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自己的脸色反而更红了,红晕从脸颊蔓延到了耳根,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而君泽辰似乎就喜欢看她这个样子,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继续追问道:“孤怎么了?”
苏婧瑶轻咬下唇,粉嫩的嘴唇如花瓣般娇艳欲滴,她的脸皮实在比不过眼前的男人。
只能轻声回应了一句后,便将自己藏进了被子中。
君泽成听到自己满意的回答,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了一声,也不再继续逗她。
“已经巳时了,起来用早膳吧。”
随即君泽辰松开她的腰,披上衣服。
安顺听到动静,走了进来,苏靖瑶侧躺在床上,只露出绝美的脸蛋,隔着床帐看君泽辰换衣袍。
君泽辰换好衣裳后,不禁意看了下红纱后面慵懒侧躺着的小女人,突然回想起昨晚的她,真真是媚骨天成。
突然心猿意马,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身体下突如其来的躁动,踏出了寝殿门。
等他出去后,苏靖瑶才缓缓起身,如丝般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主子,您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妙云扶着自家主子起身,她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她扶着苏婧瑶起身,只见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痕交错着,如一朵朵盛开的花朵,白皙无瑕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惹眼。
妙云作为女子,看了都不禁脸红心跳,难以自持。
太子殿下之前竟然能一直在夕颜殿与主子逢场作戏,他到底是如何忍受得住这般美色的诱惑!
苏靖瑶缓缓起身,随意地披上一件衣裙,衣裙如流云般在她身上飘动,仙气飘飘。
在妙云的搀扶下,她步履有些蹒跚地走到梳妆台边坐下。
昨晚那个狗男人可真是毫不留情,就像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似的,对她疯狂索取,以至于她现在走路都觉得腿在打颤。
更别说身上那一片片青青紫紫的痕迹了,每一处都像是在诉说着昨夜的激情与疯狂。
苏靖瑶静静地打量着镜中的自己,她的眼神不经意间便流露出丝丝媚意,如春水般的眼眸波光流转,粉面若春,端的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好颜色。
随后,她漫不经心地从梳妆台上众多的药膏罐子中挑选了一个紫色的。
妙云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主子真的要避子?
妙云心中虽然有疑惑,但她从小在主子身边伺候,对主子的教诲和处世之道也学了不少。
她知道,只要主子不说,有些事情她便无需主动去问。
苏靖瑶轻轻打开小罐子,里面是珍珠粉,只见在珍珠粉的下面竟然藏着一颗药丸。
苏靖瑶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将药丸拿了出来,轻轻擦拭后毫不犹豫地吞下。
她自然不会在现在怀孕,她的孩子必须在君泽成的满心期待和欢喜之中降生。
更何况,现在也不适合怀孕,若是现在怀孕了,君泽辰还能用什么理由背叛凌悦,又能用什么理由来夕颜殿呢?
想到这里,苏靖瑶不由得轻笑一声。
她还是这么善解人意,总得给狗男人留个能走下来的梯子吧,否则君泽辰还如何自欺欺人呢?
稍稍洗漱后,苏靖瑶款步走到膳厅。
君泽辰正襟危坐,身姿挺拔如松,他静静地端坐在那里,周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
安顺见她出来,连忙有条不紊地安排人将膳食一一端了进来。
苏靖瑶款款行至君泽辰身旁,微微福身行礼后,才坐到他旁边。
坐下后,两人之间弥漫着丝丝缕缕的尴尬气息,仿佛有一层无形的隔膜,让他们都有些不自在。
君泽辰微微垂眸,开始享用面前的膳食,而苏靖瑶则静静地坐着,并未动筷。
“怎么不用?”
君泽辰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向苏靖瑶。
“妾的早膳,妙月已经去准备了,等会儿就送上来。”
君泽辰听她这么说,这才想起小女子的膳食似乎格外不同。
过了约莫半刻钟的时间,妙霞和妙月两人小心翼翼地端着膳食走了进来。
妙月动作轻柔地将膳食一一摆在苏婧瑶的面前,分别是茉莉琼腐羹,荷香糕,蜜浮酥柰花,而妙霞则端着一壶芍药花茶跟在后面。
君泽辰看着她面前这些用花做成的食物,每一样都精致得让人惊叹。
茉莉琼腐羹盛在小巧玲珑的碗中,散发着淡淡的茉莉花香;荷香糕则如一朵盛开的荷花,栩栩如生;蜜浮酥柰花更是让人眼前一亮,仿佛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这小小的三碗食物,即便是一个熟练的师傅做怕是都要一两个时辰才能完成吧。
“孤的苏侧妃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