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王爷该回来了啊。”
“或许是有些事耽误了吧。”
心儿也不懂宫中的事,反而对着顾婉玉说了句:“王妃还是先起来梳洗下吧,还好这王府都被新管家打理的井然有序,王妃,您也不需要操什么心。”
说到新管家,顾婉玉想起来了那封还没写完的信,“昨日的纸扔了吧?”
“王妃放心,已经处理好了。”
顾婉玉都没事了,那证据自然也不用去找了,信就没必要了。
“不过,这个新来的管家倒是懂事,心儿拿点银子,打赏他。”
顾婉玉转了转灵动的眼眸,对着心儿吩咐道。
“可,王妃,您这的银子也没多少了啊,上次您可是拿了不少的银两给王爷,出手不能那么阔绰了。”心儿有些为难,不好意思的说着顾婉玉。
顾婉玉揉了揉太阳穴,极为苦恼。
她那么多的嫁妆,不至于没钱了吧?
“上次不是整理了账单了?就除去给王爷的那部分钱,前些日子从西城典行取回来的嫁妆呢?那也值不少钱啊。”
经顾婉玉的提醒,心儿猛然想起了找回的嫁妆,马上道歉:“奴婢疏忽了,把找回来的嫁妆给忘记了。”
不过这件事也让顾婉玉滋生了一个萌芽,倘若一直出钱,不进账,她的嫁妆典卖了,也花不了多少日子。
思及,顾婉玉细细的回想着书中的情节,跟她有关的停留在原主死后,江夜宁成了大反派事业蒸蒸日上,而她只是化成了一堆白骨。
顾婉玉叹了口气,看来还是得靠自己的一身本事才行,不过在宁王府,干个事定然会受限制的……
心儿见顾婉玉一会皱着眉头,一会眉头又舒展,担忧的问道:“王妃是有何想法吗?”
“暂时还没有,我得好好想想了。”
顾婉玉纤细的手指摸着下颚,思虑了起来。
“对了,心儿你有空的时候,整理下这城中都有什么铺子,再看看他们的经营状况如何,记录好,再给我说。”
“王妃这是准备做什么?”心儿着实不明白顾婉玉的这番操作,直接问道。
“先办,再说吧。”
她的这个想法,到底能不能付诸于行动,还是个问题,所以并没有跟心儿说那么多。
皇宫大殿内。
朝廷上众说纷纭,嘈杂的声音充满着殿内,无非都是发表着对江夜宁的不满。
江夜宁来此第一眼就看到了躲在
人群里最不显眼位置的萧延合,他不由得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道诧异。
平日里萧延合哪里会来听这些繁杂的事情,又想到昨日顾婉玉问自己的那一番话,又甚是不解萧延合怎么改了性子不成?
最终江夜宁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她顾婉玉是怎么想问他的兄弟的,而且萧延合又因为什么原因而来。
他想了好几个理由,为萧延合解释,可都有些说不过去,只好就此作罢。
他也想着直接去到萧延合的身边,开门见山的问道,但眼下二人所隔的距离很远,动一步,那些老家伙的目光定会跟着自己走,这属实不妥。
再三考虑之下,江夜宁只好把这个疑虑留在了心里,想着等结束了再去问问那个小子。
然而正当江夜宁想着这事的时候,不远处的一位朝廷要臣一直盯着江夜宁的方向看了许久,这才把矛头指向他问道。
“怎么?宁王可是一句话都没说,宁王是有什么想法吗?”
原本还比较嘈杂的殿上,被这一声浓厚而又老成的语气震得众人也纷纷看向江夜宁,都在等江夜宁的开口。
皇上也亦是如此,他知道他这个弟弟,心思深沉得很,全
程也是在似有似无的盯着他。
如今,他的下臣将矛头指向了江夜宁,皇上自是好奇江夜宁的想法,这知己知彼,才能更胜一筹。
毕竟江夜宁自打开始议事后,只是坐在那里听着别人高声阔谈,一字未言。
如今这朝廷中人,为首说话的大臣早已经对江夜宁不满。
平日里江夜宁手握兵权,绝大部分的兵力都在他的底下,他一介文臣,当然没有办法与江夜宁抗衡。
但这次带兵出征,可是一众人除去江夜宁的绝佳机会,各个想让他死的人,亦是想要他带队。
可当所有人都将这一重任都归于江夜宁身上时,他不满的冷哼了一声,冷若寒霜的看着众人,任凭着他们随意发表着看法。
“是啊,宁王要是有什么好的建议,也可以说出来。”顾承徳这时也站出来,在一旁旁征博引着,有着一股想要看好戏的架势。
这群老家伙心里想的是什么,顾承徳心里可是太清楚了,何况他又是江夜宁的岳父,不站江夜宁那边的想法。
众人皆知,更是有不少的大臣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