胜来到一处草丛,将手中纸条放在一棵树下。
“没想到啊,居然真是你。”不远处花荣提着一杆缨枪怒喝道“梁山待你不薄,你为何不义。”“我本国家将,遭尔等陷害上的梁山,今官家圣明明察秋毫,给我戴罪立功之机遇,我又岂能与尔等为伍。”
吴用呵呵笑道“既如此那便战吧,哦对了呼延灼将军没什么要说的吗?”
旁边站着的呼延灼一愣,旋即自顾自站到关胜旁边,“我呼延家世代为国尽忠,吾与汝等为伍,使祖宗蒙羞。”
吴用笑道“一个祝彪就钓出来两条大鱼,放心你们的消息传不出去,今天这谷中只有一千庄户,我看那祝彪不占地利该怎么挡我两千人的进攻。”
“杀”从山坡上突兀的冲出两千强人,下面是他们认为毫无准备的一千余庄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