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那我先回去了。”被鲁智深一搅和,暧昧的气氛算是荡然无存了。祝彪和三娘挥手道别。
“小云过来”祝彪招呼着小婢女,“准备下这些东西”祝彪递过一张单子,没办法想要让人办事必须要给点东西,祝彪混了这么多年官场将这种规则烂熟于心。
“这个,这个,这个,方老哥可以通融下我都带走吗?”祝彪点了几位梁山头领。“这个却实没问题。关提辖帮忙带下路”方先觉喊道。哪有全让军队吃肉连汤都不给关系户祝家喝一口的道理。
自当日之战后,关胜留在武德营中帮忙,而呼延灼自回到了呼延家,燕青卢俊义;回到大名府隐姓埋名自不必说。
“祝先生这边请。”关胜态度恭敬,毕竟这个男人以雷霆之势将不可一世的梁山迅速击垮,这种本事由不得他不赞叹。
“朱仝,阮家三郎,跟我走吧,受人之所托救尔等一命。”祝彪淡淡开口。“阮家几位郎君,我救你们,希望你们不计前嫌,你们家中尚有老母需要赡养,若非被逼无奈谁家良人愿意上山落草为寇的。今天若是跟我走,汝母即吾母。”
阮家三郎正欲拒绝,又听祝彪说道:“而今辽国势弱,当今官家与金国商讨驱虎吞狼之策,奈何文朝重文轻武太多年了,谁也不知道干掉辽国这匹老狼,迎来的老虎会不会势如破竹的下来吃掉我们这只绵羊,聪明人太多了,谁都看得出来,可是也是因为聪明人太多了,谁都想名垂青史,全都避重就轻,也是自从唐以来,文朝人都想着收复燕云十六州。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老虎如果发威把狼和羊都杀了,我们偷鸡不成蚀把米,你还有你家中的家人怎么办。“
阮家三郎陷入沉思,毕竟祝彪说的很有道理。一旁的关胜还想反驳,祝彪压压手:“我们连辽都打不过,别提把辽打的丢盔弃甲的金了。”
阮家三郎对视一眼,“请先生救我等于水火。”祝彪笑着扶起。
“三郎,父亲找”大朗说道。“稍后就去。”祝彪放下手中墨笔,径自走向主房。
房厅中央,一老人不怒自威。“彪儿,三娘来祝家一月有余,是不是该给人家一个交待。你们本就有婚约,何不趁此机会,我和扈老太公商议过,他没有意见,你可愿意?”
祝彪拱拱手,“父亲,是否太过仓促,此时动荡之秋,我等宜稳固阵脚,徐徐图之,婚嫁之事当延迟。”其实祝彪想着先和夫人磨合一下,免得心生嫌隙弄的婚后生活并不愉快。“儿欲上京,成唐家一偏将,此时婚娶使三娘独守空闺,吾心甚亏。”
三娘听的泪眼婆娑,“君若不弃,妾愿与君共赴磨难。”古代女子地位低下,凡有男子将其摆在同等地位,便极易推心置腹。可三娘不一样,从小暗生情愫,嫁给喜欢的人自是欢喜。
祝彪扶额,我早就不是你认识的三郎了。被世俗强逼无奈,祝彪只得与三娘定下隔年秋完婚。呼~,看着天边无限云彩。祝彪长出口气,来到这个世界第一难算是度过了。
北地,大雪纷飞,一辽人将领急促奔马,后方传来阵阵惨叫。
将领知道,这是同伴死去的最后呼喊。猛的,他感觉身体一凉,什么东西从胸前贯穿而出,血沫渐渐从嘴角溢出,“蒙古人,你们竟然敢杀天朝上使,你到底是谁”
话未说完他的头便一歪失去了生息。“告诉你,我是草原上的雄鹰铁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