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偷笑着离开。
过不多时,脚步声响起,一个四旬年纪的中年男人走进后堂,看到后堂中满满的十万两白银,眼睛顿时亮起。
主动问跟在身后的小妾:“你说的那人在何处?”
小妾刚才按着杨凡说的通报,结果周知县一脸茫然,便知道杨凡和老爷并不认得,这时指明:“就是这位公子。”
杨凡上前见礼:“知县大人,在下听说知县大人走马上任,特别备了点薄礼,来看望知县大人。因怕前门人多眼杂,故擅自走了后门。”
周知县热情迎接,双手握住杨凡:“易公子的心意我领了!”
第一次见面,也不问杨凡的情况,便直接领下心意,杨凡知道,十万两白银发挥作用了。
这时才自报家门:“在下姓易,在县城中开了一家冉冉客栈和阿琴酒坊。”
周知县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扫了眼十万两白银,拈须大笑:“易公子果然大方。我们坐下叙茶!”
请杨凡在后堂坐下,让小妾去泡了茶,不用杨凡问,周知县就主动说起事情的原委。
“下官初到贵宝地,便听说这里匪患猖厥,还曾有土匪杀入城中,劫掠富户。别的店还好,生意都一般,不会成为土匪的目标;
只有易公子的冉冉客栈和阿琴酒坊,生意实在太过火爆,下官担忧会被土匪盯上,便出了个下策,命人封了两处店面,这样就能更好的保护住两处店面,以免损失。”
一番胡诌,还说的一本正经,不管杨凡信不信,反正周知县自己信了。
这番说辞,和杨凡打听到的完全不一样,但杨凡知道,现在不是和对方争对错的时候,而是救出雷冉冉,让客栈顺利开张。
于是,他作了个揖:“在下早就听闻知县有爱护子民的声誉,果然如此。不知我的丫环和家丁现在何处?”
周知县恬不知耻:“下官将他们保护起来了。只是为了避免引起他人怀疑,暂时将他们下在狱中。易公子放心,我都吩咐了狱卒,让他们好好对待易公子的人。”
杨凡笑笑,这套说辞杨凡并不陌生,所谓吩咐狱卒,实则就是给周知县的行为找开脱,一会放出雷冉冉,真要是说起被亏待了,周知县就可以将过错都推到狱卒身上。
周知县下令:“快去放出易公子的丫环和家丁。”
没过一会,一个丑丫头进了后堂,丑丫头皮肤黝黑,脸上还都是雀斑,看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
正是雷冉冉。
和雷芳菲一样,雷冉冉也上了告示榜,为了防止被人认出,管理客栈期间,一直化妆成这样。
“相公!”
雷冉冉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杨凡,激动之下忘了身份,直接叫杨凡相公。
杨凡丝毫不惊慌,笑说:“多亏周老爷将你们下到狱中保护你们,才没被土匪劫去,不然就算你这个样子,土匪也要抢你做压寨夫人!”
杨凡说的有趣,小妾掩嘴而笑。
周知县也笑:“易公子真是呵护下人,平易近人。”
吴险易金和几个喽啰也都押到了,看到杨凡纷纷下拜:“公子!”
杨凡让他们站到一旁,向知县作揖:“大人,我先去安排他们,等有空了,再过来拜访大人!”
“好好。”
周知县笑嘻嘻的:“传我的命令,马上去揭了易公子名下店面的封条!从今天起,谁要是再敢为难易公子,就是为难我周某。”
杨凡心道:你就是最大的为难,没有你为难,就没人为难。
告别知县,从后门出了县衙,雷冉冉和杨凡同乘马车返回客栈。
车厢里,雷冉冉不用再伪装,抱住杨凡就哭:“相公,我以为你不来救我了!”
“傻瓜,我怎么可能不来救你!”
杨凡给她讲了遍金沙滩开荒的事,又说过去醉花楼打听消息的事:“我马上就准备了白银,到了县衙。”
提起这事,雷冉冉气得很:“那个周知县太坏了,明明是他抓的我们,还说在保护我们,真是比土匪还要强盗。”
杨凡笑:“当官不为白银忙,岂不是白当了。”
回到客栈,封条已经揭去,杨凡和雷冉冉进了客栈,让人重新打扫,又让吴险回酒坊打扫,又安排了易金去买烟花爆竹。
雷冉冉不解:“相公,买烟花干嘛?”
杨凡开玩笑:“干。”
雷冉冉眼含春情地白了他一眼:“和你说正事呢。”
“你们刚出狱,店面也是重开张,我们去去晦气。”
不过多时,烟花买回,客栈外面噼哩啪啦放起,顿时吸引来了人群观看。
人们都知道,冉冉客栈重新开业了,人们来喝酒的喝酒,住宿的住宿,客栈又热闹起来。
当天晚上,雷冉冉和杨凡小别胜新婚,激情过后,雷冉冉躺在杨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