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也是因为第一次做,弄出的声音太大。
糟了,是不是过了?
哎,没想到白莲花也不是人人都能当的啊。
苏清凰害怕自己装的太过,说完后就一直垂着脑袋,耳根儿都发红了。
“清儿,你莫怕,有什么委屈只管说出来,那群刁奴还做了什么胆大妄为的恶事?你只管告诉为父!”
苏清凰听他这么道貌岸然的一同抢白,顿时心态就稳了。
看看人家这演技,一会儿红脸儿,一会儿白脸儿的,合着好话歹话都让他一个人儿说了呗。
哎,自己还是不够作啊。
苏清凰装模作样地拿起袖子轻轻的擦了擦眼泪,原谅她一个用惯了卫生纸的现代人实在记不住随身携带手帕这回事儿。
果然,苏清鸳看到她这幅模样,眼里面的不屑都要溢出来了。
苏清凰才不管这儿,这种难得的机会,自然要抓紧时间告状了,要是放在别的时间,她连苏鸿天的面儿估计都见不着。
更不提让对方为她“主持公道”了。
啧……
这还都是借了楚王殿下的光。
看来自己这个金大腿没有抱错,果然是背靠大树底下好乘凉啊!
想明白自己现在也算是有
后台的人来,苏清凰一下子就有些膨胀了,脸上表情不加掩饰地做作。
“父亲!其实这都是清儿的错,是清儿不会讨大夫人的欢心,这才让府上的丫鬟婆子们一个二个的都不把清儿放在眼里?”
咳,情绪有点儿夸张了。
苏清凰说完连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悄悄的用眼角儿余光打量着苏鸿天的,发现对方似乎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苏鸿天被苏清凰这一番话说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向来不管内宅事儿,自然不知道苏清凰以前过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日子。
“这件事儿和你母亲又有什么关系?”
苏清凰:“……”
我特么的……苏清凰心里瞬间将苏鸿天到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脸上的假笑都要维持不住了,但是这不妨碍她继续在苏鸿天跟前给柳映雪上眼药啊。
“父亲,清儿刚刚不是说了吗,那群丫鬟婆子们话里话外都是再说好像是奉了大夫人的母亲才敢擅闯荔香院的。”
“自然,清儿起初也是不信的,可是拿着荔香院大门钥匙的丫鬟可是大夫人亲自派来的,连女儿都要让她三分呢。”
柳映雪听到苏清凰一句话把自己
给说的心思何等恶毒,一方面她是苏清凰的继母,苏清凰又是苏鸿天第一任发妻的女儿,也是太师府堂堂正正的嫡女。
她这个嫡母苛待丈夫前任发妻的女儿的事情若是传出去,京都的权贵之门怕是没人看得起她了!
再则,她真是小瞧了苏清凰这个贱丫头了。
竟然敢当着她的面儿在老爷面前说自己苛待她了。
苏鸿天自然是不在意苏清凰究竟受了多少的委屈。
他在意始终都是有关太师府的利益,更何况他原本就因为当初的事情对于苏清凰这个女儿尤其的不喜。
所以苏清凰这一番,让苏鸿天皱眉是地方在于这件事儿若是闹大了,柳映雪作为当家主母自然有监管不力的责任。
可是若传到楚王殿下那里,岂不会觉得自己这个做官的家风不正?
因此苏鸿天还没有听她说完便脸色一沉,先将自己的态度摆出来。
“果真有这样的事情!”
苏清凰觉得自己刚刚演的也算是声泪俱下,怎么这个老东西还在一个劲儿的质疑?
“父亲若是不信,只管命人去查就是,清儿若是说了谎,就让清儿孤苦伶仃,凡是和清儿沾亲带故的,全都死
于非命!”
苏清凰这一番赌咒发誓,把在场的人都给咒了一遍,苏鸿天闻言脸色瞬间一沉,偏偏他还不能说什么。
毕竟苏清凰说出这番话也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罢了。
柳映雪脸色则是立刻青了白,白了青的一通变化。
“你这小贱、人说的什么意思!”
苏清凰歪着头乖巧一笑,十分无辜的回道:“大夫人问的什么意思,清儿赌咒发誓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罢了。”
话音刚落,柳映雪便被她的一句话气的脸色发红,忍不住用力的扯着手中的锦帕。
苏清鸳连忙凑到她跟前,劝说似的安慰道:“母亲莫要生气,许是大姐没有那个意思。”
说完又转头谴责似的看了苏清凰一眼,“大姐姐也是,父亲和母亲又没有明说不信任你,何必为了自家人赌咒发誓呢。”
“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姐姐是见不得自家人好呢。”
苏清凰立刻堆起一脸热络的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