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输了你就当师弟,我输了我就当最小的,不能再有怨言!”
姚宥安一口应下。
茵茵对着谭哲意行了一礼:“先生,为保公平您来考校吧!”
“好。
‘束带金庄,徘徊瞻跳。孤陋寡闻,愚蒙等诮’是何意?”
茵茵脆生生的答道:“如此无愧人生,尽可以整束衣冠,庄重从容底高瞻远瞩。
这些道理孤陋寡闻就不会明白,只能和愚昧无知的人一样空活一世,让人耻笑。”
“‘庶几中庸,劳谦谨敕’又是何意?”
“做人要尽可能合乎中庸的标准……”
谭先生每个问题茵茵都答上来了。
“你们二人背一遍《千字文》的全篇。”
姚宥安磕磕巴巴的背了十二句,就不在吭声了。
茵茵则一口气背了大半篇,被谭先生打断。
茵茵转身问道:“我学问在你之上,当你师姐,你可还有疑义?
”
姚宥安极不情愿的道:“没有。”
“好了,你们两个都去后面等我。”
姚定祁二人起身告辞:“那就劳烦谭先生了。”
马车上气氛有些压抑,姚夫人看出姚定祁心中所忧劝道。
“宥安既拜到谭夫子的座下,你还担忧什么?谭夫子的学问在京里是数一数二的!”
“哎,咱儿子的功课还不如一个女娃娃。”
“行了,你晌午是回家里用饭还是回县衙?”
姚定祁面色凝重:“我得回县衙,最近县里不太平。
隔县已经有四五个人家的孩子走丢了!这是个大事,周围几个县都要帮忙调查。
这些天多派些人手接送宥安……”
经过谭哲意半月的训导,茵茵的字照着以前终于强上了一点。
谭哲意道:“我记着,明日你们两家的铺子开业。”
“先生可要去热闹热闹?”
“我就不去了,明日你
们休沐,不用在过来了。”
明日三人休沐,今日谭先生特意提前一个时辰放了他们出来。
茵茵和顾景禾赶紧先去了吴木匠那结账,又把下月图纸送了去。
这些天茵茵忙的很,白天要在谭先生家读书,晚上下了学还要回家教沈四郎做菜。
茵茵在厨房转了一圈:“爹,右边这空着,晚上在打个木架子出来。”
新租的铺子只有一层,屋里能放下十五六张桌子。
后面也是带个院子,不过只有两间屋子。
忙活完贾富驾着驴车拉着大家回去了。
第二天宁氏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茵茵从被窝里拽出来。
“你在不起来可就完了,赶不上放鞭炮了。”
擦完脸又抱着她把衣服穿上,直接把茵茵抱到了饭桌前。
茵茵嗅到饭菜的味道勉强醒了。
天刚微微亮,大家就坐上了驴车赶去了县里。
冷风吹来打的茵茵
一个激灵,又往沈庭的怀里钻了钻。
开了门没一会已经有不少的食客等着了。
到了时辰,放了鞭炮,铺子正式开业了。
沈二郎吆喝着:“今日到店的各位都是老主顾了,谢谢大家这些天这么照顾我家生意,今日每桌都送一斤羊肉!”
街转角,王贵阴狠的看着铺子。
上次打了王贵十大板后,王贵足足养了一个月,才能下地走路。
沈琳琳把王贵扶回铺子故意挑拨道:“舅舅何必在去看呢!惹得自己难受,人家现在可是开着两家铺子,到底是咱们比不了的。”
王贵是个无脑的,听了这话越发生气。
一把推开沈琳琳,面目狰狞的道:“早晚这两家铺子都是我王贵的!我非要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铺子送到我手里!”
说完一瘸一拐的出了铺子,不知去了何处。
沈琳琳在门口看着王贵远走,在心里阴险的
说道。
沈茵茵你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
“大人,咱们到这县里有一段日子了,年前咱们该去寻县了。”师爷道。
每个县令到任后都要去每个村里看一圈,以表重视。
姚定祁算了算日子:“定在五天后吧,这些日子宥安在谭夫子那没少学东西。
正好我带他出去看看。
不要摆排场,只叫上几个人,咱们偷偷的去。”
茵茵知道顾景禾明年二月要考县学,晚上不在打扰他。
现在两个铺子的账目都是茵茵再管。
赵氏送进来两杯热羊奶道:“你们白天学,晚上怎么也要歇歇。可别累坏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