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灭了梁山泊的祝家三郎,要来武德营?”方先觉震惊的喊道。“唐师安排的我们也是无有不从。”方先觉一阵心寒,这等人物却是如何可能在自己手下做事。
上任几天,祝彪却是无所事事。面对一群老兵油子?别逗了,好好在开封城逛逛,看看这座消失在历史中的古迹才是正道,祝家庄才是祝彪的地盘。里面有足以信任的兵马,又何必浪费时间和这些兵痞掰扯。
“这祝彪却是识相”老兵油子感慨道。
此时的祝彪正在和一群纨绔勾栏听曲。“祝兄,你却看那小娘子身段软的”“衙内却是少喝点吧。”祝彪淡淡开口。
面前那小孩却是不在意“我高家人都很能喝酒,我跟你说这小娘说的是清倌人那尝起来滋味却是一绝。”
祝彪似不屑的挥挥手,“那辽国金国的异域舞娘才是别有风情,这中原小娘有甚么滋味。”
高衙内眼前一亮,“走,那还留在这干甚。只是哪里有洋马给我玩。”
祝彪神秘一笑,“我知道哪里有。”说着祝彪走在前头。
“这里面的夫人据说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容,其中更是有一小女子上京城多言其为女真族第一,衙内可进去一观否?”祝彪问道。
“这京城还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那小孩急道。
说罢,他挥手手下小厮便是破门而入,不多时便传出一阵淫靡之声。祝彪站在门外淡淡听着。
“美矣,美矣。”高衙内满足的说道,“果然是别有一番滋味。”祝彪笑笑,跟着高衙内便是离开了被破坏的一地狼藉的金国使者居所。
“小子,你干的好得很呐。”一直没有见祝彪的方先觉这次竟然急匆匆的冲进祝彪帐内。“你引诱衙内去祸害金国使者妻女却是为何?”
祝彪装傻充愣,“衙内有干过这种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方先觉闻言先是一气,随后毛骨悚然,是呀哪里会有证据给金国人呢。
“官家,此事臣必会彻查到底给金国使臣一个交待。”高太尉跪伏在地。心里不禁在想,这孽障竟然是惹到了老虎头上,可是又能如何只能保住儿子,再说其他。
祝彪站在一处小小坟包前,我做不到不对家人负责,只能这样报复他们,不知道你们还满意吗?
“我打死你这混账,闯下弥天大祸不自知”高太尉鞭子武的虎虎生风。
第二天,“祝兄,祝兄”高衙内一瘸一拐走近,“那小娘子滋味甚是美妙,我欲罢不能为之奈何?”
祝彪直接震惊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精神小伙?光顾下面,不计后果的蠢才?当然祝彪当然乐见其成。一阵窃窃私语后,高衙内露出满意的笑容。
却说完颜红,完颜奴真自那一下午后便一直闭院不出,娘俩天天以泪洗面。
“夫人,小姐,老爷让你们去指认凶手。”管家恭敬的说道。完颜奴站起身,“娘我去就好了,您歇着休息。”
跟随管家来到一处庭院,完颜奴出声问道“为何在此等偏僻之所?”
管家答道:“避开宋人耳目,理当如此。”完颜奴想了想倒也没怀疑,便是踏入了那处院子。管家自顾自关上门掂了手中的钱袋一下,便自顾着离开了。
“父亲?”完颜奴疑惑的问道,猛的看见大厅上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高衙内缓缓转身“美人,你认认是不是我?”
啪,“官家息怒”一众议事大臣跪伏在地。“完颜奴哪里去了,告诉我完颜奴哪里去了,当今正值联金灭辽之际,告诉过你们不要动幺蛾子,谁到底是谁!!!”
“孽子啊,你怎么敢给她抓回来”高太尉一脸无奈。
“父亲放心我在现场留下了强人的标记,怎么也怀疑不到我们高府头上来”
高太尉无奈道:“下不为例。”高衙内喜笑颜开:“多谢父亲,自是一定如此。”
却说最终也只是在看似全城搜捕后给金国人交出来一批死囚自不必说。
远去的完颜雄回头看看高耸的开封城墙,眼神中渐渐浮现凶狠之色。“家破人亡之仇,吾势必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