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皇帝举行各类仪式,而且还需批阅奏折,料理朝政事务。
如此这般的忙碌状态一直延续到大行皇帝殡天的第二十七日,景圣帝得以被安葬于皇陵之中。
随后,君泽辰正式登基称帝,并为先帝追加谥号: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念先皇景圣帝,一生功绩卓著,德配天地。
其治国理政,奠定根基,俊武之姿,震慑四方;
睿智英明,决策英明;文谟广布,润泽万民;
功劳至高,无与伦比;至明之智,烛照千古;
敬天孝祖,为世典范。
今特追封先皇谥号为定基景圣俊武睿智文谟功高至明敬孝皇帝。
以彰其德,永垂不朽。
钦此!”
待登基大典完毕,乾清宫亦呈现出全新的面貌,先帝的一切用品全部换新。
从今日起,君泽辰便成是乾清宫新的主人。
登基大典结束后,君泽辰迈着步伐回到乾清宫。
他和太后一同在榻上端坐。
“皇帝准备如何册封东宫侍妾和太子妃。”太后目光锐利地看着君泽辰,缓声问道。
君泽辰的面色瞬间一肃,他眉头微微蹙起,沉声道:“母后是何意?太子妃自然是朕的皇后。”
说这话时,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
原本君泽辰心里便只想着要亲自册封太子妃和侧妃,至于其余东宫侍妾,交给母后册封便好。
但此刻母后的意思,似乎并不想让太子妃成为皇后?
太后此时脸上已毫无掩饰地流露出对太子妃的深深厌恶,她语气冰冷。
“皇帝,太子妃在先帝灵前如此作为,哀家当时便想褫夺她的太子妃之位。”
“只是当时为了保全皇家颜面,哀家才隐而不发,她实在不配为母仪天下的皇后。”
君泽辰闻言,脸色更加凝重,目光坚定地为凌悦辩护。
“母后,灵堂前那件事,朕会去查清楚,太子妃不会无缘无故出现这等不敬行为。”
“这些日子哀家知道你忙碌,太子妃的事情哀家已经查清楚了。”太后的声音依旧冰冷。
“哀家不可能冤枉了你的太子妃。”
太后强调,接着她继续说道。
“太子妃当日曾言,手上是因为佛珠起了红疹,因此才佛珠掉落,可是哀家当天便将掉落的佛珠供太医查验,并未有任何问题。”
“太子妃自己也说不清楚手上的红疹从何而来。”
太后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咄咄逼人。
“那朕就更应该查清楚”君泽辰紧紧皱着眉头回答道。
“皇帝可以去查清楚,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太子妃先帝灵前大不敬,冲撞先帝英魂,是不争的事实。”
太后的眼神愈发严厉。
对太后而言,就算太子妃手废了,也不应该将佛珠掉落在地。
随后太后继续道:“因为她的失误,唐奉仪小产,原本为唐奉仪看诊的胡太医曾回禀过哀家,若是一直照着他的汤药喝下去,你的二皇子也不是不能降生!”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先帝入殡前,宫人烧佛经时,竟然在一张佛经上发现了血迹,哀家对比了字迹,确认是太子妃所抄写的。”
虽说佛经若是用血来抄写更显虔诚和敬重。
可是太子妃只是用的普通墨汁抄写,然而却沾了血在上面,这样的寓意可就大大不同,甚至完全是反效果。
若是太子妃心思细腻,发现血迹后,重新抄写一张也就罢了。
可太子妃竟然将带着血迹的佛经放在了先帝灵前!
君泽辰静静听着母后指责凌悦的一桩桩一件件事情,却无法反驳。
即使他心里清楚凌悦也许是无辜的,也许是被人陷害的。
可此时他确实没有任何证据来为凌悦辩解。
“母后,若太子妃是被人陷害呢?”
“无论她是不是被人陷害,出了这么多事情,她都不适合做皇后,你明白吗,皇帝。”
太后表情严肃,目光紧紧地盯着君泽辰。
君泽辰缓缓低下头。
他知道母后说的确实在理。
只是……
君泽辰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太后。
“母后,朕一直相信太子妃,她是朕亲自求娶的嫡妻,朕也给过她承诺,她若不为皇后,朕心愧疚。”
君泽辰的脸上闪过一抹痛楚。
他虽心硬如铁,可是那只是对不曾走进他心中之人,那些早已入心的人怎么能不在乎呢?
皇太后微微叹气,随后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你是皇帝,你可以对不起任何人,可无人能对不起你。”
她顿了顿,继续道:“太子妃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