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妹,你这么慌张是要去哪儿啊?”苏清凰故意朝大门外看了一眼,“瞧你这样子应该是刚从外面回来吧,昨晚上夜不归宿了?”
“用得着你管!”苏清鸳冷冷出声,“别以为你是楚王妃便可以随意拿捏我,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还是太子殿下的侧妃,论身份虽不能与你平起平坐,但你也别想像从前那样随意侮辱我!”
“二妹妹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苏清凰冷冷一笑,“如果说起欺负,从前是你欺负我的次数多吧?二妹妹记性不好,已经将这些事情全都忘记了?”
苏清鸳想起以前的事,脸色猛地一红,无言以对。
以前的苏清凰傻不拉叽的,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苏清玥最喜欢欺负她,苏清鸳也看不起苏清凰,明里暗里各种取笑奚落,所以说原主的性格确实不讨喜。
但大家都是亲生姐妹,本不应该这样的,苏清凰这样做也是想给原主报了个仇。
苏清鸳的脸红的像是做贼似的,也懒得跟苏清凰说什么,转身走了。
就在苏清鸳转身的一瞬间,苏清凰眼前突然飘过一道青紫色,等瞳孔聚焦后她才发现,这道
痕迹来自于苏清鸳的脖子上,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草莓吧。
苏清凰眼珠子一转,好似想到了什么,很是惊讶。
她前两天明明听说苏清鸳跟叶南缜吵架了,闹得还挺凶,否则怎么会回娘家,既然这样二人怎么会同床共枕呢?
不光苏清凰看到了,就连一边的采竹也看到了,心中生疑,她拉过苏清凰小声道:“王妃,侧妃娘娘脖子上的痕迹不会是在外面留下的吧?”
采竹这话说的很隐晦,但苏清凰还是听出了她的意思,赶紧道:“别胡说,这种事那么严肃怎能拿来开玩笑!”
采竹连忙闭嘴,但苏清凰也觉得很有可能,依照叶南缜的性子,除非苏清鸳老老实实的跟他道个歉,否则她别想回太子府。
苏清鸳或许会委曲求全,但她既然道了歉,二人也滚过床单了,苏清鸳又怎么会灰溜溜的回来呢?
看她那慌张的样子,还故意遮遮掩掩,本人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那这就更说不通了。
和叶南缜有了夫妻之实,那苏清鸳就是正儿八经的侧妃娘娘了,这可是恩宠啊,还有谁会看不起她?
如果
这是真的,只怕苏清鸳早就兴奋的尾巴翘到天上去了,巴不得世人皆知。
综上所述,这件事处处透着古怪,苏清凰即使不往那方面想,也不得不想了。
看看四周除了守门的两个侍卫以外,再没有其他人,苏清凰拉着采竹走到一旁,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采竹连连点头,“王妃放心,奴婢这就去办。”采竹匆匆离开了。
苏清凰摸着下巴,细细思索。如果在苏清鸳身上留下痕迹的人真的不是叶南缜,那会是谁呢?
她才嫁给叶南缜两个月,这么快就耐不住寂寞寻找情郎了吗?
如果叶南缜知道了这件事,还不得把苏清鸳抽筋扒皮,看来这件事得好好盯着,妥善处理,说不定还有一场好戏要看呢。
苏清凰始终都不会忘记,原主是怎么被苏清鸳迫害致死的,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会来到这个时空。
最重要的是,原主即便是傻子,但她仍然可以快乐的过完这一生。
偏偏苏清鸳和苏清玥在其中搅和,还联合外人一起孤立苏清凰,把她当成傻子来取笑,这就是侮辱别人的尊严,是要付出代价的。
君子报仇十年不
晚,原来的苏清凰虽然已经死去,但现在的苏清凰一定会想办法为她讨回公道。
苏清凰还不忘了去店铺的事儿,抬脚正要出去,柳润泽从外面过来了。
对于苏清鸳的这个表哥,苏清凰是有印象的,从前在家里时柳润泽便三天两头的往这里跑,现在苏清鸳都已经嫁人了,他还是改不了这个习惯。
看到苏清凰柳润泽,微微一愣,连忙行礼,“参见楚王妃!”
“大表哥不用客气。”苏清凰微微一笑,“大表哥怎的这么早就来了?”
昨天她就见到柳润泽了,本以为离开了,但看现在这样子只怕没那么简单。
柳润泽和苏清鸳一前一后回了家门,柳润泽也是一副慌里慌张的模样,神色也很着急,难不成这俩人是一块出去的,昨天晚上在外面过夜了。
这个想法可就太大胆了,苏清凰也被吓了一跳,但再仔细想想又觉得很有可能。
纵然苏清凰心里想法很多,但她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柳润泽也只是笑了笑,“楚王妃这是要去哪儿啊?”
“没事可干出去走走罢了!大表哥来的这么早,是来找二妹妹的吗?”苏清凰故
意提到苏清鸳,想看看柳润泽的反应。
果不其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