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宫女身后空空如也,原本期待的目光,黯然失色。
“他终究还是在怪哀家!”太后娘娘有些失落,更多的是难过。
一旁的老嬷嬷急忙上前宽慰着,“哀家乏了!”摆了摆手,示意她别再说了。
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即便太后娘娘主动递了梯子,对方不愿接,也是无用。
夜玄卿今日有点想放纵一下,星河有些无奈,就带着去他了司徒府。
“今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司徒喻见到好友的那一刻,也是有些惊叹。
毕竟这厮,差不多有两个月没来自己这里,每每差人去请,都是各种推辞。
特别是纳了妾室以后,那妥了,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请你喝酒!”夜玄卿一开口,司徒喻看了一眼星河,‘什么情况’?
星河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有些话,不太好说出口呢!
只是他的这个行为表示,在司徒喻看来,就以为夜玄卿是感情受挫。
“怎么?你家的小姨娘给你气受了?”
“喝不喝?不喝我找别人。”夜玄卿不愿回答,但在对方看来,这就是答案了。
哎呦呦,他还有今日!
“喝,喝,今日本公子陪你一醉方休,忘记尘世俗缘!”司徒喻觉得自己绝对是挚友,舍命陪君子的那种挚友。
司徒喻让人去准备下酒菜,却被夜玄卿拦住了,说自己带了,这时,身后有几个人走了进来,把药膳锅等都摆好才退了出去。
“这……”
“给你尝尝鲜儿。”
“听说现在一锅难求,你是怎么买来的?”美食当前,司徒喻自然不会拒绝。
“自家的铺面,想吃,方便。”嘚瑟,司徒喻从他的口中听出了骄傲。
“对,望春楼是你的私产,可是之前不是都要关门大吉了吗?你是怎么做到起死回生的?”司徒喻这才想起这件事情,怪不得那会听他们议论望春楼时,自己总觉得有些耳熟。
若不是他今日提及,说自家的铺面,他当真是没想起来。
“公子,是我家姨娘在经营!”星河适时的解释了一下。
这一回,司徒喻惊住了。
“你家姨娘,你那个小妾?”司徒喻一听,有些吓到了,“你既然让她抛头露面做生意?夜玄卿,你这脑袋里装了什么?”
“谁说女子只能在内宅之中度日的,有自己的一番作为,不也很好吗?”听到好友的话,夜玄卿倒也不以为然。
毕竟当初他们定好的便是如此,苏歆然哪怕是翻出浪来,自己也能给她善后。
“啧啧……这还是我认识的永安侯吗?”司徒喻只觉得眼前的人,自己不熟!
听到好友的话,夜玄卿不免有些汗颜,随即抬起酒杯,“喝酒。”
“干!”
两个男人聊天,无非就是一些时下的局势,随后又聊到了苏歆然的身上。
从夜玄卿口中说出来的,全都是称赞的。
“这么完美,为何只给人家一个妾室的身份?”这是司徒喻有些想不通的。
“最初,只想找个人,整顿后宅。”夜玄卿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如实相告。
“后来,你发现,爱上了她?”
“她的身份,眼下做妾室,才是最安全的。”这话,似说非说,但司徒喻懂了。
眼下,也就是说,暂时的。
看来这日后便是小嫂子了,司徒喻对这个只闻其名的小嫂子,有些好奇。
于是在夜玄卿喝醉要回家的时候,司徒喻便非要跟着去,说送他回家。
星河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倍感无奈。
这位爷,也是任性的主儿。
回去的路上,司徒喻问星河,是不是宫里那位又作妖了?
星河点了点头,司徒喻看着闭眼休息的好友,有些心疼。
偏偏有些事情,他们这些个局外人,什么都做不了。
苏歆然今日用了晚膳以后,莫名地有了困意,便躺下休息。
睡得迷迷糊糊之间,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想要睁开眼睛,发现如同鬼压床一般,动弹不得,眼皮也睁不开。
“小美人,我来啦!”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了猥琐的声音。
听到这里,苏歆然不禁一阵恶寒。
男人一进房门,就窸窸窣窣地开始脱衣服,就在他想要往床上扑的那一刻,脖子一凉。
被人用剑抵住了,星海面色有些发白,拿着剑的手也在微微地抖着。
时不时就划男人的脖子一下,但也只是破皮流血。
但他的举动,在男人看来,就是有意为之。
“好汉饶命啊!”若不是因为背对对方,男人都想要给他直接磕一个了。
星海并没有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