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
信老王爷的私生子怎么可能是她的二表哥呢。
可这个念头一起,就再压不下去了。
万一是呢?
夏贵妃云袖下手攒的紧紧的。
是不是,找个机会一试便知。
再说信王府,苏鸿山和许氏满京都的找儿子苏小北和六皇子,听下人禀告苏棠和云葭的事,就赶紧回了府。
不过等他们回来,苏棠已经回靖南王府了,知道苏棠安然无恙,苏鸿山和许氏都松了口气,可云葭从桥上摔下,把孩子摔没了,两人心情又沉甸甸的。
进了二门,四下没人,许氏看着苏鸿山,叹道,“三老爷病愈了,大少爷也找回来了,我们早该搬走的,不然也不会出这样的事。”
苏鸿山道,“也确实到我们一家子搬走的时候了,我会找机会和老王爷说的。”
两人往前走,谁也没注意到那边假山后站着个穿碧色裙裳的丫鬟。
许氏和苏鸿山去了翠柏院,信老王妃坐在那里生气,见到他们回来,问道,“可有北儿和六皇子的消息?”
许氏摇头,然后问道,“葭儿还好吧?”
信老王妃哀叹一声,“孩子摔没了,其他的倒都还好。”
说
着,信老王妃看着许氏道,“棠儿回靖南王府了,虽然得承安伯世子相救,没有大碍,但肯定吓着了,你抽空去安抚她一下。”
这事不用信老王妃叮嘱,许氏也会去的,本来苏棠怀了身孕,许氏就该去看看的,只是苏小北和六皇子突然失踪,她无暇分身。
许氏虽然恼云葭的娇纵任性,但苏家寄居在信王府,苏棠也没事,云葭也自食恶果了,她就没多说什么,再加上儿子失踪许久,她身心俱疲,也不想多说话,没待一会儿,许氏就退下了。
许氏和苏鸿山走后,一丫鬟上前,道,“老王妃,奴婢路过二门的时候,听到苏老爷苏夫人在商议搬出王府……”
信老王妃身子一怔,“搬走?”
丫鬟点头,“奴婢听得真切,是要搬走。”
信老王妃鼻子一酸,眼神黯淡下来,她知道苏鸿山和许氏不会一直住在信王府,可真听到他们准备搬走的消息心里还是空落落的,她已经习惯信王府有他们在了。
徐妈妈看着信老王妃眼底含泪,满是不舍的样子,心底也跟着叹了口气。
当初信王府是走投无路,才把苏家接回京,二姑娘假装落水逼嫁就已
经伤苏家一回了,只是苏老爷和苏夫人厚道,才没有说什么,后来二姑娘一而再的招惹苏姑奶奶,许氏嘴上没说什么,但心底不可能没气,再加上三太太,不论老王妃怎么说苏老爷不会和三老爷争夺信王府,可三太太就是不信,明里暗里给苏夫人使绊子,也亏得苏夫人脾气好,不然以苏夫人的聪慧和手段,十个三太太也不是她的对手。
苏姑奶奶是苏夫人的掌上明珠,二姑奶奶要苏姑奶奶的命,苏夫人能不恼火吗,这回侥幸没事,谁也不能保证没有下一回,苏夫人应该是看出来指着信王府管教好二姑奶奶是没希望了,她又不好教训二姑奶奶,只能尽量减少二姑奶奶和苏姑奶奶碰面的机会。
信王府是二姑奶奶的娘家,她不可能不回来,那只能苏姑奶奶少来信王府了,只要他们一家子搬走,这问题自然就迎刃而解,再加上苏小少爷和六皇子失踪,苏夫人一门心思都在找儿子上,实在无心应付三太太了。
苏家是信王府的恩人,却被二姑奶奶的娇纵任性给逼走,徐妈妈心堵的慌。
这时候,外头进来一丫鬟,福身道,“老王妃,承安伯夫人来了。”
“快请进来,”信老王妃道。
丫鬟退下,很快承安伯夫人就进来了。
走上前,承安伯夫人给信老王妃行礼,信老王妃道,“我还正想派人去请你来一趟,没想到你就来了。”
请她来?
承安伯夫人心头打鼓了,虽然云葭小产了,但她儿子一直陪在身边,她肯定也会来的,毕竟没的是承安伯府血脉,但请她来,这就言重了吧?
承安伯夫人忐忑的看着信老王妃,道,“枫儿没能救下葭儿,是他对不住……”
不等承安伯夫人把话说完,信老王妃抬手打断她道,“我没有责怪世子之意,纵然他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同时救下棠儿和葭儿,在只能救一个的情况下,哪怕葭儿会没命,他也要确保棠儿和她腹中胎儿毫发无伤。”
承安伯夫人震惊,信老王妃道,“我找你来,是想有件事拜托你。”
承安伯夫人惶恐,“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就是。”
信老王妃摆了下手,把除徐妈妈之外的人都退下,承安伯夫人见这阵仗,有点坐不住椅子。
等人都出去了,信老王妃看着承安伯夫人道,“今日之事,想来你都知道了,葭儿任性妄为
,险些酿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