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那算命的呲牙咧嘴的一边霍霍叫着,一边看着自己满身的伤痕,望着云青棠的目光中满是杀意,我转过头来对着这一帮人抱怨道:“谁给老子出的这个骚主意,还装算命的,老子这一算不要紧,差点把自己的小命给算进去!”
“我告诉你,你不是问是谁派我来的。还真没有人,是我们自己派我们来的!”见着自己的人都出来了,那算命的黄口白牙往地上吐了口痰,倒吸着凉气指着云青棠说道:“妈的,早知道你这小妇人这么狠,就该直接将你绑走,也免得老子遭受这么一遭!”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绑了!”见着没人反应,那算命的一跺脚,一挥手对着那十几号人吩咐着。
其中一个面黄肌瘦,矮个子的男人从人群中溜出来,一脸贱兮兮的狗腿样望着那算命的笑道:“三当家的,大当家的临咱们出来前吩咐了,要对柳小姐客气一点,毕竟柳小姐是燕王的心头好,咱们绑架她也是为了胁迫燕王放咱们一条生路。要是真的得罪了,那…那……”
“给老子滚!”那矮个子男的还没说完,便被算命的一脚给踹开,只见那算命的冷哼道:“现在知道给老子说对这女人客气点,刚才她打老子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站出来。是不是在你们眼里老子这个三当家的命还没这么一个女人的命值钱!还燕
王的心头好,我呸,一把年纪不还是没嫁出去,倒不如回去给我做了压寨夫人!”
等等……他们刚才说什么?
云青棠一瞬间脸上有些石化,脑袋有些懵逼,他们口中说的燕王是赵函聿没错,燕王的心头好是柳小姐应该是柳丝丝也没错,那他们现如今抓她干嘛?
“天福,我问你,柳家跟咱们云家是不是住的很近?”云青棠只能满怀希翼的问着天福。
天福楞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就是前后街,但是都走一样的道!”
我勒个去!这一刻云青棠简直是一口老血闷在了心口,闹了半天自己白白当了柳丝丝的挡箭牌,人家要抓的不是她,而是燕王的心头好。
“误会啊,误会啊!”
“唉,你们要的人是相府柳小姐,你们在这劫持我们家小姐干嘛?还装模作样的算命,你们难道眼睛看不清马车山那大大的‘云’字吗?”天福瞬间反应过来,望着云青棠在一旁忍不住双手捂胸一脸呕血的模样,就愤愤不平的张口对着算命的那帮子人喊道。
“什么?你说什么?”那算命的一愣,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蹑手蹑脚的轻轻上前还迈了几步,待看清马车上挂着的一方黄面红字的令牌,那大大的‘云’字瞬间跃入眼帘。
那算命的瞬间眼睛一直,在将目光投放到在不远处正一脸郁闷的云青棠身上,结结巴巴
的语气中还略带嫌弃的说道:“你…你就是云家的大小姐,守了三年活寡结果等来一纸休书的燕王妃云青棠?”
“我怎么这么惨,这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还没等云青棠点头回应,只见那算命的瞬间脸上一跨,一副捶胸埋怨道:“你说你一个王妃不受宠就好好在王府待着呗,干嘛没事瞎溜达,三年都没见过你出王府大门,你非得赶着我们想要干件大事的时候出来搅局。你…你说你是不是诚心的!”
“是哪个瞎眼放哨的,放的什么哨,盯的什么马车,那么一个大大的标记看不见啊!我还说怎么明明外界都在传相府柳二小姐善美温和,怎么到了我这里就这么彪悍,那小鞭子抽的杠杠的。原来是个寂寞空闺的少妇,一肚子埋怨,她可不暴躁啊!”说完,那算命的转身便盯着他们那群人,厉声吐槽着,一边吐槽还一边用着那三角眼睛小余光使劲的对着云青棠翻着白眼。
感受着来自这算命头头无情的谴责和嘲讽,在听到那一句‘什么柳二小姐善美温和,她就是一个寂寞空闺的少妇!’,彻底点燃了云青棠身为女人的最后一丝理智。
‘我呸!’云青棠只觉得胸口一阵火气油然而生。
这不争馒头还挣口气呢?再说她云青棠哪里差了,是她不够温柔吗?是她不够漂亮吗?是她不够有钱吗?
当然不
是!
她摆在现代活脱脱一个白富美好吧,是赵函聿瞎了眼的配不上她这颗珍珠,怎么外面就以讹传讹,变成了她好像就是那个摆在商店的滞销品,现如今连个绑架都开始嫌弃她了。
真是叔叔能忍,婶婶都不能忍!
“呵呵!”云青棠红唇轻启,目光幽幽的似寒冬腊月的刺骨冬风,盯着在那花样作死的算命头头,冷笑道:“你再给我说一遍?”
“谁是寂寞的空闺少妇?谁是善美温和的小可人?嗯?”
‘啪!’的一声,随着云青棠话音刚落下,手中的长鞭便灵活的在空中再次化成一条灵蛇,打车响亮的声响。
那算命的头头听到鞭子声响,潜意识的脑袋一缩、身子一颤,赶紧小腿发颤的往后又退了几步,刚想开口反驳几句,但是抬头对上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