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
贾富把鸣冤鼓敲的嗡嗡作响!差役把贾富贾贵带到公堂之上。
姚定祁装模作样的问道:“下跪何人?所告何事?”
贾富一字一顿道:“草民贾富阳红村人,我要状告阳红村村长吴厉、以及阳红村村民吴光、吴响。
吴厉抢了我家的屋子、占了我家的田地!吴光、吴响帮忙把我们兄弟二人赶出了阳红村。”
茵茵摇摇头心想道:你可不是一般的草民,你是圣上封的吉士!
姚定祁例行公事的问道:“你可有证据?你可知诽谤他人是什么罪!”
“草民有证人,证人马上就到!”
姚定祁一拍惊堂木:“来人,去阳红村把人带过来!
此时非同小可,安师爷去找阳红村相关的籍挈文书来。”
茵茵在一旁瞪大了眼睛,这就完了?不在问问?
茵茵朝外头看去,没发现顾景禾的身影。
不对呀,这个时辰他们怎们也该把人带过来了,怎么还没到呢?
小慈赶着马车和顾景禾到了阳红村的村口,两人同时瞪大了眼睛。
这来的人也太多了些!
贾富的二叔公,几乎把贾姓的族人全都聚集了过来。
顾景禾问道:“你们当中可有人会驾驴车?”
从人群中站出三个男子,顾景禾带着他们去贾富的铺子里取了驴车,又折返回去接的村民。
吴厉今日在村里赚了一圈,想继续压榨贾姓族人给他干活。
谁知转了一圈,村子里贾姓的族人除了几个妇人在家带孩子。其余的人都不见了。
吴响极快的朝着吴厉跑来:“村……村长,村里来好多的差役。”
吴厉心里微微不安,一抬头差役已经抓着吴光到了跟前。
何奎严声问道:“你们两个可是吴厉、吴响?”
二人连连称是,何奎直接把两
人带走。
路过村口时,吴厉的媳妇猛地扑上来:“你们为啥要带走我家男人?”
差役奉命办案,大热天的跑一趟没什么好脸色。
何奎一把甩开妇人,大声呵道:“县衙办案!谁干阻拦!”
吴厉的媳妇不敢在上前,看着人走了。赶紧组织了族人去了县衙。
何奎把三人压到堂上:“大人,人已带到。”
姚定祁挥挥手,示意他退下。
当吴厉进公堂看的一瞬间,心里大叫不好。吴厉仔细打量着一旁跪着的二人,心下大惊!
这不是贾富兄弟二人!
姚定祁严声问道:“可是吴厉、吴光、吴响?”
三人头冒虚汗一齐答道:“是,大人。”
姚定祁猛地一拍惊堂木:“贾富贾贵控告你们三人,私占民宅、强抢民田你们可认?”
吴厉没想到这事还有被翻出来的一天,死不承认:“大人,真是
冤枉啊!这二人胡说,大人万不可信!”
姚定祁问贾富:“你们的证据呢?”
贾富没有物证,只有人证。当初吴厉把他们二人赶出家门时贾富才十四岁,。
贾富的爹娘是意外去世,兄弟二人被赶走时身无分文。更别说家里的地契了。
“证人来了!”
贾粮带着三十多号人,从县衙外走来。
这一刻,贾富贾贵傻了眼、姚定祁也傻了眼,而最惊讶的是吴厉。
茵茵咂咂嘴小声嘀咕:“这人也太多了些。”
沈家的人都知道今日的事,为了给贾贵兄弟二人鼓气。除了妇人孩子还有谭哲意留在家里。
其余的都来了县衙,李行李美琴听了信也跟着过来了。
顾景禾折腾这一趟,反而没有差役回去的快。偏一辆驴车只能坐六七个人,顾景禾把铺子里的驴车都赶了过去。
二叔公首先跪在地上:“草
民贾粮,是阳红村人。”
姚定祁沉声问道:“吴厉侵占贾富家的房子田地,此是你可知?”
贾粮眼眶微红:“回大人,草民知道。
八年前,贾仓夫妇死了。吴厉占了贾仓家的房子田地。把贾富贾贵赶出了村子。”
吴厉大声反驳道:“大人,草民冤枉!
他是贾富的叔公!他们是一家人,他的话不能信啊!”
姚定祁微微皱眉,何奎上去就是一脚:“公堂之上,竟敢随意叫嚷!”
吴厉不甘心的闭了嘴。
姚定祁问道:“你所言可真?”
“草民不敢撒谎,草民若是撒谎定叫我贾家日后断子绝孙!”
外头看热闹的人一片哗然,这时代最看重的就是子孙后代。
贾粮竟敢这么说,定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