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有个媳妇儿,从县上回娘家,大家才知道阮洁离婚的事。
王绢花不乐意了,这么大的人,那得吃多少饭。
她本来还算客气,想着万一她婆子能给她儿子安排个县城的工作,就不用在乡下做泥腿子了。
现在倒好,别说安排工作了,连这个人都要白吃白喝了。
王绢花立马变脸,把阮洁当牛马使唤着,稍微有些不好的地方,就使劲的批评。
在外面还宣扬阮洁过惯了城里人日子,回
到村里就偷奸耍滑,干不了活。
阮洁作为晚辈不好说什么,咬着牙干活,终于累病了。
可王绢花却不管,依旧在院子里破口大骂她是个懒蹄子。
阮洁无奈,为了仅存的名声,只好托着锄头去上工,正巧被去河边的阮岚碰见。
阮岚瞧着阮洁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伸手一摸,果然在发烧。
“姐,你生病了不好好休息,拿着锄头干嘛?”
阮洁抿嘴,“哎,不去上工怎么办,我现在没有工分,没有收入。”
阮岚一把丢掉阮洁手中的锄头,“命都没了,还要工分做什么。”
不由分说的将阮洁带回谭家,给她喂了药,好好睡一觉,有什么都等病好了再说。
阮洁眼圈却红了,哽咽起来,“我以后该怎么办,这世上根本容不下离婚的女人。”
“哪里就容不下,”阮岚悄悄将泉水加在杯子里,“姐,你先喝了水,好好睡一觉,起来我们再说。”
下午,谭弈父子回来时,阮洁还在说。
阮岚轻声说道,“爹,我想让姐姐住在咱家几天,行不行?”
阮洁的事情,谭父也略有耳闻,他磕了两下旱烟,“一家人,想住多久都行。”
“谢谢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