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棋路纵横交错,棋艺高超绝伦。
君泽辰看她的眼神中都不禁流露出一丝惊愕。
苏婧瑶这时反倒谦逊起来。
“妾并非循规蹈矩的棋手,若不是中途一直干扰殿下,妾也难以赢下此局,殿下的棋艺妾自叹不如。”
“孤除了与父皇对弈时输过,从未败给他人,今日是孤轻敌了,下次定要赢回来。”
君泽辰心中竟被这小女子激起了好胜心。
“是,殿下不嫌弃妾下棋时多嘴就好。”
君泽辰确实不喜下棋时言语嘈杂。
可今日小女子言辞诙谐,声音婉转悦耳,他竟然不觉得厌恶,甚至在对弈过程中还感到颇为惬意。
“无妨,这样甚好。”
不知不觉间,二人已对弈了一个时辰。
“殿下,时辰不早了,该就寝了。”
君泽辰微微点头。
苏婧瑶的娇靥微微泛起一抹红晕,宛如粉嫩的水蜜桃,甜美诱人。
君泽辰不知她为何突然脸红,只能等着她开口。
可苏婧瑶心中却纠结如丝,几番挣扎后,终于鼓足勇气。
“殿下,妾来为您宽衣吧。”
君泽辰听闻,眉头微微一皱,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拒绝。
“孤自己来。”
苏婧瑶的面庞瞬间流露出深深的失落,美眸中闪烁着若有若无的受伤之色。
轻声呢喃:“是妾逾矩了,妾知晓殿下嫌弃妾,今日问过之后,妾不会再问了,还望殿下见谅。”
君泽辰见她她这副可怜受伤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不忍。
他的嘴唇微张:“孤不是这个意思。”
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何会如此,或许是早已习惯了凌悦在身旁,对于其他女子,他总会下意识地拒绝。
然而,看着眼前女子低垂的头颅,他又着实有些心疼。
他好似一直在拒绝她,是不是对她太过残忍了?
“殿下不必安慰妾,妾都明白的,若殿下不需要妾的服侍,妾以后便……”
“孤说过不需要你服侍吗?侧妃这般没规矩?你作为侧妃,嬷嬷怎么教的,你就怎么做。”
君泽辰的目光落在低垂着头的女子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
苏婧瑶满脸惊愕地抬起头,水灵灵的大眼睛眨了眨,流露出迷茫之色。
显然不明白他的意图。
他自己说这话不矛盾吗?
君泽辰从她的大眼睛中读出了她的疑惑,也有些讪讪。
随机闭上双眼,双臂缓缓张开。
苏婧瑶见状,便知道男人接受了她的靠近,脸上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她上前一步几乎靠到君泽辰怀中,小手轻柔地落在他的腰间,开始为他解下腰带,随后挂在床边精致的黄花黎草蛟纹衣架上。
完成这一切后,她再次回到君泽辰身旁,小手宛如羽毛般轻盈,轻轻落在君泽辰的胸膛,顺着胸膛缓缓滑至肩膀,轻柔地将外袍褪下。
君泽辰在感受到女子隔着亵衣的触碰时,身体不由自主地变得有些僵硬。
他紧闭着双眼,仿佛在努力克制着什么,始终未曾睁开。
直至女子将他的衣裳都褪去,只剩下里衣。
苏婧瑶将衣裳整齐地挂好后,身姿轻盈地站到男人面前。
君泽辰身躯高大,此时女子已将外面的薄纱轻轻脱下。
抹胸样式的内裙虽是普通的款式,然而或许是女子曼妙的曲线格外诱人的缘由,君泽辰自上而下凝视着她,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仿佛被深深吸引,却又有些许不自在。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微微闪烁,时而游移,时而定住。
苏婧瑶仰起头,如葱般的玉指轻轻勾住男人的一根手指。
君泽辰的身体本能地颤动了一下,想要甩开。
然而脑海中瞬间闪过刚刚女子令人心疼的失落以及受伤的神情。
他硬生生地克制住了这种冲动。
她本就是养尊处优、从未受过委屈的世家千金,如今自己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她,她会不会在无人处暗自垂泪?
苏婧瑶见他没有拒绝,脸上闪过喜悦,眼波流转间,带着一抹淡淡的娇羞。
她牵着他的手,将他带到了自己的梳妆台。
“殿下先坐一会儿,等妾一下,可好?”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如黄莺出谷。
君泽辰略带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要玩什么花样,只好顺从地坐在她的梳妆台前。
随意地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目光便移开,落在了她精致的梳妆台上。
这梳妆台是由一整块上等的梨花木雕刻而成,台面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琳琅满目的小罐子,散发着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