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于温文尔雅那一挂的。
只不过不知道是因为灯光偏冷,还是因为他发病了的缘故。
萧怀谨此时此刻安静地坐在床上,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一尊不近人情的俊美雕塑般。
沈云娇小心脏微微颤了颤,今晚的萧怀谨不仅不对劲,还有些危险。
对上了沈云娇瑟缩的目光,青年嘴角扬起了一个晦涩弧度:“看来云娇这几天忘了我了。”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太懂。”沈云娇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萧怀谨额头疯狂地抽疼着,他唇边的笑意一敛,视线若有所指地逡巡过沈云娇的手指。
他轻声说:“十指交扣,你还是很爱他吗?”
沈云娇想了想,萧怀谨的“他”应该是指裴之玄。
“你又误会什么了?”
见萧怀谨不语,沈云娇意料之中地略一挑眉,然后缓缓地往前走了两步。
她站在萧怀谨面前,俯视着他。
萧怀谨的眼睫毛颤了颤,面对沈云娇的赤裸裸的打量,他内心并没有任何抵触。
反而更加病态地希望沈云娇可以多看看自己几眼。
“你看到我带裴之玄去看病了?”
沈云娇凉凉地问道,她伸出双手,手腕上缠着的铁链与粉绳上系着的玉珠在烛光下交相辉映。
沈云娇大着胆子,将萧怀谨的下巴给挑了起来,“回答么?”
忽然窗外雷声滚滚。
豆大的雨点纷纷扬扬地洒落,叩击着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