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儿难得见到云青棠一脸囧意,笑着对着天福开口道:“天福,先去元祥居,咱们吃了午饭在回云家。”
“那个女人呢?”
当赵函聿火急火燎的跑到门口,管家正颤颤巍巍一边拿着一张绣着小菊花的手帕擦着脸上的汗,一边指挥者小厮继续清理着肇祸现场。
猛地在身后听到赵函聿的声音,管家吓得一哆嗦,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看向明显带着煞气的赵函聿,颤抖地开言道:“王…王爷?”
“我问你那个女人呢?”赵函聿心中烦躁不堪,明知道答案却还想从管家嘴里问出来不一样的答案。
“王妃走了啊!”
管家不明所以,明明是赵函聿开口强势逼走了云青棠,还来这里问什么?这当然只是心里想一想,管家面上还笑着开口道:“王爷,您放心,奴才绝对没有给王妃安排咱们府上的马车,王妃……”
“混账!”
拍错马屁股的管家话还没说完,便听到赵函聿怒吼的声音,接着说道:“你们为什么不拦着她,她在怎么说也是我燕王府的王妃,要是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本王非得要你们陪葬!”
“王……王爷……”
‘扑
腾’一下,管家两腿一软猛地跪在地上,面上瞬间由笑变哭,一脸愁容,只是比面上更苦的是这心里。
都说管家不好当,这燕王府的管家是尤其的不好当,你说他这一把年纪容易吗?明明是王爷您赶走的王妃,还看着人家离开,到头来还把责任归到他这一把老骨头上,这锅他背不起啊。
想着,管家老泪纵横,拿着绣着小菊花的手帕使劲的擦着眼泪,委屈巴巴,可是眼前的某位爷连看都没看,只是丢给身后跟着的追风一句,“跟上!”便大步的离开。
追风有些同情的瞥了一眼管家,叹了口气,赶紧的跟上。
“你说什么?你说那个女人被云家的人接走了?”
当追风赶上的时候,正看见赵函聿怒火冲冲的质问着跟前吓得就差尿裤子的小厮,看着小厮在那里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的点着头,追风就感觉心头一沉。
果不其然,听到赵函聿突然大吼一声,“好,真好!”
他就说那个心肠歹毒、诡计多端的女人怎么会突然这么有骨气,说走就走。本来他这心中还有些愧疚,看来这女人早就暗中跟云家勾搭在一起,临走还来个苦肉计
,当真可恶。
那密信说的事情,莫名的赵函聿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意。
当天福驾着的马车停在元祥居的时候,云青棠便就透过马车的窗户看到元祥居火爆的场面,不亚于现代促销大卖场。
真是可谓是人山人海,就差锣鼓喧天、彩旗飘飘了。
元祥居坐地三层,层层爆满,就连店门口还排了一溜烟的人,瞧着这火爆程度,云青棠咽了一口唾沫,看向莲儿,嘿嘿一笑,“莲儿,咱要不要换一家,这…这人是不是也忒多了点。就这架势,要排队,岂不是得排上好几个钟头?”
“王妃看来你是又忘了这些事。”
莲儿轻声一笑,指着人山人海的元祥居,笑道:“王妃,这元祥居本来就是咱们云家的产业,更何况这还是您出嫁的时候,夫人给您的陪嫁物之一,您是这的老板,在顶楼专门有您的一件厢房,根本就不用排队。”
“这…这里是我的陪嫁产物?我是这里的老板?”
云青棠咽了一口口水,眼中冒着金星的在此看到莲儿点头,嗷的一声便再次打开帘子,细细摩挲着眼前的元祥居,漆黑的瞳孔里现在覆盖着的全是白花花的银
子。
就这个地界?就这个火爆程度?就两个字——发了,这简直是发大发了。
当莲儿将信物递给掌柜的,掌柜的细细摩挲着那对凤形玉佩,眼中大惊,忙看向站在一旁像是没有见过世面,正四处张望的某王妃,掌柜的试探的喊道:“大…大小姐?”
“啊~我在!”
云青棠迅速回头,看着掌柜笑着应道,“这几年辛苦你了,你看我嫁进燕王府之后就顾不得经常出来,瞧着这元祥居的火爆程度,也能看得出来您费心啦!”
“大小姐,您…您客气了!”
云家人其实不是很赞同云青棠嫁给赵函聿,虽然赵函聿是燕王,是皇上的前弟弟,但是云家富可敌国,根本就不在乎在攀上一个王妃的位置,所以在云家的这些下人也自然而然的习惯性称呼云青棠为大小姐,一点也不自觉的随着莲儿那般改口叫云青棠王妃。
云青棠也不计较,望着一脸谦虚的掌柜,云青棠正想开口说话,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喧嚣的女声,那矛头显然是朝着她来的。
“唉,你们元祥居是不是店大欺客,我们都在这排队半个多时辰了,凭什么那个女人一下马
车连对都用排的,你们这不是欺负人吗?”
“还是说那个女人给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