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除了钱,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郝教授面露为难神色,犹豫了几秒钟,才轻叹着回道:“很多历史真相,后人不太愿意承认,尤其是某一部分人,而且类似的惨剧当时在大夏这片土地上并不少见。”
明白了!
不过我还是下定决心为一百年前惨死在弥河边的英雄们立个碑,哪怕碑上无法刻上他们中任何一人的名字,毕竟度化一场,也是彼此的缘分。
“对了,郝教授,那时候在弥河大桥的西边是不是有个村子?”
郝教授又是一声叹息。
“何止是一个村庄,那片区域原本有三个紧紧挨着的村子,附近的村民都称呼“三里村”,每村约两百多户,当时樱花国樱寇犯我大夏,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三里村的百姓们奋起反抗,男的拿起农具奔赴战场,妇女儿童和老人干后勤,结果樱寇恼羞成怒,聚集了几千人,带着武器进行了为期三天的屠杀,后来侥幸活下来村民也义无反顾地参加了抗樱队伍,发誓不驱除鞑虏绝不还村,结果没有一个能回来的!”
听得我和李文康都为之动容。
回去的路上李文康才和我详细说起那三具尸体尸检的细节。
简单说,在法医眼中,这分明就是三具刚死不久的尸体,所以要立刻进行二次尸检。
估计事情最终会不了了之。
不过既然找到了失踪的三具尸体,两件案子也就可以结了。
我还是有点担心弥河中的那些怪鱼,想着这两晚抽空再下去一趟,好好和无名交流交流。
下午陪着毕佳瑶练功,一直练到天黑。
不得不说这闺女的确是练武的天才,短短一下午时间,格斗技能明显进步一大截。
第二天一早,我开车和杨玉静陪着毕佳瑶来到了油城体育馆。
体育馆位于东八路,原本属于郊区,可此时俨然成了繁华地段。
人山人海,车水马龙,各种嘈杂声响此起彼伏。
果然看到一些穿着樱花国服装的人穿梭其中。
因为这是一次国际性质的比赛,当地主管部门很重视,专门挑选了一些大学生当翻译,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这些当翻译的大学生大都给人卑躬屈膝的样子。
看到几个樱花国的从我身前走过去,想起弥河附近三里村的惨案,我气就不打一处来。
陪着毕佳瑶报了道,领取了比赛证件,正准备回去准备一下,被一阵和四周环境不和谐的嚷嚷声吸引。
循着声音望去,就看到几个小混混打扮的人围着两个女人。
俩女人穿着乳白色耐克休闲款运动装,一个看着三十几岁,另一个和我年龄差不多。
无论是从身材、相貌,还是气质,绝对是百里挑一的大美女。
杨玉静和毕佳瑶也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和她俩比,感觉明显不同。
具体哪里不同,我也说不上来。
我还在犹豫是不是过去帮忙,毕竟这里是公共场所,待会儿肯定有保安过来处理。
谁知毕佳瑶已经气冲冲地走了过去。
“你们想干嘛!”
毕佳瑶瞪了几个人一眼,怒喝道。
“哟!还真有管闲事的!还是个大美女啊!”
“美女,是不是看上我们哥几个了?要么先加个微信聊聊呗?”
“聊你个头啊!”
“聊我的什么头?是大头还是小头?”
见几个人开启污言秽语模式,我赶紧过去。
“几位别不知好歹啊!知道这是什么活动么?别给国家丢脸!”
我不想让四周的人听见,这周围没准有外国记者,万一这一幕被曝光出,有损本市形象。
所以这话压着嗓子说的。
谁知几个不知道好歹的东西竟朝我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听啊!还来了个政治老师!”
“老子上学时最烦政治课了!老想着毕业后,回学校把政治老师揍一顿,没想到现在能先过过手瘾了!”
杨玉静赶紧打圆场。
“几位,到底怎么回事?大家都是文明人,有话就不能好好说!今天这里可有好多国际友人呢!”
几个人视线又转移到了杨玉静身上,一脸的猥琐样,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对!对!咱们是文明人,文明人得讲理!”一个脖子上挂大金链子的矮个子嘿嘿笑了笑,“这俩美女刚才不小心打碎了我们的古董,这可是宋代的官窑八方杯,去年有个古董贩子出到300万,我都没舍得出手。”
他这么一“解释”,我视线一转,就看到了一侧的小摊位,以及摊位前的地上碎成好几块的瓷器。
听她这么说,三十几岁的美女赶紧开口:“不是的!不是的!刚才我们根本没有碰到,是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