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那伙人的头头左右看了看他的人,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这南丰市还有咱们惹不起的人。”
“叔,您快别胡说了,赶紧痛快的把牌子拿出来。”
韩文瀚这话,让韩葛军跟这伙人都不相信。
这伙人算得上是南丰的地头蛇,他们在百老汇出事后,就放话出去看上了百老汇。
料定没有人敢跟他们抢,也就没注意韩文瀚这边,因此也就不知道陆诗诗跟白木思他们和韩文瀚接触。
要不然,他们早就出手阻拦破坏了。
“我说实话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韩文瀚很是坚决:“牌子的事你们想都不要想了。”
那伙人的头头皱眉,朝韩文瀚伸手:“你说签了合同,合同呢?”
“我凭啥给你们看。”
在这些人找上他后,韩文瀚就将重要的资料都给藏了起来。
要不然韩葛军早就偷走了,也不至于一次次过来找韩文瀚。
“老不死的!”头头挥挥手,几个人上前就要教训韩文瀚。
韩晶张开双手拦在了韩文瀚前面,怒瞪向那伙人:“你们要干什么?明抢吗?还打人,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我就是王法!”
那
伙人的头头反手指了指自己,又指向韩文瀚跟韩晶:“今天我不管你们是真签了合同还是假签了合同,那牌子就是我们的。你们不拿出来我就让你们横着出去!”
“来啊!”韩文瀚丝毫不怕,将韩晶推到一边,走向那伙人:“反正老头子我也活够了。”
“叔,叔!”韩葛军拉到韩文瀚,假惺惺劝到:“好汉不吃眼前亏,您这是何必呢?”
“滚!”韩文瀚给了韩葛军一耳光。
韩葛军捂着脸,满眼愤恨,可他还不能跟韩文瀚撕破脸。
若是韩文瀚真的死也不往出拿那让产权书,他们又把他给弄出个三长两短,少不了麻烦。
韩晶的男人是当兵的,这让韩葛军跟这伙人有些忌惮。
“叔,你要打死我能解气,那您就打死我吧。”
韩葛军将头伸到韩文瀚身前:“我真的是为了您好,为了咱百老汇好。那牌子您留在手里能干啥,您交给人家,才能让这牌子继续发光发热。”
“哥,明明是你要把牌子卖了拿钱,还说的这么好听。”
韩晶对韩葛军嗤之以鼻,她一直都看不惯他,在她爸面前一个样,背后又是一个样,虚伪的两面派。
“一边去,这是我们男人的事,你一娘们掺和啥?”韩葛军挥斥到韩晶:“这啥事让你们娘们一掺和都不得好。”
韩晶最讨厌韩葛军一闹就以她是女人为由这不行那不行的。
“要是你妈不掺和,能有你?”
“你找打!”
韩葛军朝韩晶扬起手,韩文瀚抓住了韩葛军的手:“你敢!”
“叔,我就是吓唬吓唬她。”韩葛军剜了韩晶一眼,用嘴型威胁到她:“你等着。”
韩晶无所畏惧的迎视向韩葛军。
“跟你签合同的人是谁?”那伙人的头头确定韩文瀚不是在诓他们,咬牙问到。
韩文瀚将白木思写的纸条转交给了他们。
“关先生,那人约你明天在品茗茶楼见。”
头头接过去一看,对方直接点名要见关秋阳,不敢擅自做主,回去后便去找关秋阳,将纸条交予了他。
关秋阳是关秋雅的弟弟,一边占着他爸给安排好的公职,挣得多油水大还清闲,另一边又跟几个和他差不多家庭条件的干部大院子弟倒腾做些生意。
见余家面馆生意好,关秋阳动了心思,将龙凤楼弄到了手里,处处针对余家面馆,要不是陆诗诗让余尚元别跟
龙凤楼硬碰硬,这会儿余尚元早就被他们几个给弄垮了。
留念照相馆也是关秋阳弄的,可生意却不如百老汇,他早就想将百老汇给弄到手。
无奈百老汇要比龙凤楼复杂一点,但没想到竟然出了事,一下子就简单了。
只要从韩文瀚手里将百老汇牌子的所属权弄过来,那他立马就可以将留念照相馆改成是百老汇。
却没想到半路竟然杀出个程咬金来,给他截了胡。
“这人是谁?”关秋阳问了一圈身边人,都说不认识。
“呦,竟然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厉害哈。”关秋阳眼神阴鸷:“找死!”
关秋阳故意晚到,可白木思却比他到的还晚。
见白木思只是自己,而且穿着打扮都很朴素,关秋阳立马断定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穷小子而已。
“识相点,将牌子所属权让渡给我们,再给我敬三杯茶,我就不跟你计较。”
“早上是吃了卤煮吗?”白木思径直走到关秋阳对面,坐下自顾自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