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头顶黑压压一片,两架直升机盘旋在上空。
“抓紧我!”慕言信灼热的气息拂过她耳侧,“怕了就闭上眼睛。”
“我不怕!”思诺坚毅地看着他,慕言信欣慰一笑,把她拥进怀里。
救援梯落下,慕言信紧紧锁住她的腰,一把抓住梯子,扬长而去。
离地面越来越远,只见秦宇顺被小心扶起。
老宅顿时空空如也,保镖们开动车子朝直升机方向飞过来。
呼啸的风从耳边刮过,思诺紧紧闭着眼睛,她紧紧夹住他的腰,手臂锁住他的脖颈,两个人贴的太近了,粘腻的汗水隔着薄薄的衣衫摩擦他们的肌肤。
思诺只觉得喉咙干涩,她不敢看他。
慕言信单手抓住救援梯,另一只大掌拖住他
白腻肩头在他唇下。
他眸色一暗,朝她肩头咬了一口。
“慕言信,你咬我?”思诺痛的一激灵,本能想反抗,救援梯在她的动作下开始左右摇摆。
思诺惊呼地把他搂的更紧,一股羞耻感蔓延全身。
她从不曾这样抱过他。
今天,他单人赴宴,得罪了秦氏,还放弃了专利,这必定给慕氏带来巨大损失。
她欠他太多。
或许他对她总是有些感情的。
“阿信,车子就在那边,我妹子就交给你了。”霍伟霆打开舱门,焦灼的声音突然传过来。
救援梯缓缓下降,将他们送到一辆车前面,慕言信小心地落地。
还没等气息稳定,就将思诺抱进早就准备好的车里,他轻放下她,为她系紧安全带。
“为什么要换车,直升机不更快吗?”思诺疑惑地看着慕言信。
慕言信发动车子,在她鼻尖刮了一下,“你腿有伤,爬不上救援梯,还是开车更方便。”
思诺汗颜,果然还是她成为累赘。
“慕言信,今天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就······”思诺一想起那几位保镖肮脏的眼神,便觉得身体彷佛有百蚁啃食。
慕言信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一会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听我的指挥!”
思诺的心不由得紧张起来,她以为只要离开了老宅,他们就会安全。
看来,他们还没完全脱离危险。
车子在乡间土路疾驰而行,夜色暗下来,只有远光灯照亮车前一条直路。
小飞虫打在车窗上,让视野受限。
慕言信所幸将车停下,解下安全带,打开车门。
“你去哪?”思诺一把抓住他,一脸惊恐,夜色深沉,周围安静的可怕。
“我出去看看,导航上显示这里有一条河,不如,我们今天就先在这里休息一会,顺便清洗一下。”慕言信拍拍她的手背,转身下了车,眼底露出一丝狡黠。
思诺胆战心惊的坐在车里,她一直盯着慕言信,只生怕他走远了。
远光灯刚才还能照到慕言信的身影。
但现在,他彷佛凭空消失了一样,是不是遇见了什么危险。
恐惧在夜色中不断扩大。
心都要跳出来了。
“不能坐以待毙。”思诺深呼口气,鼓起勇气推开门,一瘸一拐的走着,小声地叫着慕言信。
河水的声音。
思诺深一脚浅一脚的朝河边跑去,“慕言信,你在吗?”
只有水流的声音。
思诺心跳的更快了,身体因为恐惧而发着抖。
忽然,一只坚硬胳膊从后面抱住她,语气暧昧,“这么担心我。”
“你去哪里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一听到他的声音,思诺顿时红了眼眶。
“我是出事了。”慕言信将她抱得更紧,“只有你能救我。”
说完,浓重的吻落在她汗湿的脖颈上,惊得她立刻从他怀里弹开。
“慕言信,这里可是荒山野岭,我们还在逃命呢!”
慕言信扑哧一声笑出声,思诺用手机电筒朝他这边照过来,竟发现,他已经脱了上衣,头发也是湿的。
“刚才去水里冲了一下,你要不要也去冲一冲,水很干净。”慕言信指了指眼前一条不起眼的溪水。
“我不用!”思诺双手捂住胸口,这么荒凉的地方,她只想赶紧回家。
“那我们回车里吧,太晚了,路不好走。”
二人一同回到了车里,慕言信熄了车灯。
四周顿时暗下来,只有月光倾泻。
思诺按压住乱跳的心情,理智慢慢涌了上来,“慕言信,那个专利你真的给秦顺宇了?”
慕言信将车座调低,躺了下去,“是啊,要不然,我们不可能这么顺利逃开。”
“那以后怎么办?”思诺愧疚难当。
“以后会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