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吗?”
“妾很久不见殿下,心中想念殿下,殿下今晚去水凝殿吗?”
君泽辰一愣,这个女人每次邀宠真是直白得很。
自那日雷雨天气去了水凝殿后,惊觉自己对她似乎有些难以抵御,于是决定在毓德殿冷静一个月,甚至将《周易》都拿出来翻阅,试图修身养性。
今日猛然见到她,心又仿佛被小猫轻轻挠了一下。
好像不管和她聊什么,总有出其不意的答案,苏家的女儿的确被教养得文化素养极高。
然而,既然已经决意克制自己,君泽辰向来不是个半途而废之人。
当即说道:“孤今日的政务还没处理完”
苏婧瑶听不得拒绝,不等他把话说完,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娇躯立刻从他身边站起。
微微福身行礼,语气生硬道:“殿下忙吧,妾回去了。”
君泽辰眼中闪过一瞬间的呆滞,对于她行云流水般的迅速动作,起身、行礼、转身离开,竟有些反应不及。
她这是在给自己甩脸色吗!
晚上,君泽辰终究还是去了水凝殿。
当他踏入殿内时,苏婧瑶恰好沐浴完毕。
她身着贴身的丝质抹胸裙,曼妙的身姿前凸后翘,极具诱惑,然而她将带着湿气的长发轻轻拢到胸前,恰到好处地遮掩了几分妩媚风情。
莲步轻移,刚从内室走出,抬眸间,便瞧见君泽辰正坐在她的梳妆台前。
“殿下不是政务繁忙吗?”
苏婧瑶语气中带着些许嗔怪和不满。
嘴上说着不来,身体倒是挺诚实。
“孤怕你一个人回寝殿偷偷哭。”
君泽辰目光中透着几分戏谑。
“妾回来都已经哭过了,殿下来晚了。”
苏婧瑶亭亭玉立地站在他身旁,漂亮的脸蛋此刻皱成了一团,她低垂着双眸,满是委屈地看着他。
君泽辰被她这副模样逗得气笑了,宽厚大手猛地一拉,瞬间将她带入了自己怀中。
手轻轻掰着她的脸,让她看向梳妆台上的镜子,而后将温热的唇凑到她耳边。
声音低沉:“这么漂亮的小脸哭起来肯定很好看,既然孤来晚了,那再哭给孤看看?”
她说起谎话来毫不费力,信手拈来。
眼睛都不带红一下,哪里有半分哭过的样子,那日脚踝摔伤也是,红痕都看不见,却路都走不了了。
苏婧瑶万万没想到这个老男人竟如此不要脸,越想心中越是气恼,眼眶瞬间就红了。
质疑什么,都别质疑她掉眼泪的能力。
泪水开始在眼中打转,蓄势待发。
君泽辰的目光一直盯着镜中的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眼眶中迅速浮满泪水。
突然间慌了神。
“你是水做的吗,说哭就哭。”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
“反正殿下不喜欢妾,每日都不想看到妾,妾亲自去请殿下,殿下也是嫌弃得很,殿下看不到的时候,妾哭得还少吗?”
她抽抽噎噎地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殿下也不会心疼。”
苏婧瑶气呼呼地从他身上起来,脚步匆匆走到床边,坐到了床上,随后双手用力地将床幔全都放了下来。
一个人蜷缩在里面,抽抽噎噎的哭声隐隐传出。
“殿下回去吧,是妾不能让殿下喜欢,也不能让殿下舒服,反正皇后娘娘和太子妃也在为您选妃纳妾了,再过不久,您就有更多的选择。”
她带着哭腔,声音闷闷地从床幔里传来。
若是依照君泽辰以往的脾气,怕是早就怒冲冲地踏出水凝殿了。
哪曾想,这次她从他身上离开后,他竟也跟着到了床前,此刻就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尊雕塑,一动不动,默默听着她说这些抱怨的话语。
君泽辰眉头紧皱,伸手掀开床幔,“口是心非。”
说完,他弯下腰,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十来日没来看她,今日她过来找他怕也是鼓足了勇气,结果他还拒绝了她,是不是因此一直在因为母后要为他选秀的事情担忧?
怕自己失宠?
苏婧瑶见他温柔了不少,趁机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往下,让君泽辰离她更近了些。
随后,趁君泽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将唇凑了上去。
君泽辰瞬间瞳孔放大,眼底温柔刹那间消失,冷色浮现。
他已经许多年未曾亲吻过女人了,他也绝不允许有人未经他同意就擅自吻他。
上辈子后宫的那些女人都清楚,若是自作主张对他做一些亲密之事,那便是犯上,是大不敬之罪,轻则失宠,重则被打入冷宫,根本没人胆敢挑战君泽辰的权威。
可现在的苏婧