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她在叶南缜的面前都没有这般的害怕过。
“不、不是,民女没有这个意思……”
苏清鸳一脸惨白的咬着嘴唇长朝着叶南玄跪了下来。
微微垂着的脑袋,遮挡了她一双阴毒的眼神。
叶南玄神色微冷,“飞鹰,把太师府的两位小姐送出去,楚王府不欢迎不懂尊卑礼仪廉耻的医者。”
苏清玥和苏清鸳的脸色俱是一白。
“两位,请吧。”
飞鹰连个眼神都不想给这两个女人,毫不客气地吩咐了两个下人,抓着她们二人的胳膊把人给拽走了。
“我们自己会走!”
苏清鸳临走前看了一眼坐在楚王殿下、身边的苏清凰。明明不过几天没见,对方似乎又长得精致了些,明明还是那一张脸,人却不是那一个人了。
对方脸上的神情淡然无波,好像他和苏清玥是什么陌生人似的。
苏清凰那个贱种,就该一辈子被自己踩在脚下才对。
皇宫,长乐宫。
“他这次又是什么理由?”
“也不知道这孩子的性子随了谁?从小到大就不爱在皇宫里边儿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对我这个母妃有什么意见呢?”
香烟袅袅的宫殿里边,地
上铺着厚厚的蜀锦花毯子,一个宫装美人微微的靠在床榻上,头上戴着华美的凤头冠,微微的抬头便伶伶作响。
“娘娘,王爷心里还是有娘娘您的,这不一从边境回来,便先到娘娘的长乐宫里边给娘娘您请安。”
“许是王爷这几日事务繁忙,这才没空来长乐宫给娘娘您请安,而且老奴已经问过了,王爷说今儿个就来宫里看望娘娘您呢。”
“哼,本宫还不了解他?嘴上说着今日就要过来,估计也要拖到下午才肯进宫。”
床榻上躺着的妃子正是叶南玄的生母——容妃娘娘。
李嬷嬷倒了一杯茶水递给自家主子,动作自然地跪在对方的跟前,轻轻地捶着容妃的膝盖。
“娘娘这就多心了。楚王殿下本来就是因为身体有伤才回京休养的,这还不是怕来皇宫来得勤了,会让娘娘你担心吗?,小王爷心里念着娘娘你呢?”
容妃轻轻叹了一口气,“就你会说话。”
“无双那丫头呢?”
李嬷嬷连忙抬头回道:“容姑娘啊,好像和襄宜郡主出去游玩去了。”
容妃眉头微皱,便也没有再继续问什么。
李嬷嬷看到自家主子闭上了眼睛,捶腿的
动静慢慢的放轻了不少。
“皇上驾到!”
“你下去吧。”
“是。”
李嬷嬷刚刚离开不久,一身金黄色龙袍的诸元帝便走了进来。
“朕来的不巧了,可是打扰了爱妃?”
容妃看着浓眉大眼的诸元帝,对方现在虽然以四十多了,然而眉目英挺,许是这皇宫里边的吃食比较精致,诸元帝地身上没有一丝老气。
“皇上又拿臣妾取笑了,您来臣妾的长乐宫,臣妾开心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是打扰。”
“哈哈哈……”
诸元帝朗笑一声,轻轻的坐到容妃娘娘跟前的软榻上,大手一伸,把对方不盈一握的纤腰抱在怀里面。
“听闻玄儿的伤已经被治好了。”
容妃娘娘闻言眼眶一红。
她人虽然在深宫宅院里面,对于外界的消息却不是一窍不通的。
比如自己的儿子,若真的是因为身体的伤势,才不得不返京休养,那叶南玄身上重的伤就十分的令人寻味了。
而且叶南玄返京不久,诸元帝就立刻派了不少太医院的御医住在楚王府上。
然而没想到派进去的御医们,竟然没有一个能够治好叶南玄的身上的“暗伤”的。
这件事曾经一度让容
妃娘娘夜不能寐,甚至竟然在皇宫里面日夜的求香拜佛,希望叶南玄能够寻得名医,治好自己身上的暗伤旧疾。
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真是洪福齐天,真的寻找了一位名医。
“也是玄儿运气好,这才回京多久,便阴差阳错地遇到了一位名医,顺便治好了自己的一身暗伤旧疾。”
诸元帝眼眸一深,“原来玄儿自己已经选到了一位名医?”
容妃娘娘点了点头,柔若无骨地伏在诸元帝的胸前。
“若不是因为这一位名医,怕是玄儿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
诸元帝伸手按住容妃娘娘纤弱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放在自己的手心里,轻轻的嗯了一声。
接下来便是芙蓉帐暖,春宵一刻。
本来以为这诸元帝只是心血来潮,到长乐宫看一看自家娘娘,没想到这一带竟然呆到了晚间。
李嬷嬷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