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乱,她就出了屋。
拿了两大盒消肿药膏,一盒给毓阳郡主,一盒给独孤雪。
回屋的时候,吩咐丫鬟准备热水,她也要沐浴,帮毓阳郡主和独孤雪拔罐的时候,身上也出了不少的汗。
苏棠就随便洗了下,泡澡的时候,困的厉害,洗完就上床睡下了。
等谢柏庭冲完冷水澡回来,苏棠已经睡熟了。
谢柏庭能怎么办,只能在一旁躺下,忍受软玉温香抱满怀,只能看不能吃的痛苦了。
不过这一觉苏棠睡的没多久,毕竟时辰已经不早了,这会儿睡久了,晚上就该睡不着了。
只是人才醒,就又被压住了,某男是不吃到她誓不罢休。
然而这回更惨,一个翻身,敲门声就传了来。
谢柏庭脸黑成锅底色,苏棠笑的肚子都疼,“可不能怪我……”
谢柏庭狠狠的咬上苏棠的唇,苏棠吃痛,闷疼出声,谢柏庭又舍不得真把她怎么样,一放过苏棠,苏棠就道,“什么事?”
半夏推门进来,就看到某位爷黑着张脸,好像谁欠了他百八十万两银子赖账不还似的,半夏都不敢多看,上前道,“昌王把吴嬷嬷送进宫了……”
昌王?
苏棠眉头打结,“怎么回事?”
半夏就把宫里传
来的消息禀告苏棠知道,“吴嬷嬷从城南小院逃出去后,去了城北昌王的院子,大概是觉得夏贵妃对昌王府不错,昌王一定会救她,谁想昌王直接就把她送进了宫,交给皇上处置……”
苏棠看向谢柏庭,“院子不是宋国公的吗?”
说及正事,谢柏庭脸色缓和几分,他给自己倒茶道,“房契地契是可以送人的。”
越是欲盖弥彰,越能证明夏贵妃的奸夫就是他宋国公。
不过他倒是挺佩服宋国公的,这么快就猜到他放吴嬷嬷的目的,还想到遮掩之法,可惜,太迟了。
御书房。
昌王把吴嬷嬷送进宫,交给皇上处置。
皇上没想到他下令杖毙的人,竟然还活着,而且还活的好好的。
皇上是雷霆震怒,也不审问是谁帮的吴嬷嬷,当下叫人杖毙。
等夏贵妃赶到,吴嬷嬷已经死透到不能更透了。
夏贵妃念及吴嬷嬷对她的忠心,让人好生安葬,等夏贵妃和昌王都退下后,皇上就望向元公公,“到底怎么回事?”
元公公吓的噗通一声跪下,“皇上息怒,确实是奴才放的吴嬷嬷……”
“你好大的胆子!”皇上脸一沉。
元公公忙道,“奴才不敢,是驸马爷让奴才留吴嬷嬷一口气,说是有用,驸马和公主让奴才办这点小事,奴才岂敢不帮?”
皇上眉头拢的松不开,“他们两要带走吴嬷嬷做什么?”
元公公摇头,“奴才倒是问了,但是驸马爷没说,只说回头会告诉皇上您的。”
“他们就是直接开口向皇上您要了吴嬷嬷,皇上也不会不给,奴才这才……”
元公公说到这里就停了,皇上道,“起来吧。”
元公公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才敢起身,“奴才也奇怪,公主和驸马费那么大的劲让皇上您杖毙吴嬷嬷,好将她带出宫,却又轻易让吴嬷嬷逃了……”
昌王带吴嬷嬷进宫,他当时就很诧异,诧异的表
情被皇上看见了,再加上人是在御书房杖毙的,只有他才能办到这事,瞒不过皇上。
想到苏棠和谢柏庭,皇上就道,“他们做这样的事,必有缘故。”
只是好歹也顾忌一下他这个父皇的颜面,下令杖毙的人也能让她逃走,还被昌王送进宫……
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皇上脑壳疼。
屋内,谢柏庭喝了两盏茶,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谢柏庭侧头就和苏棠来了个四目相对。
谢柏庭豁然起身,他走到门口,道,“天塌下来,今儿也不许敲门了。”
苏棠,“……!”
这死不要脸的,太不要脸了!
等谢柏庭关门回来,苏棠拿眼刀削他,“大白天的,能要点脸吗?”
谢柏庭道,“天已经黑了。”
一而再被打岔,都快要把他逼疯了。
他坐到床边,道,“我就不信还有人来打扰我。”
苏棠不理他,下床要走,只是她能走到了才怪了。
不过谢柏庭今儿也是真倒霉,处处和他作对,都开门撂话了,还有不长眼的来打扰他。
正要把苏棠拆吃入腹,门被砰砰敲响。
嗯,敲门的不是静墨轩的丫鬟,许妈妈瞧见自家世子爷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见天还没黑,就把丫鬟婆子都赶走了,院子里没丫鬟伺候。
外院来传话的丫鬟愣是没瞧见人,又急着禀告,只能哐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